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身泛著紅色的斬鬼刀被陳柏我在手中靈活的揮舞著,他眼神凌厲,拿著斬鬼刀用力的向黑鱗蛇的脖脛處砍去。斬鬼刀此時散發著強大的氣息,黑鱗蛇似乎察覺到了斬鬼刀帶著的危險,發出一聲嘶叫,拼命的擺動身子,可惜有束縛繩索綁著,它的掙扎沒有一點作用。
就這樣,斬鬼刀砍在了它的脖脛處,這次刀刃沒有被鱗片給擋住,直接沒入了血肉之內。只是斬鬼刀沒有能直接把它的頭顱和軀體分開,斬鬼刀沒入它血肉中一半的位置就停了下來,無法深入。
看來黑鱗蛇的鱗片以及骨肉十分的堅硬,泛紅的斬鬼刀也沒辦法一次性就把它的頭顱從身軀上砍下。
血液不斷的從傷口處流出,黑鱗蛇嘴里的慘叫更加劇烈,而且瘋狂的擺動著身軀,想要掙扎開。秦筱筱和冰窟窿都拼勁全力在拉緊束縛繩索,不讓它有機會掙脫。
秦筱筱倒是還好,雖然有些吃力,但應該還能堅持住,而冰窟窿不同,他滿頭大汗,臉色不太好,明顯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再不快點的話,恐怕束縛繩索要被他松開了。
“堅持住,我再來一次。”陳柏也發現了冰窟窿的一樣,沉著臉說道。然后從黑鱗蛇的血肉中拔出斬鬼刀,起身再次躍起,在空中更加迅猛的揮舞著斬鬼刀,他想要用比第一次更大的力道把黑鱗蛇的頭顱給砍下來。
他揮著斬鬼刀再次往同一個位置砍下去,這一次黑鱗蛇估計整個頭顱都要被斬下來了。果然,斬鬼刀砍下去之后,黑鱗蛇的頭顱整個的都被斬了下來,嘴里發出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只是嘴巴還一張一合的動著。
黑鱗蛇的頭顱被斬下來之后,它的身軀掙扎得更是劇烈,秦筱筱和冰窟窿再也拉不住束縛繩索,繩索被無頭的黑鱗蛇軀體給掙脫了。黑鱗蛇的軀體猛的在地上打滾翻騰著,陳柏他們三人都拉開距離躲到了一旁。
沒一會,黑鱗蛇的頭顱沒了動靜,扭曲的軀體也漸漸失去了活力,不在亂動,很快也一動不動了。至此,這條黑鱗蛇終于死了,沒想到一條黑鱗蛇花費了陳柏他們三人這么長的時間,它果然很難對付。
難以想象,要是成精的黑鱗蛇會有多難應付。
黑鱗蛇死了之后,我和李慕顏也走出結界往陳柏他們那邊走去,陳雅琪和我父親李子凡被我倆留在了結界中。
“你們沒事吧?”我走過去,擔心的問道。
“還行,這畜生果然難對付,我們可是費了些大力氣才把它弄死的。”秦筱筱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黑鱗蛇尸體,說道。
這時候,陳柏也把斬鬼刀還給了冰窟窿,不過冰窟窿似乎沒有接過斬鬼刀的意思。他冰冷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看了看斬鬼刀一眼,又看向陳柏。
“陳老,剛剛你不靠血液就引發出了斬鬼刀的真正力量,我看這斬鬼刀還是交給你使用才合適,而我沒有這個實力。”他有些不甘心的說道,盡顯無奈。
陳柏搖了搖頭,說其實并非我們看到的那樣,他是憑借自己強大的修為硬逼出斬鬼刀的實力,這對他或者斬鬼刀都不是什么好事。一次兩次倒是沒什么,用多了反而會成為壞事。
“斬鬼刀需要有真正的主人,而這個人無疑就是你,現在的你可能還無法完全掌握斬鬼刀的實力,但這只是遲早的事,你不用太過在意。”陳柏認真的對冰窟窿說道,再次把斬鬼刀遞給了冰窟窿。
冰窟窿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把斬鬼刀接過去了。他拿著斬鬼刀,撫摸著刀身,從他的眼中就能看出,剛剛他所說的話不是他內心真正的想法,他其實很在意斬鬼刀,更何況這還是他死去的師父留給他的,斬鬼刀在他心里的地位自然是很重要。
“現在黑鱗蛇解決了,我們繼續抓緊時間找老大。”陳柏看了一眼,地上的黑鱗蛇尸體,然后對我們說道。
就在這時候,突然不遠處發出一聲慘叫聲,聲音是從陳雅琪和我父親李子凡他倆那邊傳來了,我們急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只鬼魂想要趁我們不注意,把陳雅琪和我父親李子凡抓走,不過被李慕顏施展下的結界給擊退了。
