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了車之后,秦筱筱就盯著我和劉宇看,開口問了道。我愣住了,有些驚訝,沒想到她這么厲害,竟然從我和劉宇身上察覺到了什么。我目光轉(zhuǎn)向劉宇,發(fā)現(xiàn)他也和我一樣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這下可好了,陳柏也看著我和劉宇,微微皺著眉頭,緩緩開口問道:“我剛剛就很奇怪,從見你倆的時候就覺得你倆身上殘留著的陰氣很奇怪,趕緊說說吧,到底去哪,做了什么?”
“果然瞞不了師父你倆,在你倆會在之前,我們遇到了一些麻煩事。”劉宇有些無奈的推了推眼鏡,嘴角帶著苦笑,然后把我和他去‘流離’救人的事情告訴了劉宇和秦筱筱。
一聽到‘流離’這兩個字,陳柏他倆的臉色頓時變了,眼中滿滿的都是震驚之色。
“你竟然帶著他去了‘流離’,你是不是瘋了,想要害死他呀。”不知怎么的,秦筱筱有些怒了,生氣的瞪著劉宇,罵道。
我愣住了,沒想到秦筱筱的反應(yīng)這么大,而且敢和劉宇這么說話,更讓我奇怪的是劉宇竟然沒有反駁她,眼神中似乎還有一絲忌憚的神色,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李慕顏先出來幫劉宇解釋,卻被劉宇給拉住了,不想讓李慕顏頂撞秦筱筱。
“小黑貓,你別怪師兄,是我自己要跟著他去的,當(dāng)時為了救人,我們也沒辦法。”我趕緊解釋說道,沒想到劉宇會因為我挨罵,我心里十分的不好意思。
秦筱筱轉(zhuǎn)過頭來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你也真是的,知道‘流離’是什么地方嗎,弄不好你倆都回不來了。”
“下次在遇到這種事,可千萬不能在冒險了,這次沒出事算你們幸運,這次我就不和你們追究這件事了,下不為例。”秦筱筱說完后,站在一旁的陳柏也開口了,語氣里充滿了責(zé)備和關(guān)心的意味。
我們?nèi)齻€立馬都點頭說知道了,下次不敢了。陳柏也滿意的點了點頭,沒在繼續(xù)說什么,既然陳柏這么說了,秦筱筱也不再說這件事了。她走過來,拉了拉我的手讓我下次千萬不要做這些危險的事了。
“行了,都進屋吧。”陳柏看了我倆這里一眼,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走進屋子里后,秦筱筱頓時化成一直小黑貓,沒在繼續(xù)保持人形。突然來這么一出,我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急忙把小黑貓從地上給抱了起來,有些慌了。“師父怎么回事,她怎么又變成小黑貓了?”
劉宇和李慕顏也一臉驚奇,都看向陳柏,等著陳柏的答復(fù)。陳柏倒是很淡定,見我們都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才開口解釋說讓我們不用慌,雖然現(xiàn)在小黑貓能幻化成人形了,但是也是有時間限制的,一直保持人身的她也會疲憊。
懷里的小黑貓這時候也仰頭叫了一聲,通過她此時的眼神里我讀出了她是讓我不用擔(dān)心的意思。不過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和小黑貓拜過堂,在夢里和自己纏綿過幾次的女人竟然也是小黑貓,這讓我一時間懵了,也就是說我和小黑貓其實可以說是真正的夫妻了。
再次看著懷里的小黑貓,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臉頰微微發(fā)燙,難怪以前想要和小黑貓一起泡澡的時候,她一副死活不愿意的樣子,原來是這個原因。
而且之前我就一直覺得小黑貓有時候看我的眼神和夢境里的那個女人很像,誰能想到夢境里的那個女人其實就是小黑貓幻化成人形時的模樣。
“師弟,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間臉這么紅?”李慕顏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問道。
我趕緊摸了一下自己發(fā)燙的臉,然后低下頭說沒什么,就是覺得有些熱,慌忙把小黑貓放到了沙發(fā)上,現(xiàn)在小黑貓在我心里已經(jīng)完完全全是個女人了,一直把她抱在懷里感覺不太合適。
小黑貓也露出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對我這奇怪的舉動有些疑惑。好好劉宇及時打破了尷尬的氣憤,問起陳柏為什么小黑貓突然之間就能幻化成人形了。
陳柏說這次他和小黑貓去找醫(yī)仙就是為了把上次小黑貓在蒲山找到的那株草藥帶給醫(yī)仙,那株草藥十分神奇,單獨使用的話是帶著劇毒的藥,和其他要配在一起使用的話,卻是不得了的神藥。能用那株草藥幫助小黑貓幻化成人形的人,也就只有醫(yī)仙。
雖然醫(yī)仙的藥讓小黑貓恢復(fù)了不少巔峰時期的實力,但也不能完全讓小黑貓化成人形,化成人形的時候小黑貓的實力會有所提升,單頁堅持不了多久,在身體感到疲倦的時候必須要變成黑貓來恢復(fù)。
原來是這么回事,醫(yī)仙果然厲害,連這種神奇的藥都能制出來。
“田村夫那家伙總是躲在那么偏僻的深山里,害的我們找了許久,在山里還沒信號,真是氣死人了。”陳柏沒好氣的說道。“而且他倒是架子漲了不少,我軟磨硬泡說得嘴皮子都快破了,才把他說服幫小黑貓煉要。”
說完后,陳柏似乎想起了什么,問我們?nèi)齻€冰窟窿去哪了,怎么沒見到他。我告訴他冰窟窿已經(jīng)離開了,說是去找重新壓制住斬鬼刀邪性的方法。
陳柏也皺起了眉頭,一臉嚴肅,說斬鬼刀邪性的事情的確很麻煩,早點解決也好,希望冰窟窿能早些找到辦法。
“那苗疆那里的事情呢?”過了一會,陳柏又問道。
我說自己和冰窟窿已經(jīng)去了,而且在苗疆那遇到了不少,然后把發(fā)生的事情都和他說了一遍,包括柴平和桂可依出現(xiàn)在苗疆,李延死了,以及麻婆近況的事都一個不漏的說了。
“沒想到你倆去苗疆還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不過你倆成功拿到了那本蠱書就行,怎么樣蠱書里的內(nèi)容看了多少?”聽我說成功拿到了蠱書,陳柏一直沉著的臉,稍稍緩和了一些。
我說看了一些,現(xiàn)在對金蠶蠱的了解也多了不少,相信之后我對金蠶蠱的使用肯定會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的。說完后,我肚子里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像是有人在我肚子里用刀子在拼命攪動一樣,疼得我大叫了起來,差點沒疼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