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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杜菀菀就是杜菀菀,許多事情她早就習慣了用自己的雙手解決。
“我知道你會處理得很好,但是我也想看看自己究竟能不能靠自己的能力解決這些事情。”半響後,杜菀菀才溫柔的回道。
“那麼你要答應我,下次再碰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定要記得通知我,我不會插手任何事,但是我要親自在場確保你的安全。”司徒冶卻接著認真的說道。
無論今天杜菀菀解決得多麼成功,但是上一次的事情,始終是司徒冶心中的一個疙瘩。他不敢想象,若是當時自己沒有及時趕到的話,杜菀菀現(xiàn)在還能否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身邊。
杜菀菀也知道司徒冶始終在意著自己之前經(jīng)歷的那件事,在聽到司徒冶那麼說後,也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會通知你的,無論如何我都會堅強,爲了你而堅強的活著。”
再看狼吞虎嚥了一番的幾個大漢,桌上的盤子都已經(jīng)空空如也,只有那上面的油漬證明著它們確實曾經(jīng)盛過東西。
“這位小姐,本老大我家正好缺個廚子,反正這裡也賺不了什麼大錢,我付你雙倍薪水去給我當廚子,怎麼樣?”爲首的大漢開口問道。
朱麗倩顯然沒料想到會有這麼一出,自己帶來咋砸場子的人反而倒戈相向,還要招杜菀菀去他家當廚子。
“喂!你不是說好了要幫我的嗎!?現(xiàn)在怎麼可以找她取給你當廚子啊!?”朱麗倩搖著大汗的手不依不饒起來。
“放手,我可是因爲聽說了是我死對頭海象的馬子纔跟你來的,你倒是說說我死對頭海象在哪?”大漢卻厭惡地推開了朱麗倩的手。
司徒冶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切,直到大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中才微微閃過了一道寒光。
這個朱麗倩倒是心機頗深,絕非孟穎那樣的泛泛之輩。難怪方一進門的時候,司徒冶就覺得這個大漢有些面熟。直到大漢的這一句話,才確確實實的提醒了他。
海象作爲黑道上排名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就算是司徒冶這種不涉及黑道的人物,也是頗有耳聞的。
而這個大漢竟然膽敢自稱是海象的死對頭,在黑道上自然也是叫得起名號的人物。
沒想到這個朱麗倩竟然還能結(jié)交上這樣的大人物,看來對於朱麗倩,他可是絕對不可小覷的了。
“抱歉,這家小店雖然小,卻是我辛辛苦苦經(jīng)營起來的,您若是喜歡這裡的菜式的話,歡迎隨時光顧。”杜菀菀依舊是溫婉笑著的,然而拒絕大漢的邀請的聲音卻是不卑不亢的。
聽到杜菀菀的拒絕,大漢顯然皺了皺眉頭,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不過你這家店以後就歸我罩了,要是誰再敢動你一下,就報我天獅的名號!”天獅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朱麗倩。
“如此說來,那可是承蒙您的厚愛了。不過若是下次光顧的話,還請不要再驚嚇到我的其他額客人們,我這裡畢竟是小本經(jīng)營
。”杜菀菀見對方也並不爲難自己,就淺笑著接著繼續(xù)說道。
天獅看著杜菀菀毫無畏懼的樣子,哈哈大笑著點了點頭,這才帶著一衆(zhòng)兄弟徑直起身離去。
雖然今天是上了朱麗倩花言巧語的當來到這裡,但是他並不後悔走這麼一趟,杜菀菀可絕對是個值得交往的人。
她自身所擁有的那種不卑不亢的脾性,在任何時候都敢作敢爲的樣子,真是像極了年輕時候的他。
朱麗倩坐在位子上面色鐵青的看著天獅帶著一衆(zhòng)兄弟離開,臨走之前甚至還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營業(yè)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請問你還有什麼需要嗎?”杜菀菀一邊收拾著桌上的餐具,一邊對著朱麗倩淡淡的問道。
被杜菀菀那副永遠平靜的面容刺激到,朱麗倩愈發(fā)的火大起來,只得一跺腳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這個時候,饒是從不對別人評頭論足的劉曉吉,也不禁對著杜菀菀說了一句,“這種大小姐,就應該讓她吃點兒苦頭纔對。”
“曉吉,大小姐的生活也不是那麼容易過的,你看這位朱小姐,就明顯過得很不快樂,還不如我們的生活過得充實,所以不必計較那麼多。”杜菀菀卻溫婉的說道。
聽得杜菀菀的這一番話,劉曉吉也淺笑著合起嘴來。杜菀菀說得的確沒錯,雖然他們沒有很多的錢,過不了富裕的物質(zhì)生活,但是她們豐富的精神世界卻是那些有錢人無法比及的。
就像現(xiàn)在的杜菀菀一樣,她雖然沒有錢,卻因爲自己的智慧和善良,而得到了司徒冶那麼好的男子。
“你啊,什麼時候才能叫我少操一點兒心。”而這邊,被劉曉吉豔羨不已的杜菀菀,卻正接受著司徒冶的念道。
杜菀菀不解的看著身旁的司徒冶,她明明很好的解決了這件事情,爲什麼司徒冶還是放心不下呢?
