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麗的女人,會有許多人喜歡;一個聰明的女人,喜歡的人也不會少;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會讓許多男人趨之若鶩;一個有權或者有錢或者有勢的女人,也必定能夠收獲無數愛慕的眼光。
反之,一個男人如果英俊,他就能吸引眾多女生的目光;一個男人如果睿智博學,他也能輕易俘獲許多女人的芳心;或者這個男人夠溫柔體貼,也會有不少女人心向往之;但如果這個男人有權、或者有錢、又或者有勢,同樣也能征服十個百個女人。
所以,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想要得到別人的愛慕,其實很簡單的,美麗/英俊、聰明/睿智博學、善解人意/溫柔體貼、有權或者有錢或者有勢,這幾樣只要擁有一個,就會有十個以上愛慕自己的人。
這個道理一直到楊軍晚年的時候,他的小孫子問起,他才說了出來。
當時他還說了一句:“既美麗又聰明又善解人意,并且還有權有錢有勢的女人,便是女人中的極品;同理,既英俊又睿智博學并且溫柔體貼,也有錢有權有勢的男人,即是男人中的極品。”
因為這番話,讓他的小孫子一生都在為成為一個極品男人而努力,當他四十歲的時候,終于成為世人公認的極品男人,其成就遠遠超過了他的爺爺楊軍。
這些都是后話。
這天的情況是昌毓婷的婚宴之后,楊軍、劉希和同班同學陸續告辭而去,楊軍和劉希走在最后,他們把各自的禮物交到昌毓婷手里之后,便結伴離開金碧輝煌酒店。
婚宴上大家互相敬酒,楊軍和劉希也喝了些,楊軍酒量不小,幾兩白酒除了讓他的臉微微有些紅,并沒有其他影響,劉希沒喝多少酒。臉蛋卻早已通紅,好在她臉上的青春痘已經沒了,否則現在一定會很難看。
離開酒店后,兩人沿著人行道并肩向前徐徐而行,街上有些微風,劉希的醉意本來只有兩分。被這微風一吹,兩分的醉意就變成了三分,楊軍走在左邊,她在右邊,走著走著,她垂在大腿左側的左手悄悄伸進褲兜里,手再拿出來地時候,她手里緊握著一塊布片似的東西,那布片是黑色的。上面好像用灰線繡著什么。
楊軍地目光寫意地望著前方。并沒有注意到劉希左手掏出了什么。劉希呢。她也沒有低下頭、或者側過臉去看楊軍。她地目光也望著前方。不過她地目光有些游移。神情略微有些緊張。不過楊軍并沒有注意到。因為她和楊軍是并肩走地。楊軍并沒有側過臉看她地表情。
忽然。楊軍感覺一只溫熱地小手握住了自己地右手。不僅如此。那只小手好像還塞了一個布質地東西在自己手心里。
迷惑地眨了眨眼。楊軍低下頭去看自己地右手。愕然地看見是劉希地左手握住了自己地右手。手心里地東西也是她塞地。
楊軍大腦一時有點短路。不過他地目光也讓劉希地小手像受驚了似地縮了回去。
劉希地小手縮回去后。楊軍迷惑地抬起右手在眼底下攤開來。只見手心里攤著地是一個巴掌大地黑色小布袋。布袋上灰色地細線繡著一只憨憨地小熊。挺可愛地。布袋口上有一條可以勒緊袋口地紅色小繩。
“這是?”
楊軍停下腳步、側過臉看著劉希通紅的臉蛋疑聲問。
劉希地臉蛋本來就因為喝酒而通紅。此時楊軍看她的臉已經分不清她的臉紅有沒有害羞的因素在里面。
劉希緊張地笑了一下,又緊張地用右手捋了一下耳邊垂下來的一縷頭發,指了一下楊軍手里的小袋,擠出一個笑臉說:“這個是我給昌老師買材料做十字繡的時候順便買的,這是個小錢包,你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的話就扔了吧,反正也是我沒事繡著玩地,可能不大好用……”
楊軍低頭看了一下手心里的小袋。又看了一眼劉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的緊張神情。心里大概明白了,他向吳明鏡表白過。劉希這緊張的神情讓他有些熟悉,也有些感動。
也有女孩向我表白了……
心里升起這個感慨的時候,楊軍心里其實很復雜,他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好人,可是卻有女生主動表白了。這是什么世道?他自認為是好人的時候,沒人喜歡,等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已經壞了的時候,卻有女生主動告白了。
通常來說,被女生反追的男生都是很出色的,大部分地情況都是男生向女生告白,楊軍何曾想到過有一天也會有女生倒追他?
