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家世相當,顏值出眾,又氣質(zhì)迥異的優(yōu)質(zhì)型男若要比拼魅力,該愁的應該是面對選擇的女子,選哪個都覺得虧啊!
不過白長武選定目標之后,其他兩人一個望江水,一個望白云,像是了解選擇的難度,好心的不給人添麻煩。
“怎么?不滿意?我看背影還不錯。”白長武覺得是這倆貨要求太高。
顧鴻飛摸摸鼻子,“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姜銘也表明立場,“我只對漂亮的女人有興趣。”
走出一段距離,長發(fā)飄飄的“女人”似有所覺,配合的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三位帥哥對著自己指指點點,還笑了一下,只是這“回眸一笑”有點嚇人,驚的白長武差點兒沒跳江里去……自己怎么就能看錯呢?
“不是每個身高體長的人,都能有一張絕世容顏。”姜銘倒是知道讓他產(chǎn)生錯覺的原因。
白長武偏頭不看他,向一邊一指,“那個怎么樣?絕對是女……咦,她想干嘛?怎么爬上去了。”
他突然感覺自己特別點背,就找不到一個正常的,不是偽的,就是猴子。
顧鴻飛抬頭看了一眼,“或許上面風景更好吧。”
“咱們不比爬橋。”姜銘提醒一聲,是真的不想占他們便宜。
“我覺得應該換地方。”白長武一直看著那個往橋架上爬的女孩,“我不想當好人。”
“我們誰有那個資格?”顧鴻飛微笑看向表弟。
姜銘搖頭,“別看我,我和那倆字也不沾邊。”
“那走吧。”白長武一馬當先。
“都別攔著我,我要死給那個沒良心的看!”這時那女孩兒在橋架上大喊。
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沒攔著你。”顧鴻飛不知哪個筋搭錯了,居然接了一嘴。
“請便。”白長武更直接。
姜銘沒說話,只是向旁邊挪了幾步,不是讓地方,就是怕等會兒人跳下來,血濺一身,那多晦氣。
三個男人的言行,無疑很刺激人,女孩兒大吼,“你們有沒有同情心,那臭男人不要我了!”
“聽上去沒毛病。”顧鴻飛評價道。
“那哥們兒是明白人。”白長武也是贊譽有加。
“如果遇到,可以喝一杯。”姜銘就比較實際。
他們的聲音不大,但保證那女孩兒可以聽到,聽到之后不炸的,估計也沒幾個,“你們都是王八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快點跳吧,時間不早了。”顧鴻飛好心提醒。
“抓緊時間跳,快到飯點了,別影響大家食欲。”白長武考慮的就要全面一點。
姜銘想了一想,覺得差不多了,也就沒開口。
“你們!”女孩兒氣的要抓狂,“我不跳了。”
“走吧。”顧鴻飛轉(zhuǎn)身。
“沒戲看了。”白長武失望的跟上。
“下一站去哪兒?”姜銘慢悠悠的跟上。
“我死給你們看!”女孩兒尖叫一聲,向前挪了一點。
“再向左走七十五公分,往前跨二十公分,那樣保證你能跳到江里,要是跳到橋上,摔不死還惡心人。”顧鴻飛只回頭看了一眼,就計算出距離。
“那也不一定。”白長武不認為那樣就一定能跳到江里,跟著開始教學,“身子半傾,膝蓋微彎,足弓使力,保證姿勢優(yōu)美,還能如你所愿。”
輪到姜銘,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什么好說了,只能好心的問,“需要幫忙嗎?”
他真的可以義務推一把!
這都是些什么人啊!
女孩兒真的快氣死了,站橋架上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糾結(jié)的要命……那個死沒良心的沒來,怎么偏偏碰上這三個壞蛋?
“妞妞,下來!你要死了,我和你媽怎么辦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你們就知道自己,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女孩兒一下來了精神,“海濤都不要我了,你們知道嗎?!你們什么都不知道!”
“妞妞,那是他沒眼光,咱們找更好的。”男人一邊往上爬,一邊勸慰。
“我就要他!”女孩兒任性的喊了一聲,跟著制止他的動作,“你別上來!再上一下,我就跳下去!”
“除了她父母,誰在意她跳不跳。”顧鴻飛撇嘴。
“你們猜一下,今天誰會把命撂這兒?”白長武也是相當不屑。
“走了。”姜銘已經(jīng)懶得多看一眼。
“你走開!不要再……啊!”女孩兒手腳舞動,一個沒站穩(wěn),跌了下來。
“妞妞!”
嗖!
姜銘前沖兩步,飛足踏在橋架上,凌空而起,在那女孩兒腰眼推了一下,人在半空,無處借力,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啪!
