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云挺身而出,從一棵大樹的后面跑出來。
“你們不應(yīng)該這樣對待他們!”
“你這小鬼,你從哪里冒出來的?”陳道琦罵道。
“你說小爺我是小鬼!你三姑奶奶的沒叫你文明禮儀嗎?”紫霄云來到陳道琦身前就指著他說道。
陳道琦本想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但作為一個(gè)大人,又是當(dāng)今萬法門下的二弟子這么欺負(fù)一個(gè)小鬼實(shí)在有失身份,陳道琦想想忍了下來。
“喂,小孩兒,這里可沒有你的事情,如果你想要多管閑事,那么還請你掂掂自己的分量?!标惖烙钍种需F扇更是鋒利,在樊天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跡。
“喂!你占了別人的便宜不說,還要咄咄逼人,寧死不放。你這么做簡直侮辱了萬法門,你也不怕天下人恥笑嗎?”紫霄云站在北斗劍派一旁,說著陳道宇。
那陳道宇好像是對紫霄云來了興趣,將樊天一推,“哦?小子,看來剛剛我們所說的所做的你都看見了?”陳道宇笑的那么陰暗,“既然如此,你倒是說說,我怎么就占了別人便宜?難不成自古勝者為王的道理你不懂?”
“哼,真正的強(qiáng)者根本不是像你一樣,仗著自己的門派強(qiáng)大,法學(xué)精深,而是可以做到匡扶正義,對每個(gè)人都存有友善之心。你這種樣子簡直可恥?!弊舷鲈评@著陳道宇說道,“嘿嘿,你可不要以為就你萬法門那點(diǎn)法術(shù)我不知道,凌宗秘法嘛!不就是借助別人的力量從來使得自己強(qiáng)大,然后再對別人進(jìn)行襲擊嗎?”
樊天站在一邊根本聽不懂紫霄云在說什么。紫霄云拍了拍樊天的身體說道:“哎呦,說的簡單點(diǎn)就是,如果你和那家伙進(jìn)行近身體術(shù)對抗,他不一定是你對手。但如果你使用法術(shù)劍訣之類的招術(shù),他就可以用它萬法門的獨(dú)門秘技來占你便宜!懂了不?”
樊天點(diǎn)了點(diǎn),略有所思看著紫霄云感謝道:“小兄弟,你不過十歲出頭,又怎么知道他的武功招式呢?雖然你說的確實(shí)有些道理,但我畢竟還是輸了?!?
“咳!你這人也真是,都說大叔大叔,腦子想豬,真是太對了?!弊舷鲈凄止局f道。
“不過在下還是要感謝小兄弟愿意出來為在下解圍,這份情義樊天領(lǐng)了?!狈旆鲋檎驹陉惖烙畹拿媲?。那陳道宇聽著紫霄云的話語火冒三丈,手中拳頭緊握大可以米分碎了一塊巖石。那寒冷的鐵扇更是不停顫抖。
“這小子雖然胡言亂語,但卻看透了我凌宗秘法,這家伙小小年紀(jì)竟然能有如此眼力,看來他是故意和我對上了!”陳道宇氣打一處來,心中怒火正旺。
“師兄,這小鬼是誰你可知道?”陳道琦上前問道。
那陳道宇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是何來歷,但他的出現(xiàn)給我們帶來了不少麻煩?!?
“讓我去除掉他!”陳道琦手中龍齒劍一擲。陳道宇卻擋住了陳道琦的行為。他搖了搖頭讓陳道琦退后,自己慢慢走向紫霄云。
“小鬼,不知道你師從哪家哪派啊?那么喜歡打抱不平???”
“嘿嘿,說出來可別嚇?biāo)滥銈?!”紫霄云身子一抖,大拇指在鼻子上一蹭,“我叫紫霄云!師從徐派和譚派!”
“徐派?”
“譚派?”
樊天和樊洪相互對視了一下,心中更是納悶,“小兄弟,我們怎么沒有聽過這兩門派???”
“難道我?guī)煾附行煺鞯氖虑橐惨嬖V你們嗎?真是庸俗!”
“哈哈哈,好厲害的一個(gè)徐派,譚派??!”陳道琦笑道,“既然那么厲害你倒是來和我過兩招如何???”
“傻子才跟你過招呢!明知道你們?nèi)f法門仗著獨(dú)門絕學(xué)天下至高法術(shù),我還跟你們打什么?。俊边@句話說得讓樊洪和樊天聽的臉上一紅,因?yàn)樯底硬藕退麄冞^招,但是他們卻都已經(jīng)和萬法門的人過過招了,這不就是說明了他二人是傻子嗎。
“小鬼,我念是個(gè)乳臭未干的娃子不和你計(jì)較,但你如果還要一意孤行的話,就別怪我把你丟到山崖下去!”
