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悠悠,不知覺間,便就又是一個月晃了過去。
時至中秋,天氣格外高爽,碧藍(lán)如洗的天穹空曠而深邃,柔白似雪的白雲(yún)悠然飄蕩,還時不時地有微涼的輕風(fēng)吹拂而過。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別樣的閒淡而安詳。
紫楓林中,臨近大湖的一端,有一很平緩的緩坡,正好與湖面相交。湖水正好沿著緩坡朝著陸地延伸了近十丈,構(gòu)成了一個方圓數(shù)丈的精緻內(nèi)湖。
這內(nèi)湖的四圍,靠著外湖的一面寬有上十丈,其上有一小巧的小木橋,小木橋緊貼在水面之上,將外湖中還算有些高調(diào)的波浪給阻止了下來,到也有了幾分波光盪漾的詩意情調(diào);而在小內(nèi)湖的另外三面,則是清一色的楓樹。時下乃是秋高氣爽的時節(jié),正就是楓樹張揚(yáng)的時候,滿山的,連成一片的,盡數(shù)都是紅中帶紫絢麗色調(diào)。當(dāng)微風(fēng)吹過的時候,便就形成了一片接連一片的紫色浪濤。
入眼的盡數(shù)是憂鬱的紫色,宛若夢幻。
在小內(nèi)湖的中央位置,有一小涼亭,涼亭貼水而建,與水面連成一體,人站其上,便就有一種踏水而立神妙意境。
本來,在以前的時候,是沒有這麼一個小涼亭的,只是前不久,吳劍和冷若冰二人聯(lián)袂暢遊到此,時正夕陽西下,冷若冰便就感慨了一句:“若是能夠能這水面結(jié)一涼亭,在夕陽晚照的時候,置身其上,或是輕歌,或是下棋,就別是有一種浪漫的事情了。
若是在以往的時候,冷若冰的這一願望是不大可能事先的。但是現(xiàn)在的情形不同了,作爲(wèi)紫楓林的主人的莫言真人都算是吳劍的半個分身,自然吳劍也就是這自楓林的主人了。
於是乎,在這個小內(nèi)湖中便就多了這麼一個小涼亭。當(dāng)然,這還只是紫楓林的變化之一而已。其中還有林林總總的變化,多是在冷若冰的願望之中,逐一變化著的。
如果說,靈虛秘境是傳說中的夢幻仙境的話,那麼紫楓林便就是桃源勝境了。仙境固然令人嚮往,可是真的置身其中,便就會感覺少了一分生氣,不如人世間來的熱鬧。
所以,這一個月來,已經(jīng)不再費(fèi)力瘋狂修煉的吳劍,便就陪著冷若冰時常在這紫楓林中逗留。在以往,莫言真人自然是會有意見,甚至不同意的,但是現(xiàn)在卻是樂意之致。
此一刻,那小涼亭中,吳劍與冷若冰相對而坐,在他們中間,則擺上了一棋盤,棋盤之上,黑白兩色的棋子錯落分明。
吳劍是天才,這是無否認(rèn)的,但這並不就意味著他是全才,起碼在棋道上的天賦就不怎樣。
別的不說,看眼前的這一局就能說明一切了。冷若冰執(zhí)白子,他執(zhí)黑子。此刻,棋面之上,白子錯落縱橫,佔據(jù)著一大半的空間,可是黑子,卻是異常悽慘地被分割了開來,在白子包圍的夾縫中,驚險地求著生存。
吳劍端坐著,一手託著下顎,一手執(zhí)著一枚黑色的棋子,卻是久久不曾下落。很顯然,他已經(jīng)被眼前的棋勢給難住了。
好一會之後,冷若冰終於是按耐不住了,說了一聲:“阿劍,你這子倒是快落啊,這樣託著可不是好法子啊!”
吳劍卻是擡起頭,笑道:“我倒是想落來著,卻是不知道該落在那出是好啊!要不,若冰你來指點小的一下?”
聞言,冷若冰抿嘴而笑:“嘻嘻,哪有你這樣的?我現(xiàn)在可是你的對手好不好,你怎麼能總問對手該往哪裡落子啊!”
說是這樣說,手卻沒有停留,指了指棋盤上的某一處空白處,說道:“吶,看見沒,那裡正好。”
吳劍順勢看去,還真是呢,只要將子落在那個爲(wèi)之上,便就能封殺一大片白子,當(dāng)真是妙招呢!
當(dāng)下,吳劍沒有任何的遲疑,翻手便就將手中黑子落下。之後,果然如之前遇見的一樣,一大片的的白子被徹底封死,算是被吃掉了。
一揮手,一道青光便拂過棋盤,那些白子便就被重新飛回了棋鉢之中。看著眼前黑子一方轉(zhuǎn)敗爲(wèi)勝,吳劍便就是一臉得意地看向冷若冰,笑道:“若冰啊,看來我終於是要勝一局了,哈哈!”