白長武縱身三連跳,迎上女孩兒落點,在其背上拍了一下,轉(zhuǎn)其墜勢,讓其橫飛而出。
“別坑我!”顧鴻飛急沖兩步,在女孩兒落江前,探手抓住其手腕,被拽撞到橋欄上,胸腹疼的厲害。他又不像那兩個變態(tài),一身武力,最多也就比常人強一點而已,這一抓可算是超長發(fā)揮了。
啪!啪!
姜銘、白長武同時落地,對視一眼,急沖到橋邊,一人一只手,把女孩兒提了上來。
“不是說好不當好人的嗎?”顧鴻飛揉著胸道。
“雖然沒穿軍裝,可我也沒忘了自己是軍人。”白長武是職責所在。
姜銘看一眼沖過來的老人,“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走吧。”顧鴻飛想溜。
噗通!
老人沖過來,一下跪倒,“謝謝!謝謝!”
唰!
三人一起跳開,轉(zhuǎn)身就跑,動作不要太統(tǒng)一。
女孩兒看著他們的背影,喃喃道,“真的有好男人。”
“傻孩子!”老人抱住女兒,有些話不敢說——那種男人離你太遠了!
世間多少癡兒女,可憐天下父母心!
“剛剛算合作嗎?”白長武問。
“不算。”顧鴻飛否認。
“只是各自在顯擺。”姜銘歪解。
“還找妞兒嗎?”白長武又問。
“沒心情了。”顧鴻飛很直接。
“怕踩雷。”姜銘也受到影響。
“好像什么都沒說,就到了分開的時候。”白長武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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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說什么?”顧鴻飛問。
“我欺負你們了嗎?”姜銘還真有話說。
白長武看他一眼,“世上只能有一個戰(zhàn)公子。”
理由簡單無聊,卻又避不開!
顧鴻飛也看向他,“在你的婚宴上,我從她眼里看到了不同的東西。”
也是意氣用事,卻同樣不可解!
“來日見。”姜銘揮手告別,大步而去。
“和他合作感覺還不錯,可惜是對手。”白長武輕嘆一聲,“若生在亂世多好,要么搏命爭雄,要么背靠殺敵,豈不快意!”
“南邊蠢蠢欲動,你們沒準兒會有機會并肩而戰(zhàn),而我……”顧鴻飛看一眼遠去的車子,“今生無緣了。”
“不想那么多,先踩他下去再說。”白長武道。
“必須踩下去。”顧鴻飛也沒有留情的意思。
“回來了。”慕容蘭心抬頭看了一眼,又低頭去看手里的文件。
“劍心呢?”姜銘換掉鞋子,走過來問。
慕容蘭心向浴室一指,“她好像忘了鎖門,要不要去看看?”
“……”有你這么當姐姐的?姜銘向那邊瞄了一眼,“她會殺人的。”
“又不是殺我。”慕容蘭心滿不在乎。
“在看什么?”姜銘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新產(chǎn)品的技術(shù)數(shù)據(jù)。”慕容蘭心揚揚手里的東西,“知道這些泄露出去,會發(fā)生什么嗎?”
姜銘搖頭表示不知,不過這也不妨礙他做合理推測,“我會一敗涂地?”
慕容蘭心點頭,“而且很慘。”
“你說到時候我身邊還會有人嗎?”姜銘真的想知道自己有多慘。
“別人不知道,我會留下來。”慕容蘭心淡淡道。
姜銘失笑,“別開玩笑。”
慕容蘭心看著他,“你施舍了我一次,我還你一次,這才公平。”
姜銘想想,“我好像看到了那副場面。”
把長發(fā)攏到耳后,慕容蘭心偏頭問,“怕了嗎?”
“管埋嗎?”姜銘笑問。
“這點錢我還是有的。”慕容蘭心表現(xiàn)的很大方。
“不錯,比馬革裹尸強多了。”姜銘滿意的點點頭。
“死豬不怕開水燙?”慕容蘭心用詞越來越接地氣。
姜銘看她一眼,用上一句新學的話,“出來混,總要還的。”
“你不該去趙家。”慕容蘭心一下把話題跳開。
“你站在誰的立場?”姜銘反應也快。
“慕容蘭心。”她回答的干脆。
“守好,別換了。”姜銘要求道。
慕容蘭心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好。”
“我去看看飯做好沒。”姜銘終結(jié)了話題。
慕容蘭心輕笑一聲,“你把廚娘藏起來,還想有飯吃?”
姜銘一下頓住,這才想起沐小田讓他送去老宅了,說是請她幫忙照顧爺爺,老人家的身體最近不大好,那丫頭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可現(xiàn)在……自己的胃誰管?這算挖坑埋了自己嗎?
他轉(zhuǎn)過身,滿臉期待的問,“今晚吃什么?”
慕容蘭心舉起小拳頭,“剪刀石頭布!”
一二三,出!
姜銘布!
慕容蘭心剪刀!
面對這個結(jié)果,姜銘苦笑搖頭,緩步向廚房走去……自己真的娶了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