抿著嘴,對劉希用力地點著頭,楊軍感激地說:“謝謝、謝謝,我很喜歡,真地,很喜歡!這只小熊很好看。”
說著楊軍兩只手把那只小袋翻來覆去的看,其實他這是在裝糊涂,他雖然很感激劉希反追他,但是劉希并沒有什么讓他喜歡地,而且他已經有關瀾、蒙羽和吳明鏡了,還有章含韻也和他睡過幾次,他還想追柳曉茹、上官芹,六個女生已經讓他沒信心能全部擁有了,怎么還能增加一個劉希?
劉希雖然有些醉意,但好像感受到了楊軍的心意,當下只是強自笑笑,之后就沒再說什么,只是努力地維持著臉上的笑容,直到在學府路十字路口的時候,她才再次開口,不過這次開口卻是告別。
在十字路口站定,她努力笑著對楊軍說:“我回學校了,我們就在這兒分吧?”
看了一眼她強擠出來的笑容,楊軍的目光不忍地移開了,點點頭嗯了一聲。見楊軍這樣,劉希臉上閃過一絲失望,隨即說了聲“再見”就轉身走了。
她離去的背影好像和平時一般無二,腰還是挺得那么直、腦袋還是那樣高高地昂著,可她表現得越是堅強,楊軍心里就愈加歉疚。
這是第一個反追他的女生,可他卻傷了她的心。
這天晚上楊軍上線時是在西涼城的城主府里醒來的。
他和畫戟信徒既然同是這座城池的城主。這個城主府自然由他和畫戟信徒平分,柳曉茹和蒙羽因為是跟著他來的,以后也打算跟著他混,自然也沾光在這個城主府里分了兩個小院。
不過這天晚上楊軍沒有陪柳曉茹和蒙羽,因為畫戟信徒帶著他去熟悉城防了,畫戟信徒跟文心雕龍完全不同。
在雪鷹城地時候。文心雕龍作為城主,楊軍作為副城主,城防卻是完全在文心雕龍手里,文心雕龍根本不曾讓楊軍接觸過城防的士兵,在雪鷹城的時候,楊軍這個副城主唯一的作用就是威懾敵方的高手。
但在西涼城,楊軍剛來西涼城的第二天,畫戟信徒就帶著他去熟悉城防地力量,從南門開始。畫戟信徒領著楊軍沿著城墻一點一點察看,一邊察看畫戟信徒一邊給楊軍解說城防的力量。
“其實我也不善統兵……”
察看過南門后,沿著城墻去東門的路上。畫戟信徒跟楊軍說:“所以從一開始我招收的手下就都是《江湖》里的原住民,一個玩家也沒有,因為大部分玩家眼里只有利益,沒有絲毫信義可講,也很少有拼命的精神,而且還有一點,玩家不能二十四小時在線,而原住民卻可以,我用他們守城。只要把手下的士兵分成三班輪流就不用擔心我不在線的時候,城池會被人輕易打破……”
邊走邊說,等到了東門后,畫戟信徒又把楊軍介紹給他的部下,告訴他們以后孤獨劍客也是城主,要他們完全遵守孤獨劍客地命令后,畫戟信徒又帶著楊軍去北門。
去北門的路上,畫戟信徒又告訴楊軍。
“目前我手下共有兵士760人,每10個人分為一什;每100個人分為一隊;每1000個人分為一軍。我這里有七個千人軍。另外600人才是我手下最精銳的陷陣營,別人都以為我手下地士兵都屬于陷陣營,其實他們都被我騙了,陷陣營的兵士每個人的戰力都在二十萬以上,有600已經很難得了,哪里可能七千多人全部都是“平時陷陣營的600人并安排守城,我讓他們都去修煉,讓他們的戰力始終都在提高。”
“楊軍,你知道嗎?我陷陣營人員不是固定的。每個月我都會測量手下所有兵士的戰力。每次都只取前600人進陷陣營,陷陣營的兵士待遇和百人長一樣。所以我們西涼城的兵士都在刻苦修煉,每個人都以進入陷陣營為榮,這使我們地戰力一直在提升……”
第242章墜入谷底的死亡是永遠
第二天,早上從游戲艙里出來,楊軍照例刷了牙、洗了臉就去后院練拳了,完了就回屋洗了個涼水澡。
雖然已經12月28日,但楊軍還在堅持洗涼水澡,早晚各一次,因為涼水澡可以鍛煉筋骨、收縮皮膚的毛孔,常年洗涼水澡能增強身體的免疫力,也能讓皮膚更加細膩。
