聽到軒轅武侯依舊是稱呼自己跟余婉婷為藥王與王后,吳冥有一些無奈,但是也不想在這個事情上過多的解釋,就點頭示意前者并說:“軒轅將軍不必多禮,帝國能夠安穩(wěn)這么長的時間,都是仰仗軒轅將軍。”
“末將謝過藥王,不知藥王此次親自前來長城是為了什么?”
“這個事情我們還是進去再說吧,軒轅將軍。”
吳冥要親自進入戰(zhàn)場,而且還是做先鋒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給其他人知道,不然與要是傳到了荒人的耳中,知道了人王親自當先鋒,不得布置一個個陷阱,甚至是動用通玄境的強者,先斬殺了他。
所以,這一次雖然說他要聽帝師的話當先鋒去拿最大的戰(zhàn)功,但是也得秘密的進行,雖然說這場戰(zhàn)爭會勝利的很容易,但是集荒人之力,想要斬殺一個歸元境的先鋒還是很簡單的。
進入議事廳中之后,吳冥就將帝師交代給自己的事情告訴了軒轅武侯,對方并沒有什么驚訝的神色,而是淡淡的說:“在藥王到來之前,實際上帝師已經(jīng)通知了末將這件事情,并且,保護藥王的人也已經(jīng)到了城內,末將這就將他帶來。”
說完,軒轅武侯轉身往門外喊道:“來人,將司寇家的那個孩子帶過來。”
司寇家的孩子?吳冥一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內心就是一陣嘀咕,要知道帝國內姓司寇的人家并不多,而自己身邊恰好認識許多司寇家的人,自己的弟子就是司寇立人,還有自己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見到的司寇麗珠……說不定,這個司寇家的孩子自己也認識。
不多時,一個健壯的少年就來到了議事廳中,吳冥定睛一看,還真是一個自己的熟人,司寇家的旁系弟子——司寇棄,這個練武的少年當初在司寇家年關大比上大放異彩,自己對于少年所修行的武功《奇經(jīng)八脈》還記憶猶新,能夠讓一個不能修行的少年,擁有能夠對抗修行者的力量。
此時再見這個少年,對方的身體之中依舊沒有一絲的靈氣波動,但是身上那股來自肉體力量的威壓,就連吳冥都感覺到驚訝,就像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只兇殘的猛獸一般。
“司寇棄見過軒轅將軍,見過人王。”
司寇棄還是那副冷漠的神情,不知道是因為練武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性格的原因,即使是見到吳冥這個人王也沒有多少的情緒波動,吳冥不知道自己師父怎么想的,居然讓那個一個不能修行的人來保護自己的安全。
“原來師父給我安排的護衛(wèi)就是你啊,司寇棄,我在司寇家的時候見過你,你在年關大比上的風采,我到現(xiàn)在還是歷歷在目呢,沒想到我會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再次遇到你。”
“多謝人王惦記,那日人王與另外一位修行者的戰(zhàn)斗,在下深感震撼,心馳神往,在下也沒想到,能夠有幸成為人王的侍衛(wèi)。”
能聽到司寇棄的客套話,還真是罕見,吳冥心情大好,跟司寇棄客套了一會兒之后,他就開始跟軒轅武侯商量一下去往草原的事情,雖然說他現(xiàn)在的實力也不低,但是要想順利的在草原生存下去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軒轅武侯站在沙盤之前,一邊指著沙盤上的位置一邊對吳冥說:“荒人首領為大摩可汗 ,此人極其驍勇善戰(zhàn),用兵狠辣,此時陌上草原邊境八城中,已經(jīng)集結了無數(shù)荒人將士跟荒人修士,只等大摩可汗一聲令下,便大軍壓境,直取長城。
帝國的斥候已經(jīng)深入草原探取消息,而且,城內的修行者們也開始進入草原,一方面是讓他們在大戰(zhàn)來臨之前,先適應一下戰(zhàn)爭的氛圍,再有就是, 讓修行者們去捕殺荒人的斥候以及先頭部隊,這樣一來,我們就能占據(jù)更多的主動。”
吳冥當年就是先鋒,自然是知道斥候對于一場戰(zhàn)爭的重要性,如今不僅僅有著軍隊的斥候,還有著不少修行者作為斥候,獲取情報的速度肯定會大大增加,不過既然帝國這邊有著這樣的打算,估計荒人那邊也會是同樣的做法。
“軒轅將軍,我覺得,既然帝國這邊會派出修行者充當斥候,那么荒人那邊估計也不會讓自己的修行者閑著,這樣的話,可能在戰(zhàn)爭開始之前,就會先來一場修行者之間的戰(zhàn)斗。”
