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丫頭是自己走的?”傅崇山看著傅恒風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嗯。”
“那丫頭既然走了,你就不要再找了,你養了她六年,也算兩清了。”傅崇山語重心長的說著道。
“他哥替我頂了罪,一條人命,怎么兩清。”傅恒風雙手握拳,冷冷的說道。
六年前,就在傅恒風被傅崇山找回的前一天,傅恒風失手S了人,后來傅崇山為了保護傅恒風,竟然將罪名通通推到了傅恒風那時的好兄弟沈安陽身上。
最后沈安陽還沒有等到最終判刑就死在了監獄里。
警方說沈安陽是畏罪自殺,而傅恒風十分清楚,這一切都是傅崇山做的。
那個時候的沈安安不過才十五歲,剛剛初中畢業。猶記得第一次相遇,那是個陽光明媚的午后,沈安安躲在沈安陽的背后,探著頭一臉羞澀的喊他恒豐哥。至此那個小小的少女猶如一束光,悄然射進了他幽暗的心里。
六年來,傅恒風一直將沈安安留在了身邊。
“當年的事情,你最好忘記。”傅崇山怒了。于他而言那件事也是他人生的一大污點。
“那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么忘記。”傅恒風轉過身,眼眶泛紅。當年該受到法律制裁的人是他才對。
“恒豐,當年的事情,那丫頭不會知道的。”傅崇山站起身,想要安撫他。
“不管她知不知道,都是我欠她的…”傅恒風仰起頭,語氣深重。
傅崇山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他這個孫子太過執拗,只要是關于沈安安,即便是他的話,傅恒風也會忤逆。
不過這也更加堅定了他的打算。他不能讓沈安安回來。
傅恒風是傅家的希望,他不能讓他被兒女情長所羈絆住前行的步伐。
傅崇山走后就交代了林濤。
“盡快將沈安安送到國外,最好永遠也不要讓她出現在溫城。”
“是,董事長!”林濤說著點了點頭。
送走傅崇山后,林濤就掏出手機發了條信息給韓藝。
“老地方見。”
韓藝收到信息便一個人開著車前往。
林濤和韓藝說的老地方是一家地下室酒吧。
韓藝剛到不久,林濤就來了。
韓藝將面前的酒水推到林濤的面前。
林濤擺擺手,招來一個美女服務員。
“麻煩給我換杯白開水。”
“好的,請稍等。”美女服務員說著轉身離開。
“這是黑啤,喝不醉的。”韓藝笑著說道。
“一沾酒就醉,沒辦法,還是白開水適合我。”這時服務員剛好端來一杯白開水,林濤說著伸手接過,然后喝了兩口。
“你說你不喝酒還每次都約我來這里。”韓藝撇撇嘴,說著環顧了下四周,此時整個酒吧里面人影稀疏,想來是他們來的有點早。
“董事長讓我想辦法把沈安安送出國。”突然林濤開口說道。
“什么?”韓藝再次懵了,低著頭朝著林濤靠近,豎起耳朵,像是再確認一下。
“董事長讓我想辦法把沈安安送出國”。林濤又重復了一遍,臉上的表情除了漠然還有一絲為難。
韓藝心想,不會一個沈安安而已,這怎么董事長也開始插手了。
“韓藝,你辦事機靈 ,這件事我想交給你去辦。”林濤直視著韓藝的眼睛。
“不管你用什么辦法 ,只要確保沈安安永遠不會出現在溫城就行。”
韓藝睜大了眼:“可是傅總他…”
“這是董事長的意思,傅總那邊要嚴格保密,不然我們兩個都要遭殃。”林濤一臉凝重。
傅恒風的手段他十分清楚,一點也不輸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