“是誰說要把他丟到山崖之下?”清脆婉約的聲音,從林中傳來。一位女子淡綠色的繁花裙衣,外面披著一層金色薄紗,在空中緩緩落下。欣出現(xiàn)在了紫霄云的身邊。
雖然是一位十六七歲的年輕女子,但那美麗的容貌也是驚艷了在場的所有弟子。
陳道琦望著那來歷不明的女子,恭恭敬敬道:“不知道這位姑娘是從何而來,又為何在我們門派之間多插一足呢?”
“萬法門和北斗劍派的事情,我從不多管,但我門下弟子參與其中,而且還有某些人狂妄地說要將我門下弟子拋擲山野。我就不得不出來插上一腳了。”
陳道宇聽著那女子的話語臉上鐵青,雙手相握對著女子行禮說道:“這位姑娘,看也年輕的很,對于外界之事恐怕知道的太少。像一些事情有些不該管的還是少管,有些不該說的,還是少說?!?
“這位大叔,看也古板的很,對于外界之事恐怕知道的也太少了。像一些事情,可以適可而止就立即放手,有些話語,可以閉上不說就讓它老老實(shí)實(shí)地待在你的肚子里。”
“你!”陳道宇口角功夫那是自然比不過欣,欣站在紫霄云的身邊,向他眨了眨眼,紫霄云看著前來救駕的欣高興地對她豎起了大拇指。“不知道姑娘你是哪個(gè)門派??!”
“我是哪個(gè)門派又與你何干?”
“哦,呵呵,我在想,姑娘和這位小子那么愛管閑事,那么身份肯定不同凡響。不妨說出來,讓我們?nèi)f法門見識(shí)見識(shí)。”陳道宇說出此話,無非就是想知道欣的門派,然后就有十足的理由去找欣的麻煩。誰能管得了那么多?萬法門畢竟是當(dāng)今三大門派之一。
“你萬法門喜歡恃強(qiáng)凌弱,喜歡蠻不講理。我一區(qū)區(qū)弱女子又怎么敢告訴你呢?”
“我們蠻不講理?”陳道琦聽到就來火,他走到陳道宇的身前,背對著陳道宇說道,“那你問問,難道我萬法門的無上寶貝,就可以隨便給別人破壞了嗎!哦,你們傷害了我們,就可以一笑而過了嗎?”
“倒也并不是這樣。北斗劍派的人說了,他們可以找尋凌冽干冰還于你們,是你們自己不肯收,還要欺壓北斗劍派。這還不算蠻不講理?”
“姑娘,凝冽干冰可是世間珍寶,在無涯山上千百年間才會(huì)出現(xiàn)少次,他們又怎么能賠的來?”陳道宇說道。
“怎么不能?我取來給你看看要不要。”紫霄云拍著胸膛說道。
欣大驚一跳,立馬回頭看著紫霄云。而陳道宇就像是等著這句話,“凝冽干冰我們?nèi)嗳嘶藬?shù)月才得以開采到。而且這深冬將過,無涯山上根本就不會(huì)再有凝冽干冰了,你如何取來?”
“哼,小爺我做事任性!瀟灑!哪里需要什么幾個(gè)月,最多半月而已?!?
樊天和樊洪聽到紫霄云如此說話,卻也著急。“小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你們的好意我北斗劍派心領(lǐng)了,但這凝冽干冰絕非一般人可以找到。既然事情是我們?nèi)浅鰜淼?,就讓我們自己來化解吧?!?
“哈哈哈,你們還有資格跟我們說化解?”陳道琦手中龍齒劍一抽,“告訴你們拿不出凝冽干冰,休怪我萬法門不客氣。!”
“你!”
“好,倘若我取來凝冽干冰,你們是不是就會(huì)放了北斗劍派?”
“沒錯(cuò),只要你能找尋凝冽干冰,我們?nèi)f法門從此就不和北斗劍派發(fā)生沖突?!标惖烙钚Φ?,因?yàn)樗滥杀且话闳丝梢哉覍?,“好!但如果你找尋不來了呢??
“好說好說,所有責(zé)任我紫霄云一人承擔(dān)。北斗劍派你們愛找誰麻煩就去找誰,我呢,你們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弊舷鲈婆闹乜趫?jiān)定地說道。
“好,今天我就看在你們的面上,不和北斗劍派多計(jì)較下去。但如果你們招不來凝冽干冰,我一定會(huì)讓你們還有北斗劍派付出慘痛的代價(jià)?!?
“好,我什么時(shí)候給你?”
“哼,現(xiàn)在凝冽干冰已經(jīng)被我們?nèi)⊥?,想要再找還要一年吧。我就給你一年時(shí)間如何?”
“一年,我滴個(gè)親······時(shí)間太長了。就三個(gè)月吧?!?
“哈哈哈,好!就三個(gè)月。北斗劍派的這些糧草我們就扣下了!”陳道宇向陳道琦扭了扭頭,那陳道琦便和眾弟子一起將北斗劍派的糧草食物都收走了,“三個(gè)月后,帶著凝冽干冰來天蕩林萬法門找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