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葉嵐受傷住院,王梓月就成了她所在班級的代理教導員,教學任務重,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回家了,可算是熬到了週日,一大早起來她就開車往家趕.陸子軒出院以後並沒有回公司上班,而是在家休養(yǎng),她很惦念家裡的陸子銘。 快要到家時,在車上她還迫不及待的給陸子銘打了電話,響了很多聲他才接起:“子銘,你在哪裡,怎麼才接電話。” “呃,梓月,我當然在家,還沒起來,今天沒有去公司”陸子銘的聲音低沉,看起來像是還沒有起牀。 “哦,是這樣,我——” “子銘——” 正當王梓月想告訴他,她馬上就要到家的時候,她卻在電話那頭聽到了女人的聲音,王梓月當時頭腦一片空白,只記得緊踩油門,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家。 “孟海薇,你到底要做什麼”陸子銘看著已被掛斷的手機,心感不妙,王梓月一定是聽到了什麼,她肯定誤會了。 “子銘,我追了你這麼多年,我想要做什麼你不清楚嗎?”孟海薇撩了撩嫵媚的長髮說。 “昨天晚上無論發(fā)生了什麼,都不是出自我的本意,我從沒有過要和你交往的意願,從前我還坐在輪椅上的時候,你是什麼目標你自己清楚,現(xiàn)在我康復了,你是什麼目的我也能猜得出來,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這裡是一百萬的支票,一切到此爲止。”陸子銘從抽屜裡拿出了支票本,寫了張給她。 沒想到孟海微只是淡淡的看了看他手中的支票,並沒有接過來:“子銘,你覺得這區(qū)區(qū)一百萬和陸氏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哼,我還真是沒有看錯你,退一萬步講,就算昨天我們發(fā)生了什麼,你即使懷了孕也和陸氏,和我陸子銘沒有任何關係,我手上的股權都已經(jīng)過渡到我老婆的名下了,換解碼器話講我只是陸氏的一個高級打工仔”陸子銘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將她昨天睡過的牀單和被褥都撤了下來扔在
地上,這張牀他也要考慮換掉,他和王梓月的生活裡容不得任何的瑕疵。 “什麼,你把股權都交給那個女人了?”孟海薇有些不可思議,她沒想到陸子銘愛那個女人愛到了這個地步,將整個陸氏都拱手送人了。 “沒錯,陸氏現(xiàn)在雖然姓陸,但是除了我父親和我大哥的股份以外,陸氏和我沒有任何關係”陸子銘毫不客氣的將枕頭扔在地上,就從她的身前劃過。 看著他的動作,孟海薇有一種被羞辱了的感覺,想要與他爭論些什麼,擡眼卻看到了王梓月出現(xiàn)在門口,她靈機一動將身體傾上前去:“子銘,你身體不好,換被子這種事我來就好。” 陸子銘沒想到她會突然做出這樣的動作,下意識的擡腳給了她一腳:“幹什麼,離我遠點兒” 下手之重,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孟海薇直接踉蹌一下,摔倒在地,腰重重的磕在了牀頭櫃上,她也沒想到陸子銘會有這樣的應激反映。 同樣的王梓月也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她原本聽到手機裡女人的聲音時,她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了陸子銘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在她走上樓看到他們倆共處一室的時候,她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在陸子銘擡腳揣了她的時候,她竟然噗嗤一聲笑了,這樣的動作,她以前好像經(jīng)常看到。 聽到王梓月的聲音,陸子銘猛的轉(zhuǎn)頭,手上的被子已經(jīng)被他扔在了地上,四肢已經(jīng)不聽使:“梓月,你聽我說,我昨天——” “我說我怎麼這幾天眼睛老是在跳,原來是你趁著我不在家,和女人約會”王梓月打斷他的話說。 陸子銘佯裝四下看了看:“老婆,怎麼會呢,昨天孟小姐只是見我喝醉了酒,送我回家,天太晚,就在這裡留宿了,我怎麼要能揹著你約女人呢,這世界上比你漂亮的女人也沒幾個,我還沒有到這種飢不擇食的地步。” 王梓月看著他無辜的表情也覺得就算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麼,也只是在他不情願的情況下發(fā)生的,而她也願意去相信他。 “這位小姐,你看到了嗎?我丈夫說他沒有
到飢不擇食的地步,現(xiàn)在請你離開我的家”王梓月讓出了門口的位置,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孟海薇沒有預料到的,她沒有想到他們夫妻有這麼深的默契,現(xiàn)在的她就像赤身**的站在這裡被他們羞辱,悲憤的拿起陸子銘給她支票,顧不上將外套穿好,低著頭便跑了出去。 孟海薇走後王梓月和陸子銘相視無言,陸子銘只穿鞋著睡褲和短袖的T恤,滿地的被褥像極了被人捉姦在牀。 王梓月沒有理他,自己走下了樓,走到廚房,從櫥櫃裡拿出了一盒方便麪,倒著熱水準備沖泡。 “你還沒吃飯嗎?”陸子銘看了看手錶,八點剛過,看來是起牀就直接回了家的,心中不免有一絲愧疚。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她一跳,手中的熱水濺到了手上,疼得她扔下了手中的熱水壺,水壺咣地一聲掉在了地上,滾燙的熱水又落在她的腳上。 “喂”陸子銘也沒想到她會燙到自己,連忙將她的手放到水池裡用冷水衝著,衝了一會兒將她扶到沙發(fā)上坐好,從冰箱裡拿出了瓶冰水,放在她的腳上冰敷。 “還好及時,要不然會起泡的,快坐下,我去拿藥?”陸子銘將她扶到沙發(fā)邊坐下。 從樓上拿來醫(yī)藥箱,可是翻了翻並沒有治療燙傷的藥品,深深地嘆了口氣到衛(wèi)生間拿出了一管牙膏,輕輕的脫下襪子,給她擦起來:“你怎麼這麼笨” “我倒是想聰明呢,我要是知道回來會打你的好事,我死都不會一大早的趕回來”王梓月轉(zhuǎn)著她圓圓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乎扇呼扇的,委屈又倔強地不讓眼淚流下來。 看著她傷心的模樣,陸子銘說不出的心疼,擦好了薄荷的牙膏,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水爲她冰著:“我不能否認,昨天晚上我確認和她睡在一張牀上,但是我發(fā)誓我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昨天晚上有應酬,喝了很多酒,是她和兩個其他公司的老總送我回來的,今天早上醒來就發(fā)現(xiàn)她睡在旁邊。” 聽著他如此的坦白,其實王梓月已經(jīng)沒有那麼生氣了,以她對陸子銘的瞭解,以他對自己的愛,她相信這不是出自他的本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