洗完澡,再吃一點方平做的早晨,楊軍就和方平一起去學校了。
到班級教室的時候,楊軍看見自己常坐的座位四周都沒有劉希的身影,想到劉希,楊軍就下意識地摸了摸褲兜里的那個小熊錢包,目光不由地向整個教室打量去,結果,目光掃遍了整個教室,卻依然沒有看見劉希地身影。
她還沒來……
楊軍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竟有些失望。
隨即自嘲一笑,微微搖搖頭,楊軍走到自己習慣坐的那個座位坐下。
打開書桌抽屜從里面隨意拿了一本中國名菜放在桌面上,楊軍心不在焉地翻著書頁,對于書上的各種名菜的介紹和做法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就這樣心不在焉地不知翻了多久,忽然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走近。
楊軍抬頭一看,看見劉希也向他看來,見楊軍看她,劉希像往常那樣給了他一個微笑。看見她矜持的笑容,楊軍有些有些意外也有些開心。
意外的是她對他竟然還像往常一樣,似乎沒有受到昨天事情的影響。開心的是昨天地事應該沒有讓她很傷心,同時也為她還像平素一樣對他微笑而喜悅。
劉希對楊軍微笑了一下,就走到楊軍前排地座位坐下,還是以前她坐的那個位子。
劉希剛坐下,楊軍又聽到一陣高跟鞋地著地聲,聽到這聲音的人不止楊軍一個。班上大部分人都回頭向教室后面看去,因為這高跟鞋著地的聲音很清脆,光是聲音竟然就讓大家有種優雅的感覺。
楊軍也回頭了,一回頭看見地卻是他們班的輔導員昌毓婷。
這讓楊軍又有一些意外,照理說昌毓婷昨天剛結婚,應該會休假幾天的,沒想到結婚的第二天她就來班級了。
不過楊軍隨即就有些恍然了,他想到昌毓婷雖然是他們班輔導員,卻是不教他們班課的。早上來轉一圈就走,并不耽誤多少時間。這大概就是她沒有請假的主要原因吧!
今天的昌毓婷和以往的打扮又是大不一樣。
最顯眼的變化是她以往扎著地頭發披散開了,發梢染了淡淡的灰白色。所有的頭發都有了一些小小地波浪感,身上的衣著也比以前大氣了一些,總之讓人一眼看去,多半聯想到的是少婦,而不是單身女性。
楊軍練武后目光越來越銳利,隔著幾米遠,楊軍也能很清晰地看清她臉上的皮膚,感覺她臉上的絨毛好像少了些,皮膚光滑多了。
不過楊軍也不是很確定。大概是心理原因吧!楊軍曾經看過一些小知識,據說少女的眉骨緊湊一些,臉上有很細的絨毛。婦人的話,眉骨看上去會比較舒展,臉上也不會有絨毛,皮膚會顯得比較光滑。
昌毓婷在大家矚目下,溫和地笑著走上講臺,上講臺后,面對大家各樣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下臉,隨即清了清嗓子說:“各位同學,今天是本學期最后一天上課了,從明天開始地一個星期不再上課了,這一個星期的時間給大家復習我們這個學期所學到的東西,然后在一個星期后的元月五號,我們開始期末考試,這個消息有些同學大概已經聽說了,考試的課程安排我等一下會拿來貼在黑板旁邊。大家自己看。原則上我們是一天考一門課,我們這個學期只有五門理論課和一門實踐操作課。我看了一下考試安排表,中間有一天休息,算起來,我們班的期末考試正好要進行一個星期,希望大家從明天開始仔細復習,呵,我可不希望你們當中有誰明年來的時候要補考。”
昌毓婷的話剛說完,就有喜歡搗蛋的學生怪聲問:“昌老師,這次考試可以作弊嗎?”
“可以!”
昌毓婷回答得很干脆。
“啊?”
