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歐曉燦氣憤地瞪著錢琦琪。 ()
這丫真是又刁又惡,還血口噴人,把個歐曉燦氣得眼裡都快噴火了。
看著歐曉燦臉上的巴掌印和手臂上的傷痕,顧老太太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發(fā)暈。
歐曉燦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清楚嗎?這孩子從前在顧家受過那麼多委屈和刁難,何曾見她鬥嘴動手過?
就是剛纔顧西周那個小助理跑來鬧場子,她也只是忍著,並沒有得理不饒人地亂髮脾氣,而是瞧瞧躲了起來,她又怎麼可能跑到這裡來跟錢家小姐打起來了呢?
她難道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嗎?明明知道今天是付凱歌的訂婚宴請,她還去跟付凱歌的未婚妻打架,這合常理嗎?
就算她真對錢家小姐動手了,那也一定是錢家小姐先動手的,她是不得已才還了手!
瞧瞧她臉上,還有這手臂上的傷痕,難道是她自己弄出來的嗎?
再看看那個錢家小姐,雖然哭得悽悽慘慘的,但到底也沒看出哪裡被打到了,也不過就是臉上那個巴掌印比較明顯而已,比起曉燦身上的傷還少了一處。
“奶奶……”歐曉燦看到顧老太太過來,頓感有些委屈,鼻頭開始發(fā)酸,忍了又忍,她才讓自己沒有哭出來。
不過,看到涌來這麼多人看熱鬧,自己又一下子成了風(fēng)口浪尖之人,她心裡不禁還是有些心虛——又讓顧家丟臉了,又讓老太太爲(wèi)難了。
儘管這並不是她惹的事情,但是總也有她的責(zé)任吧。
捂著自己的手臂,歐曉燦磨磨蹭蹭地走到了顧老太太的身邊。
而那個錢家姑姑則是哄完了錢琦琪之後,對著顧家的人滿臉憤怒地說:“好了,你們顧家的長輩也來了,我說你們顧家到底能不能好好的管一管你們家的媳婦啊,這是什麼日子啊,怎麼不分場合地到處惹事呢?真不怕別人看熱鬧???!”
她這話出來馬上就有人不高興了,顧雨薇立馬就挺身而出:“話是這麼說的嗎?我家曉燦是那種沒規(guī)沒矩打滾哭鬧的人嗎?”
說到這,顧雨薇狠狠地瞪了錢琦琪一眼。
這個女人她也很不喜歡,自己大喜的日子還跑到地上打滾,哪裡有一點大家名媛的風(fēng)範(fàn)?跟個潑婦有什麼區(qū)別?
特別是剛纔那大哭嚎啕的聲音,就像殺豬一樣,令人反感!
“這件事情還沒有弄明白之前,請你說話還是客氣一點比較好!”顧雨薇又冷冷看了錢家姑姑一眼。
隨即她又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歐曉燦紅腫的半邊臉,又一把拉開了歐曉燦捂著手臂的手,看到她那美麗白皙的手臂上那幾條觸目驚心的血痕,她的眼底便閃出了一絲怒氣。
這分明就是那個撒潑的錢琦琪給抓的嘛!
抓得這樣兇!
一看就知道,一定是那個錢琦琪先動手打了歐曉燦的,若不是把歐曉燦欺負(fù)到一定的地步,歐曉燦怎麼會在這樣的場合下對錢琦琪動手呢?
真是打量咱顧家的人好欺負(fù)?。?!
越想越氣,顧雨薇轉(zhuǎn)頭就對著錢琦琪問:“你說曉燦拿腳踢你,那你身上的傷呢?傷呢?踢到哪裡了亮出來啊?!”
“踢身上了!衣服遮住了!難道我還脫了衣服給你看麼?”錢琦琪朝著顧雨薇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繼續(xù)抽泣。
看著這個女人一副無賴的樣子,顧雨薇都想衝過去抽她一耳光了。
這時,付凱歌等人也趕了過來,付凱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顧老太太身邊的歐曉燦,裝著很平靜的臉上腫起了一個明顯的巴掌印,頓時就愣住了。
歐曉燦忙向著顧老太太靠了靠,借顧老太太的身子擋住了自己手臂上的傷痕。
“曉燦,你這是怎麼了,誰打的?”
而一旁還在抽泣著哭泣的錢琦琪見到付凱歌的動作,臉上頓時就現(xiàn)出了埋怨和嫉妒的神色,哭聲便真的變得悲切了,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這個男人,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啊,見到自己的未婚妻受了傷害不是第一時間過來安慰,而是率先跑到那個女人面前去噓寒問暖,這怎叫人不真悲傷?。?
她這下是真哭出了傷心的淚了!
而她心裡對歐曉燦的恨就更加濃厚了,甚至想馬上殺了歐曉燦的心都有了。
顧西周跟在付凱歌后面過來了,看到了當(dāng)下這個場面,眉頭不由狠狠一皺——剛剛杜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掉,現(xiàn)在歐曉燦又惹出事情來了,而且竟然是跟錢琦琪打起來了!
真是要命??!
難道歐曉燦真的就那麼喜歡付凱歌,以至於迫不及待地想要大鬧付凱歌的訂婚宴?
還有,看看付凱歌那眼神,鬼都看得出他此刻有多麼心疼歐曉燦!
還有歐曉燦那無限委屈的小眼神!
這兩人是在無限秀癡情秀恩愛還是咋的?
哎呀,簡直不忍目睹!
看到這裡,顧西周心裡的怒氣越發(fā)的濃厚——歐曉燦,你這樣做是存心不把我這個丈夫放在眼裡是吧?
“付凱歌,你這是怎麼回事?希望你能夠給我解釋一下!”這時,輪胎大王錢大林出現(xiàn)了,沉著臉色問著付凱歌。
當(dāng)他看到自家女兒還悽悽慘慘的在哭,付凱歌卻殷殷切切地盯著另一個女人問長問短時,他心裡不止是心疼女兒,更是對這個未來的女婿不滿到了極點。
見到自己的哥哥出現(xiàn)了,先前還感覺有些勢單力薄的錢家姑姑頓時又來了精神:“就是,付凱歌,你這究竟是什麼態(tài)度啊?作爲(wèi)琦琪的未婚夫,你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人欺負(fù)到哭?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言語裡盡是不滿和責(zé)備。
付凱歌這時才轉(zhuǎn)過背來,臉上還帶著一絲怒氣,有些氣憤地說:“我也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什麼事情了!錢琦琪,你是不是又無理取鬧了?”
付凱歌看著哭得已經(jīng)是上氣不接下氣錢琦琪,話裡絲毫沒有半絲柔情,只有眼底那無盡厭惡。
這個女人就算是現(xiàn)在哭死了可能也絲毫激不起他的半點憐惜,從她的身上他就看出半點的優(yōu)雅和高貴。
虧她還是讀過那啥啥世界名校,她是給錢進(jìn)去鍍了一層金出來的麼?不但沒有學(xué)到什麼大氣範(fàn)兒,反倒把Z國女人傳統(tǒng)的嫺靜品質(zhì)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