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突然靠近天帝的身邊,輕輕地提醒,“天地忘了嗎?二十七年前出世的嬰兒。”
“什么?”天帝的反應太過激烈,差點把剛端上來的茶杯給翻了,看底下的人都一臉詫異地望著自己,他揮手讓他們各施其職,自己卻依舊和太白金星嚼耳根,“你是說濕婆的那個……”
“就是他!”
“肯定嗎?”天帝心里是有些慌,面上卻不動聲色。
“那倒不確定,只是那氣息與濕破的相仿,加上他不是仙界的人,也不是妖界的人,微臣才敢猜是他。”
仔細想來也是,能讓冥界之王動手,而且還實力相當,各種情況來說真的可能是他!
“陛下,人間一片黑暗,再打下去人間將會大亂!”偵查的手下突然來報。
“陛下,不能再讓他們打下去了,人間的秩序會亂的。”太白金星希望天帝能快點下決定,否則收拾人間就要耗上不少時間。
“可是現(xiàn)在該怎么辦?”天帝為難了,要真的是那個孩子,那該怎么辦?濕婆唯一的血脈,要是在人類養(yǎng)成了什么劣根,留下他三界大亂。
太白金星在天帝身邊幾千年,當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現(xiàn)在還沒有確定他的身份,不如派使者前去先讓夜和他先住手,在派人暗中調(diào)查他的情況。更何況當年濕婆是和一個狐妖生下他,靈力不純也未必真的有繼承毀天滅地的法術(shù)。”
“行,依著你說的去辦。”天帝剛說完,卻又犯了難,冥界之王功力了得,得找個會說話而且武功高強的,可是天界似乎沒有這樣的人選。
太白金星看著天帝的眼神掃到這里,心里就莫名地發(fā)慌,這個人選自己真的沒有想出來,冥界之王向來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眾仙家有什么好的人選沒有?”實在想不出辦法,只要求助一下大家的智慧。
只是天帝的話一說完,底下就一篇鬧騰,可是誰都沒有提出什么有利的答案,正在這時突然看到佛祖降臨,金光閃過
,大家雙手合十以表敬意。
“佛祖,驚擾到你了。”天帝知道佛祖一定為了人間的事情前來,自己分內(nèi)的事情卻讓人追到自己的家門口,真的有夠丟臉。
佛祖拈指一笑,“天帝無需驚慌,我只是見人民祈禱世界安寧才過來請纓的。”
天帝一驚一喜,“難道佛祖……”
“恩,要是天帝信任,就讓我下凡一趟,試圖阻止一下這場災禍。”
“如是甚好!”
.
夏瞳其實什么都沒有從黑衣人嘴里知道些什么,他的功力雖有增加,但是卻沖不破體內(nèi)的束縛,沒有辦法將法力發(fā)揮到百分百,可是黑衣人似乎不打他就不會罷手,而且就算大戰(zhàn)了一天一夜他也沒有任何累的跡象。
“不錯,竟然可以躲開我一天一夜的攻擊。”黑衣人冷笑,不知道是他對自己的功力太過自信還是什么,他本想在幾招之內(nèi)取了夏瞳的性命,但是在一天一夜的時間內(nèi)估計上千招都有了,夏瞳只是有幾分氣結(jié)。
“上次你把我打下山崖,囚禁在結(jié)界里。今天又招招致命。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要讓你如此的恨我!”
“不需要,反正你快要死了,已經(jīng)不需要知道這個了。”大概是提起了傷心事,黑衣人的攻擊突然加劇。
夏瞳本來還挺專心的,可是自己的順風耳突然聽到桌上的林晚晚輕吟了一聲,讓他一下子開始擔心起來她這樣躺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就那么一瞬間,他的抵擋出現(xiàn)了一個大破綻,夜毫不留情地直接對著那個攻擊過去,等夏瞳反應過來,法術(shù)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飛了過來,就算立刻躲閃,也將接下大部分的攻勢。
就在兩個人認為夏瞳必傷不已的時候,一道金光突然飛過來,將夏瞳保護起來,把夜的法術(shù)直接隔絕在了結(jié)界之外。
“誰?!誰敢壞我好事?!”眼看著自己
那么多年的仇恨終于得到發(fā)泄,卻沒想到有些不識時務的人竟然把自己破壞了!
佛祖緩緩地降落在兩個人面前,夏瞳只是覺得有些眼熟,像是廟里的佛像,而夜突然氣焰消了一半,“佛祖,這么小的事情怎么值得你光臨大駕呢!”要是你不到,我已經(jīng)殺了這個人解恨。
“本來這間的事情我們是不該參與在內(nèi)的,畢竟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但是冥界之王選擇的地點、人物都不對,要是在打下去只怕好不容易維持好的人間秩序又要被打亂了。”
夜理虧,其實是自己心急,但是當時只想著幾招之內(nèi)就可以解決,卻沒有想到他的法力如此厲害,才會造成這樣的局面,“夜知道錯了,不過這個雜種我絕對不會放過的!”
佛祖輕嘆一聲,“那么悠久的感情,冥界之王怎么還沒有放下呢?還有就算是當年她對不起你,這個孩子畢竟是無辜的,何必將前人帶到孩子身上呢。”
“他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他應該死!”夜的情緒很激動,卻又不能對佛祖不滿,只是一個勁地爭對夏瞳。
“唉……眾生平等,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降生到這個世界上的作用,沒有人是不應該存在的。”佛祖回頭看了看夏瞳,“還望冥界之王看到我的薄面上,放過這個孩子。”
佛祖的畫都說到了這個地步上,夜也找不到什么話可以用來反駁,只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轉(zhuǎn)身化成一道黑煙而去。
佛祖見他離開,解開了夏瞳身上的防護罩,夏瞳對著佛祖微微一點頭,“謝過您的救命之恩!請留下姓名,下次有緣再行報答!”
“佛祖。”佛祖說了一聲,倒不是為了讓他報答,只是他們應該還要相見,他的性格還真的像他的父親,不畏一切,卻也不自傲。
“好,那我先走了!還有事情!”夏瞳當然不畏,自己不是打不過夜,只是不想和人打斗,而且方才只是自己閃神,現(xiàn)在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晚晚還躺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