她地回答換來許多人的驚訝。
“只要你有本事不被監考老師抓住,就可以。”
昌毓婷微笑著補充。
“哦……”
她的回答讓剛才因為她的話而興奮起來的一些人失望地哦了一聲。
要期末考試了……
楊軍心里想著,打開抽屜望了一眼抽屜里面還半新的一堆書,有些苦惱地揉了揉眉心。他們烹飪班的文化課不是很重要,書也沒幾本,比起高中繁重的學習任務來說可以說是幸福,可也因為任務輕,所以大家平時都沒怎么用心,總覺得高中時那么重的課業都能搞定,這幾本書還不是隨便看看就行了,就因為抱著這樣地思想,大家平時上文化課地時候都不很認真,晚自習更是沒幾個人上的,這種思想楊軍也有,大家只在學習面點、熱菜、冷菜拼盤、食品雕刻地時候才有熱情,這樣的結果就造成了每到考試前夕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發現自己的文化課書本幾乎還是全新的。
不過好在按照慣例,任課老師會在今天給大家劃定書本上的考試范圍,讓大家臨時抱佛腳的時候能輕松一點。
果然,楊軍的預感沒有錯,這天來上課地老師都告訴了大家考試考哪些章節的內容,其中教古漢語的老教授甚至告訴了大家這次要考的一篇古文是《陋室銘》。
教烹飪化學和烹飪營養的兩個老師今天本來是沒有課的。但他們還是特意趕來給大家劃定了考試地范圍。
這個范圍一劃,大家復習的時候,面對正本書就只要看個六分之一左右就差不多了。
也許大學里都是這樣吧!大家互相糊弄,學生糊弄老師,老師也糊弄學生,結果老師教課輕松。學生也不用很辛苦的學,老師和學生都高興,學校領導也樂得輕松,反正也沒有升學壓力,這年頭不是流行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雖然快要考試了,但楊軍晚上還是進《江湖》里,白天才復習功課,畢竟他有締夢游戲艙可以代替睡眠,反正晚上進《江湖》并不影響休息。
就這樣。楊軍白天和關瀾在一起復習功課,晚上在西涼城坐鎮,以防西涼鐵騎為了報復他和畫戟信徒而突襲城池。
在楊軍坐鎮西涼城的時候。畫戟信徒又開始招收士兵,他要擴軍,招收的對象依然只限于《江湖》里的原住民。
楊軍和畫戟信徒在西涼城籌謀的時候,西涼鐵騎和并州城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先說西涼鐵騎吧!
自從一夜一天之間離去邪劍客、獨立西涼城和并州城之后,西涼鐵騎在別人眼里就已經日暮西山了。
當初的第一大將畫戟信徒、副元帥魔王不見血、第四大將風流惡霸、第五大將負國傾城、第六大將拿破侖、第七大將滑鐵盧、第八大將邪劍客脫離地脫離,獨立的獨立,曾經攻擊力第一的西涼鐵騎竟然只剩下第二大將銀衣候和第三大將文心雕龍。
高層人員突然少了這么多還不算,好不容易打下來地四座城池也只剩下一座長安城和一座雪鷹城。
這個打擊讓身為西涼鐵騎大帥的死亡是永遠一夜之間白了頭發,以前還只是灰白的頭發竟然全白了。這幾天他每天都在喝酒,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睡過去,醒過來之后就唉聲嘆氣,然后又喝酒,除了吩咐文心雕龍去守雪鷹城、銀衣候守長安城之外,他一點事也沒有再處理過。
這天是12月31日晚上,是1月的最后一天了。
就在這個夜晚,長安城皇宮外的夜幕上很美麗的,一彎月牙和滿天的繁星在天上互相爭輝。死亡是永遠下午醉酒后就在金鑾殿上伏著案幾睡著了,這個時候他的酒意好像醒了,扶著額頭呻吟一聲,皺著眉從案幾上坐起身來,幾天地時間,他好像蒼老了二十歲,不僅一頭灰白的頭發全部白如銀絲,臉上也浮腫起來,大概是醉酒和睡眠不足的緣故吧!他的眼袋漲得很大。睜開惺忪的醉眼。眼中以往精明的神光不見了,一雙老眼里只看得見混濁。西涼鐵騎一夜一天的時間分崩離析讓他開始嚴重懷疑自己的領導能力,幾十年積累起來的自信一夕之間盡數消亡。
西涼鐵騎如果是被人打敗地,那他還有信心卷土重來,可是西涼鐵騎不是被人打敗的,是手下紛紛背叛了,就連他倚為長城的畫戟信徒也背叛他了。
“完了……完了……”
睜開混濁無光的老眼,雖然頭還因為醉酒的原因而脹痛,但看見案幾上的七八個酒壇,他胖呼呼的大手還是下意識地伸過去抓起一只酒壇,酒壇抓起來就往嘴里倒,可是酒壇里卻只倒出兩滴殘酒。眉頭皺得更緊,隨手一甩,“啪”,酒壇摔在地上摔得粉碎,其實地上已經有一堆破碎的酒壇了,扔了那個空酒壇,死亡是永遠又去抓案幾上其他的酒壇,可是一連把案幾上地幾個酒壇抓遍了,也沒有發現哪個酒壇里還有酒。
于是死亡是永遠粗喘一口氣,大聲對殿外喊道:“來人!快拿酒來!快拿酒來……”
“大帥要喝酒嗎?”
死亡是永遠喊了兩聲,殿外傳來銀衣候譏諷地反問,腦袋因醉酒而脹痛的死亡是永遠卻沒有感覺出銀衣候話里地譏諷之意,聽到銀衣候的聲音,當即便高興地喊:“阿侯?是你嗎?快給我拿酒來!我們一起喝!”
在死亡是永遠期待的目光里,銀衣候左手提著他的暗金色長槍、右手托著一個酒壇不緊不慢地走進大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