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她就忘記了時間。
等她反應過來,她有點不自然的的松開他,故意裝出酷酷的樣子:“這樣總可以了吧?給我衣服。”
“多親一會沒關系的,我看你還挺戀戀不舍的!”葉牧白舔了一下嘴角,是意猶未盡的表情。
季如璟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少廢話,男人說話要算數(shù),衣服呢,你答應給我的衣服的。”
“別一說中你的心事,就惱羞成怒嘛,走,帶你去穿衣服!”葉牧白抱著她站起來,來到更衣室。
這里的規(guī)模不小家里的小,一樣都是高端私人定制,從西裝到手表,把這里的東西都賣了,都夠可開一家公司了。
葉牧白帶她來到一個柜子前,從上面拿下一件衣服來:“看看還滿意嗎?”
季如璟盯大這眼睛看著他手上的這件情~~趣睡衣,咬牙切齒:“你說呢?”
這也能叫衣服?
“不喜歡啊!我覺得很漂亮啊,而且黑色是你喜歡的顏色啊!”葉牧白看看手里的衣服,一副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的表情。
季如璟想要一口唾沫的噴死她:“穿這種惡心的衣服還不如不穿,葉牧白你還真是惡趣味,你竟然在你的衣柜里藏這種衣服,你該不會有異裝癖吧。”
她知道他在耍她!故意買這些衣服,等著她自投羅網(wǎng)。
“這可是你自已說的,還不如不穿,那滿足你的愿望好了,我可是非常通情達理的人。”葉牧白把衣服給掛了回去。
“你——”季如璟正要罵人,轉而拉住他:“別,別我要穿,還有沒有別的選擇?”
她真心不想穿這么惡心的衣服。
“別說我沒有人情味,你可以選擇我手上這件衣服或是我的襯衣。”
“襯衣,我要穿你的襯衣!”季如璟想也不想就趕緊說,生怕他反悔。
葉牧白愣了愣,得意的笑:“沒想到你這么迷戀我的衣服!”
季如璟氣的抓狂,狠狠地白了一眼:“那是因為我沒得選擇好不好,”這男人天生就是來挑戰(zhàn)她怒火底線的。
“不用辯駁了,我心里很清楚,話說,離婚的之后我發(fā)覺有幾條襯衣不見了,該不會是你偷偷拿走當睡衣穿了吧!”葉牧白嬉皮笑臉的挑她的下巴。
“這么變態(tài)的想法,只有你才有,襯衣,給我!”季如璟揮開她的手,酷的要命。
葉牧白帶她到他的襯衣柜,隨后拿了一條淡綠的,給她披上,不過她的手被手銬銬著,手臂伸不進衣袖里。
季如璟趁機把手舉起來,挨到他的身邊:“要不你把幫我解開吧,反正進了這狼穴,在你的眼皮底下我也飛不出去,你就給我解開吧,不然會很不方便,比如現(xiàn)在,比如洗臉,比如上廁所,你說是不是!”
“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原來不解開還有這么多好玩的事呢,決定了,要天天銬著你。”葉牧白拿下披在她身上的襯衣,轉而拉她去了浴室,給她裹上了一條浴巾。
季如璟當然是不可以裹著浴巾跑路的。
心里把他詛咒了一萬遍,實際情況還是沒有絲毫改變,而且她也不想罵了,罵了也白罵,只會嘴巴痛。
在他“熱心”的協(xié)助下,她洗了澡,上了廁所,頭發(fā)濕漉漉的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
葉牧白拿著毛巾在后面幫她吹頭發(fā)。
季如璟有氣無力的,噘嘴嘴巴坐著,換做是以前葉牧白要是幫她吹頭發(fā),她會感動到流淚的,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了,她現(xiàn)在滿腦子就想著怎么逃出去。
她用雙腳逃出這里的成功率是零!
沒車,沒錢,沒衣服,沒鞋,逃出這吸血鬼城堡,又能夠多遠?
眼下只能靠外面的人來救他了。
那么最先就要找到通信工具,悲催的是,昨天她在這里閑逛時就沒有發(fā)現(xiàn)一部電話,葉牧白這家伙,是不是她想到的,他全都想到了?