“人王所言甚是,這也是我們的目的之一,讓修行者明白戰(zhàn)爭不是之前遇到的戰(zhàn)斗,而且,我們通過這些戰(zhàn)斗也可以大概的估計出荒人的戰(zhàn)斗力,而此次如果藥王想要充當先鋒進入草原的話,末將以為,倒是可以混在這些修行者中,先去草原走走的好。”
雖然聽軒轅武侯這樣說起來,有一些將先頭的修行者當作小白鼠的意思,但是戰(zhàn)爭就是如此,戰(zhàn)爭中從來就不缺少流血犧牲,如果戰(zhàn)爭開始之前,用幾條人命就可以探出對方的情報,從而令以后的大戰(zhàn)開始之時可以少死無數(shù)將士,甚至是能夠獲得戰(zhàn)爭的勝利,那無論是哪個將軍都知道如何的抉擇。
吳冥對于這樣的部署并沒有什么異議,也就沒有多說什么話,而是一口答應了下來:“既然如此,那么就事不宜遲,我們幾人就出發(fā)前往草原了,如果有什么情報的話,我會第一時間傳回來的。”
時間就是生命,早一點獲得情報就多一些先機,他不想耽誤時間,只不過他還沒轉身呢,就被軒轅武侯攔了下來:“藥王稍等,此次行動,應該是越隱蔽越好,藥王這一行人,實在是太耀眼了一些,還是稍微打扮一下的好,不然也太引人注目了,尤其是藥王身后的大劍以及這位小姐的白虎,估計剛剛踏入草原,荒人就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這對人王的安全不利。”
聽到軒轅武侯提起這個問題,吳冥也有一些無奈,這柄巨劍確實救過他許多次,可是這個形象實在是太耀眼了一些,上一次在荒原,自己被認出來也是因為背后的巨劍顯露了出來,這一次還多出一只跟著沐靈兒的白虎,實在是有一些麻煩。
“白虎你們不用擔心,我隨時都可以讓它隱藏起來。”就在他煩惱的時候,沐靈兒說話了,話音剛落,剛才還有十來丈高的白虎身形快速縮小,最后變得就只有一只小貓大小,被沐靈兒抱在懷中,就像是一只溫順的白貓。
這樣一來,就只剩下吳冥身后的巨劍難處理了,上一次進入草原的時候是云崖子師尊給了他一張隱形符貼在上邊,除非實力超過云崖子,不然沒有人可以看出巨劍的樣子,但是這一次云崖子不在,想要隱藏這柄巨劍就有了一些麻煩。
“藥王要是信得過在下,不如就將巨劍放置于末將這里,等到從草原歸來后末將再歸還于藥王。”軒轅武侯倒是一片好心,但是吳冥卻沒辦法答應這個提議,苦笑的搖搖頭。
“多謝軒轅將軍,我并不是信不過軒轅將軍,只是這柄劍有一些古怪,若是跟我離的距離太遠,就會被上邊的這幾根鎖鏈扯回我的身上,自我得到這柄劍已經(jīng)有數(shù)年,但是從不離身就是這個原因。
上一次我進入草原時,云崖子師尊曾經(jīng)給我一張隱形符貼在巨劍上,巨劍這才得以隱藏,不知軒轅將軍身上是否有著這樣的符箓,若是有的話,隱藏這柄劍就會簡單一些。”
軒轅武侯一臉為難的說:“藥王有所不知,霧明界的神符師本來就少,再加上符箓制作困難,還大多數(shù)都是一次性的消耗物品,所以能夠流通的非常少,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夠輕易的得到符箓的話,藥王自己應該也算得上一個,難道藥王自己都沒有嗎?”
聽到他這個話,吳冥也是一頭霧水,遂問到:“軒轅將軍此話是何意?難道說人王會得到這些東西嗎,可是我得到人王的位置時間并不長,也沒有人給過我符箓什么的。”
“末將并不是這個意思,末將所說的意思是說地坤殿的四先生乃是霧明界公認的第一神符師,聽聞作為地坤殿的小先生,藥王十分受寵,四先生應該會給小先生留一些符箓才是。”
吳冥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四師兄居然是霧明界的第一神符師,要是被外界的人知道,他們口中的第一神符師居然將珍貴的符箓 用去偷窺別人洗澡的話,不知道心里會作何感想。
不過嘛,聽到軒轅武侯這么一說,吳冥才想起來,四師兄確實給自己留過不少的符箓,只不過自己第一次跟四師兄使用隱身符就被百花殿的眾人抓了一個正著,讓自己有了心理陰影,后邊也就沒有再用過,也不知道那些符箓都有一些什么作用。
此時想起,便將那一把黃紙一起抓出,看著慢慢一大把的符箓,就連軒轅武侯的微微的驚訝了一下,雖然吳冥并不懂符箓,但是也知道上邊畫的花紋不同,效果也不同,現(xiàn)在自己的手中的符箓花紋至少也有五六種,這要找到隱形符得找到什么時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