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生沒辦法,便對林杰道:“師弟,你剛來,還沒見識過兩位師兄姐的劍吧。兩位師兄姐,你們露一手讓師弟學習學習吧。”
李治道:“這樣也好,林師弟你看好了。”話剛落,李治整個人氣勢一變,一股無形的壓力向四周散去,林杰等三人都向后退了幾步。只見李治手上現出一件綠色的戰甲,手一抖便神奇般地穿在身上,這戰甲叫做天晶戰甲,品質還不錯,戰甲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鱗片狀甲片,兩肩各有一突起,戰甲穿上身,綠色的光芒將李治包裹起來,頓覺威風凜凜。一柄古樸的劍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環繞著李治不停地飛著,劍身閃耀著紅光,一股劍氣彌漫開來,眾人都陶醉在這股熟悉的劍氣中。此劍名為青田。
方云生趕忙向林杰介紹戰甲和劍的名字和威力。
李治收了戰甲和劍,秋水痕道:“師兄出手就是不凡,該我向小師弟獻丑了。”抖手穿上一件粉紅的戰甲,紅若桃花,連甲片也呈花瓣狀,一柄發著淺綠光的飛劍環繞著她。兩種光映照在她臉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林杰看得呆了。
方云生忙介紹了,原來這戰甲叫做桃葉甲,飛劍為秋水劍,是她自己取的名字,品質都不錯。兩人的劍在修真界應該算是中等品質。又說練劍者都不能將劍收入體內,平時只能放在儲物手鐲或戒指里,而其他修真的卻不一樣,他們是將劍收到體內的,人和劍是一體的,劍受損,人也會受極重的傷。
兩人收了戰甲和劍,方云生有些不好意思道:“林師弟,我雖然有劍和戰甲,但我還沒達到劍心期,這戰甲是穿不上的,以后再單獨給你看吧,今天就不在師兄姐面前出丑了。”
秋水痕問林杰:“小師弟,你是師傅好不容易找來的弟子,他老人家應該送了你不少好東西吧,讓我也瞧瞧。”
林杰想也不想就從戒指里拿出滄藍戰甲和天雷劍取出來給他們看,誰想李治他們看到滄藍戰甲時卻驚呼出來,原來這件戰甲他們曾在師傅那里見過,是一件上品的戰甲,比起他們的戰甲要好得多了,無怪乎他們會驚呼。李治知道師傅的深意,對林杰道:“原來師傅把這么好的戰甲都給你了,顯見他老人家對你的期望很高,你要加緊修煉,不負他才行啊。”語氣中懇,沒有一絲的妒忌。
秋水痕和方云生也很高興,秋水痕道:“師弟,只怕過不久你的成就會在我之上啊。”
方云生道:“好漂亮的戰甲,咦,這是什么劍,我怎么從來沒見過。”這時大家都注意到這把不起眼的天雷劍,只見這劍雖然形狀古樸,但卻沒有什么出奇之處,也沒有什么光澤,不過既然是師傅送給林杰的東西,當然不會太差。
林杰心想,原來師傅對自己這么好,師兄弟跟了他這么多年了,都沒有送他們像我這么好的戰甲,看來我有壓力了。便道:“各位師兄姐放心,我林杰一定會努力修煉的,要不然對不起師傅,也對不起你們啊。”順手收起滄藍戰甲和天雷劍,不想手指在天雷劍刃上輕輕滑過,馬上被劃開了一個傷口,一絲血液留在劍上,等林杰發覺時,天雷劍已放在戒指里了。這天雷劍是荀攸在地球的一個古洞里無意中發現的,見之奇特,便拿來研究,感到這把劍有異,但劍氣門之人天生不愿意把精力過多地花在劍上,倒不再研究下去了,見收了林杰這樣一個資質奇佳的弟子,心里一高興就送給他了。
秋水痕見林杰手指劃破,忙握住他的手,真元力均勻地散布林杰的手指上,頓覺一陣清涼,秋水痕松開口時,只見傷口已痊愈了。林杰好奇的問道:“師姐,你真是神醫啊,你用的是什么方法啊?”
“什么是神醫,我只不過用普通的治愈術修復了你的傷口,等你到了劍心期自己也能做到了。”
李治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都各自修煉去吧。”
于是各人散了,各自找地方修煉不提。
此時戒指里的天雷劍發生了一些變化,林杰留在劍上的血順著劍身上的花紋,緩緩地流遍了劍身,注入到一個個奇怪的符號里,花紋呈現出淡金色,開始流轉。這一切林杰都不知道。
林杰正往房間走時,忽然聽到一個細細的聲音叫道:“主人!主人!”
林杰停下腳步,四周看了看,卻沒有看到一個人,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幻覺,便不以為意,繼續走。沒走兩步,那個聲音又在叫主人,林杰有些駭然,忙奔回自己的房間,關好門,心想是不是見鬼了。
林杰心神不定地坐下來,倒了杯水喝。剛喝一口,那個聲音又在屋里響起:“主人!你怎么不理我啊?”林杰驚得杯子都掉到地上,摔了個粉身碎骨,摔碎的那一刻,林杰心里冒出一個念頭:可惜了一個好古董。
那個古怪的聲音怎么老跟著自己,林杰不信鬼,但經歷了這些天的奇遇后,心中的信念動搖了,身上起了好些雞皮疙瘩。他小心地問道:“你是誰?”
“不用怕,我是你的劍啊!”
“什么,我的劍,什么劍?”
“我就是天雷劍啊,你忘了,剛才你的血滴到我身上,激活了一些東西,我就醒過來了。你放心,只有你能夠聽到我的聲音,因為是你的血留在我的體內啊,所以我們能夠心意相通。我在你的戒指里,快放我出來。”
林杰好奇地將天雷劍取出來,只見這天雷劍已變了樣,劍身呈現出淡藍色光芒,而上面的花紋卻是淡金色的,顯得很是漂亮。天雷劍剛一出來就脫離林杰的手,懸在他的面前,上下跳動著,一副興奮的樣子。
林杰見到劍這副模樣,心里更是好奇,問道:“你怎么會活過來了?你從哪里來的?”
天雷劍道:“其實我只是天雷劍的劍靈,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從哪里來,我好可憐啊,到今天總算重見天日了。”
“哦,你為什么要叫我主人。”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是誰的血先流到我身上,而且這人的血必須是金性的,我就會自動認其為主。哎,你不要說話,只在心里問就行了,別忘了我們心意相通啊。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我厲害不厲害是吧?”
林杰不再說話,只在心里道:“是啊,你到底有多厲害呢,比得過我師兄姐的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