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洲地處繁華,相對蒼瀾國都雖是落下幾分,可也是讓人垂涎三尺的金銀窩。
街道兩旁,深院高樓,老遠便可嗅到大小買賣絡繹不絕的熱鬧氣氛。
來往人群密集,驀然,一張由兩匹白馬所駕駛的馬車在一座頗有氣勢的威嚴府門前停了下來。
馬自是上等的西域神駒,而著馬車的裝備卻也是潮洲城最上等的材料所制,因此,馬車內的來人,非富即貴。
駕車的是一位二十偏上的清秀女子,只見她身形輕盈,手攬衣裙翩然而落,隨即一雙纖手恭敬的將車簾掀起。
“二少爺,到了”
“把鬼手叫來,這小子我懶得搬”說完一白衣男子便抱著一身水氣之人從馬車內走了出來。
一襲白衣,儒雅萬千,眉目間還淡淡抒發著一股暢快的瀟灑。
而被抱之人卻不見其容貌,好似白衣公子故意將那人的臉給藏在懷中一般。但只看到那一身華貴的淡紫長袍,雖蓄了些水氣,可依舊沒有減少那衣料的半分色澤,相反還艷麗無比。不用說,能穿得上這上等衣料的,必不是一般人。
男子聽到女子應聲后,躍下馬車,抱著人便抬腳進了府門。
門衛被自家二少臉上的一絲焦急引起了興趣,于是,在人經過身邊時,硬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看不到面目的人。
發絲間,如上好白玉的肌/膚露出些許,只是一眼便讓人炫目,那要是看全了那張臉,那該會是如何的禍亂眾生。
能有如此白皙的肌/膚不是女子還會是男子不成?再看那一身的淡紫長袍與自家二少眼里的焦急,不用多想也能知道,這人是個女子,而且還是個美人。
于是,清楓來上官家的第一天起,便被誤認為了女子。
上官二少剛進府內,一個二十上下的青年便迎了出來。
“鬼手,二少爺說了,讓你把里面的人給搬回他的后院”女子說完,叫做鬼手的青年微微頷首,躍上馬車,身體剛埋進馬車內,突然又彎著腰走了出來。
“他不是路三少嗎?怎么會。。。”
“唉!不知,我們只是游著河面,誰知路三少突然從水中出來,而后又往我們畫舫落下,遇到時,他就是這個樣子了”女子解釋道。
鬼手聽了,不再詢問,伸手進了馬車,將里面的人一把抓出抗在身上。
“走吧!”說著就與女子步入門內。
亭臺樓閣,雕刻繁瑣卻也別出心裁,這十步一花圃,每朵艷麗皆是名貴的品種,有些對于外界來看莫說見過,恐怕連聽也未曾。再者便是那大片竹林,蒼翠清雅,靜而堅韌,讓人有平復心境,修身養性之能。院內除了些實物到也只有那滿池的白凈荷花,如今正植初夏,這滿池的荷香到是讓人喜愛得緊。最后便是大片湖,上面還停有幾張畫舫與幾根垂釣的竹竿,看樣子是主人無事時常玩之所。
挨排的房屋,每一間都是獨立而開,卻也都是精心安排之所。
但,這偌大的院子里卻只有那么三間房,過多無他。
此刻,朝著竹林邊上的一間屋里,一個臉色略白,神情頗為疲倦的男子正躺在床上休息。
涼風徐徐,帶著夏日的輕爽讓睡夢中的男子感覺絲絲愜意,可沒能維持多久,卻見男子滿頭大汗的睜開了眼,看那驚慌的樣子似乎被夢寐所饒。
“楓。。。清楓。。。”本能的伸手扣緊胸前,可卻是一個空。
他明明記得,清楓是被自己抱著的,怎么現在。。。
抬頭看了一眼身處之所,神情突然松下一些。
“上官”性感略帶點蒼白的唇一彎,起身便朝外走去。
他記得,自己是朝著上官家的畫舫落的,而失去意識的那一刻,耳邊傳來的那聲‘路遙’卻是讓他安心。
有了上官的幫助,清楓不會有事,不會。。。
帶著這樣的心情,路遙腳步更加放快的朝著另一屋子走去。看那熟門熟路的身形,似乎這院子是他家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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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起,皇上會日更地,所以大家不要害怕被坑的危險,嘿嘿,以往坑了是傘的不好,請大家多多原諒啊!!!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