“腦子里在骨碌碌的轉悠什么呢,”葉牧白拍著她的腦袋,笑問。
他估計這小妮子在動用全部的腦細胞去想怎么逃出這里吧。
“你管的是不是太寬了?”季如璟沒好氣的說,指著那窗邊:“我說葉大少,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把窗簾拉開,這紅紅的光看的我眼睛都快瞎了。”
“這里的窗簾是絕對不能夠拉開的,20層厚的布料杜絕一切的陽光,這里是17世紀一個非常有名的貴族留下,只有一樓才可以拉開窗簾,接受陽光,聽說這里真的有幽靈存在,二樓的棺材原本就有的,已經(jīng)放了很久很久了,一到傍晚太陽落山,就開始動了,還有那些傭人,天生也是不能見陽光的。”葉牧白用很陰沉的聲音,故意營造出一種鬼魅感。
“少在那里妖言惑眾,本小姐從來不信什么鬼,虧你還是個知識分子!”季如璟臉都沒變色,絲毫沒被嚇倒。
葉牧白在后面噗嗤一下笑了:“你還真是個女漢子,不過昨天不知道是誰狂喊,不要吃我,不要吸我的血,哈哈,真的好可愛哦,我該把那一幕拍下來的。”
季如璟狡辯:“我,,,我那是以為碰到了雨夜屠夫!”
“承認你也有怕的時候又不丟人,女人要都想你那些什么都不怕,那男人還有什么機會發(fā)揮呢。”
“廢話少說,我要下樓,我在不見見陽光,我會跟你一樣人格分裂!”季如璟站起來就往房間外走。
打開房門,她一口氣下到了一層。
外面也是陽光明媚,她終于有重回人間的感覺,她沖到門口,打開來,貪婪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
等她呼吸夠了,她發(fā)現(xiàn),屋里屋外一個人也沒用,跟昨天一樣,像座空城。
“我跟說了吧,白天他們是不會出來的。”葉牧白伸了一個懶腰,活動著筋骨。
“葉牧白,你為了作弄我可真是煞費了苦心了,花錢買了這么一個地方,還繞了那么大的彎把我引來,很有趣是不是!”季如璟盯著那張老神在在的俊美臉頰,就想刮花他。
“有趣,相當有趣,不過更有趣的事情,你好像忘了!”葉牧白的臉上忽然笑的極度明媚,彎腰,戳了戳她的臉:“邊吃早餐邊想吧,不著急。”
他站直身體,往里面走去。
季如璟呆在門口,思緒轉了轉,大腦忽然轟的一聲。
她光想他是葉牧白,是他的前夫,忘記他是她公司投資者,大股東這回事了。
落在葉牧白的手里還有她好果子是嗎?
挪步到餐廳,他已一派悠然的吃了早餐,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模樣。
行程強烈反差的季如璟,簡直想拿桌上的餐刀抹脖子自殺,她的人生為什么擺脫不了這個惡鬼。
“吃啊!不是說餓了嘛!你餓壞了我可是會心疼了的,”葉牧白關懷的說。
季如璟現(xiàn)在哪還吃的下飯,她哭喪著臉抬頭看他:“葉牧白,我把你投資的錢還你,我們兩不相欠行不行!”
葉牧白微笑著搖頭:“不行!”
“我還你雙倍——”季如璟咬咬牙說,雖然要拿出那些錢,簡直就是在她身上割肉。
“全部!”薄唇中不緊不慢的吐出兩個字。
季如璟臉色一陣鐵青,瞬間發(fā)飆了:“不可能!你憑什么全部拿走人,這是我辛辛苦苦用了三年成長起來的公司,你說拿走就拿走,沒這么容易。”
葉牧白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果汁:“無奸不商,這四個字,你應該聽說過吧!投資者對一個項目投錢,為的是什么?難道就是日后返還本金?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你要我撤股,我當然不愿意,這才是正常邏輯吧,請季總你拋開我們的私人情感去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