得意之極的笑聲傳得老遠(yuǎn),幾乎就要將傳遍整個紫楓林。然而冷若冰卻只是白了他一眼,俏臉上露出一絲詭笑:“是嗎?要贏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哦。”
話語落下同時,一枚白子也隨之落在了棋盤之上。
頓時間,吳劍便傻眼了。只見得在棋盤之上,本來看起來佔著大勢的黑子一方竟然有半數(shù)的棋子處在包圍之中,成爲(wèi)了死子。沒錯,吳劍的棋力很差,但這並不妨礙他的眼力。他如何會看不出,他這一片黑子若是被吃了的話,這一局他就必輸無疑了。
“哼哼,若冰,你很強(qiáng)啊,竟然事先挖好了坑只等著我來跳,最狠的是,之前還假意地指導(dǎo)我呢,原來是沒安好心啊!”
冷若冰嘟了嘟嘴,笑道:“怎麼啊,不行啊,凡世間不是有一句話叫兵不厭詐嗎?我這就是。嘻嘻。”
冷若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反正她只要看見吳劍無奈外加恨恨的目光的時候,就格外的開心。
看著冷若冰那嘟著的如同櫻桃一般誘人的丹紅小嘴,吳劍便就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男人嘛,除了已經(jīng)不行的,基本上都是下半身生物。若是正常的時候,還能心境坦然,不生旖念,但是在受到了誘惑之後,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其他女人還好,但是在對著自己女人的時候,因爲(wèi)不需要控制,心頭的邪念便就會迅速地滋生開來。
“算了,算了,不下了,不下了。下了這多次,每次都是輸,沒意思,不下了。”吳劍佯裝恨恨地說著。
“別嘛,再下一局,再下一局這一次我一定讓著你,怎麼樣?”冷若冰扯住吳劍的大手,竟然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道。
“不下,說不下就不下。你棋力那麼高,總是想著想著欺負(fù)我呢,要下你跟莫言師尊去下,相信他老人家不會讓你失望的。”
吳劍有些冰冷的語氣嚇了冷若冰一跳。她忙是拉過吳劍的大手,輕搖著,帶著近乎撒嬌的語氣說道:“阿劍,你生氣了嗎?是不是我纏著你下棋讓你很煩,那以後我再也不下棋了,這樣成不?你就別生氣了。”
這要是擱以前,若是有人說冷若冰這位冰山美人也會撒嬌的話,吳劍絕對是第一個不會去相信的。但是現(xiàn)在,在他的刻意的引導(dǎo)下,有了如今這般撒嬌的嬌媚一面,莫說真的見到了,就只是想想,吳劍都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也難怪,冰山美人固然高不可攀,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慾望。但是當(dāng)這一山頭被征服之後,作爲(wèi)一個男人,還是相當(dāng)?shù)叵M约旱呐四軌蛟谧约好媲氨憩F(xiàn)出弱勢的一面,比如撒撒嬌,發(fā)發(fā)嗔什麼的,這樣才能讓男人表現(xiàn)出大男人的一面嘛。
“生氣?怎麼會,我怎麼可能這樣小氣。”
冷冷的一句話,讓冷若冰幾乎悲傷欲絕。她是很驕傲,也是很冰冷,但那都是在以前,在和吳劍結(jié)成道侶之後,她的一門心思幾乎都掛在了吳劍的身上。若是吳劍真的生她氣了,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呢。
“還說沒有?都這樣了,還沒有呢。要知道你以前從來都不會跟我這樣說話的。”
越說著,冷若冰的心下就越是悲傷,一雙宛若水一般的眸子中,竟然溢出了水珠。這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吳劍那是好一陣心疼。
“其實吧,要下棋,也不是不行,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好好的補(bǔ)償我一下。”
“補(bǔ)償?好啊,你要什麼補(bǔ)償呢?”冷若冰亦是感興趣地問了一句。
“嘿嘿,簡單呢。”吳劍一臉的怪笑。趁著冷若冰不注意,一個閃身,便就跑到了她的身後。之後,一把將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橫抱了起來。
到了此時此刻,與吳劍呆在一起時間長了的冷若冰如何還不明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
“不要!”
冷若冰的驚叫聲不禁沒有讓吳劍停下,反倒是越發(fā)地激起了他的興奮之情。
“不要可不行,現(xiàn)在說不要已經(jīng)遲了。”說著,吳劍便就俯身而下,一張狼嘴狠狠地吻在了冷若冰櫻桃一般的秀嘴之上。
可以說,吳劍將色狼最爲(wèi)關(guān)鍵的一點秘訣執(zhí)行到了徹底的地步。女人說不要的時候,一般都是很想要。
在吳劍主動和冷若冰的被動之下,兩人進(jìn)行了一個好似一個世紀(jì)一般漫長的完美之吻,相當(dāng)有觸感。
好半天之後,吳劍這才鬆開了冷若冰,一臉邪笑:“怎麼樣,感覺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吧?”
“什麼不錯?沒有啊,我可是沒什麼感覺呢。”冷若冰一臉的潮紅,有些氣虛地嗔怪著說道。
“沒感覺?很好,看來我們還得繼續(xù)。”說著,吳劍便不有分說地再次吻了上去,一雙手也開始不老實了,在冷若冰的身上游移了起來。
便就在兩人都已經(jīng)動情之後,那玉玲瓏卻突然間飄飛而出,一道白光,將二人悉數(shù)都收入了玲瓏空間之中。
至於接下來在那玲瓏空間之中會發(fā)生什麼樣的旖旎事件,就不是我們所能想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