“我已經(jīng)盡力將危險降低到最小了,怎麼還是叫你操心了呢?”杜菀菀不解的問道。
“這次人家雖然不是看上你的人,卻看上了你做的菜,那個時候他要是不答應你的拒絕,你又該怎麼辦呢?”司徒冶卻無奈的扶著杜菀菀的秀髮,帶了幾分醋意的說道。
他的杜菀菀永遠這麼搶手,可叫他如何放心的下啊?
聽到司徒冶這麼說,杜菀菀也垂下了眼去認真思索了一番。當時身處那樣的情形之下,她從未想過若是天獅不答應她的拒絕的話,她該怎麼辦。
杜菀菀只知道,反正不是順從她自己心意的事情,她就算寧死也是不會願意去做的。
“大不了就不開這家店了,回家去做給你一個人吃。”半響後,杜菀菀才輕咬著嘴脣憨憨的說道。
聽得杜菀菀這樣說,不等衆(zhòng)人反應過來,司徒冶就抱著杜菀菀在小店不大的場地中幸福的旋轉(zhuǎn)了起來。
雖然只是杜菀菀一句無心的回答,卻觸動了司徒冶內(nèi)心深處最想要的幸福。
他知道杜菀菀視這
家小店爲自己的生命,但是他沒想到,杜菀菀竟然可以爲了他而放棄這家小店。
這麼說來,足以想見他在杜菀菀心中佔據(jù)著何種不可撼動的地位。
第二天一早,杜菀菀剛打開家門,沒想到卻看到了一抹頎長的身影立在門口。
杜菀菀?guī)撞豢陕劦膰@息了一下,這一幕若是叫司徒冶看見的話,一點又會被他歪解出一些有的沒有的來。
守在杜菀菀家門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杜菀菀和司徒冶交談了一路的——雲(yún)君成。
看著雲(yún)君成那張永遠溫柔、永遠洋溢著暖笑的面容憔悴不堪,其實不用他自己再說什麼,杜菀菀也已經(jīng)知道他是爲了誰變成這幅模樣的。
“這麼大清早就有帥哥來蹲守,我可是受寵若驚啊。”杜菀菀一邊轉(zhuǎn)身去扶外婆,一邊打趣的說道。
雲(yún)君成無奈的看了一眼杜菀菀,若不是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太過震驚的話,他也不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幅模樣。
故而現(xiàn)在就算是面對杜菀菀難得的調(diào)侃,他也已經(jīng)提不起精神來應對了。
看著雲(yún)君成依舊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杜菀菀這才意識到事態(tài)的眼中性,正色起來對著雲(yún)君成。
“走吧,先送你們?nèi)サ暄e,我們邊走邊說。”雲(yún)君成一邊說著話,也一邊攙著外婆往外走去。
現(xiàn)在杜菀菀知道了雲(yún)君成心中真實的想法,對雲(yún)君成也沒有先前的愧疚了,故而兩人的交往方式也自然而然的變回了先前那種熟悉的老朋友。
所以現(xiàn)在雲(yún)君成提出要送她們?nèi)サ暄e,杜菀菀也不再抗拒,而是淺笑著跟著走了出去。
他們二人萬萬沒想到,正是這一尋常的一幕,落在了一夜沒睡的王玲玲眼中,卻變成了另一種扎眼的景象來。
她以爲雲(yún)君成的心裡還是放不下杜菀菀,所以纔像現(xiàn)在這樣默默地關心著、守護著杜菀菀,在杜菀菀需要的時候像個超級英雄一般奮不顧身的衝上去。
“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繫好安全帶後,杜菀菀著急的問道。
看雲(yún)君成這一副憔悴的面容,杜菀菀也是在不忍心,再怎麼說葉俊成也算得上是一介美男,現(xiàn)在可完全沒有了杜菀菀初見他時的溫柔氣質(zhì)。
“昨晚我去了酒吧,玲玲正準備上臺表演,那個小然不知道她上臺前對她說了什麼,總之一曲終了後玲玲就將小然請上了臺,並且將小然甜蜜地擁在懷中。”雲(yún)君成緊緊抓著方向盤,恨恨的說道。
杜菀菀在一旁安靜的聽著,眼底卻浮起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大抵是王玲玲想要再這一段時間更多的積攢人氣,故而纔想出了這麼有噱頭的點子來,藉著各種花邊新聞將自己炒作出去。
不明就裡的雲(yún)君成看了那一幕,心裡自然不是滋味,對王玲玲性取向的懷疑自然就讓他寢食難安起來。
不過這也難怪,愛情總是容易令人盲目,哪怕是大情聖雲(yún)君成,在面對自己真真正喜歡的女孩時,也不例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