鬼魂的實力一般,承受不住結界的反噬慘叫一聲之后換成一陣青煙消散了,而結界也消失了。
“還是把他倆帶上把,留在這里就算有結界也還是不安全。”陳柏皺著眉頭說,然后我和冰窟窿就過去把陳雅琪和我父親李子凡帶過來了。
帶過來之后,他倆還是由陳柏和秦筱筱扶著,到現在他們還是不放心,隨時要提防著陳雅琪和我父親李子凡。
很快我們又來到了那個池水邊,我們依舊分開沿著池水邊上找,陳柏叮囑我們小心,這里說不定還有其他的黑鱗蛇,我們必須時刻保持著警惕,不能大意。
他說的極有可能,很可能還有其他的黑鱗蛇潛伏在這里,所以我們的確不能大意,以免出意外。
最后是陳柏和冰窟窿找到了受重傷的劉宇,他果然躲在岸邊的其中一個凹穴里,全身下上除了傷痕,就是黑鱗蛇肚子里的黏液,整個人看上去臟兮兮的,沒了平時儒雅帥氣的模樣。
他此時已經奄奄一息,呼吸和意識正在減弱,勉強能睜開眼睛看我們一會,但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了。李慕顏看著他這模樣,哭了出來,臉上的擔憂之色不減。
雖然找到了他,但他的傷勢不容我們高興,一不小心,他也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先把他身上的黏液洗掉,這些黏液都是黑鱗蛇的胃液,帶有很濃重陰氣,會讓劉宇的傷勢加重。
意思我們趕緊把劉宇帶到池水邊,用池水把他身上的黏液清晰干凈,劉宇的身子很冷,情況不太妙。清洗完他的身子,我們給他換上一身備用的衣物。
弄好之后,陳柏捏了一下他的脈搏,臉色凝重,皺著眉頭說道:“他的傷勢很重,身子很虛弱,我必須給他輸送些內力。”說完就讓我們把劉宇扶起坐著,自己也坐在了劉宇身后,然后運氣雙手抵在了劉宇的背上。
這時候,我感覺到從他和劉宇身上散發出來一陣微弱的風,我知道這是內力運轉造成的,于是往后退了退,一面影響到陳柏。李慕顏一臉緊張的在一旁看著,雙手緊緊的抓著衣角。
大概過了十分鐘,陳柏終于停下來了,而頭上滿是大汗。他站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行了,給他吃下丹藥,然后我們盡快離開這里就行。”
李慕顏趕緊把劉宇扶了起來,給劉宇喂下了丹藥,就這樣我們當中有三個昏迷的人,洞窟里的陰氣太重,不要說他們昏迷的三人了,就連我們也已經開始有些受不了了,要抓緊時間出去才行,不能多待了。
我們往回走,走到了那兩條黑鱗蛇的尸體那,陳柏讓我們把昏迷的三人放下,取一些黑鱗蛇身上的鱗片。想要把兩條黑鱗蛇身上的鱗片都取走需要花費很多功夫,現在情況不予許,但就這樣扔下也太可惜,還是盡量取走一些。
于是我們開始動手,鱗片不能直接拿下來,只能是連皮一起從黑鱗蛇身上撕下來,我們花了些功夫,才從黑鱗蛇身上撕下了一大片,收了起來。
“行了,余下的雖然可惜,但也沒辦法,走吧。”陳柏看了一下兩只黑鱗蛇身上還剩下的許多鱗片,露出可惜的神色,不過最后還是忍住了。
秦筱筱因為消耗過大,不能在繼續保持人身,只能是化成小黑貓。
陳柏扶著我父親李子凡,李慕顏扶著劉宇,而冰窟窿要走在前面探路,所以陳雅琪只能由我來扶著。我扶著陳雅琪,陳柏還有些不放心,叮囑我一定要小心。
我點頭,不過心里覺得他是多慮了,陳雅琪怎么可能會有問題麼這根本不可能。
就這樣,冰窟窿走在前面,我們幾個扶著昏迷的三人,在后面跟著,小黑貓先是跟著我,最后跑到前面和冰窟窿一起領路去了。
這次雖然在洞窟里遇到很多麻煩,甚至有幾次差點對了性命,不過我們成功救到了人,到目前為止也一個人都沒少,可以說是有驚無險。現在我們正在往回走,相信很快就能離開洞窟,心情不由的輕松起來。
忽然,我感覺到昏迷過去的陳雅琪似乎有了動靜,心里一喜,難道她是要醒了。剛想停下來低頭看她一眼,就感覺自己胸口一陣劇痛,我猛的飛了出去,撞到洞壁上,砸到了地上。
我體內血氣翻涌,吐了口鮮血,疑惑的往陳雅琪看去,只見她臉上帶著冷笑,再次朝我沖了過來。
陳柏他們聽到動靜都疑惑的看了過來,頓時臉色大變。陳雅琪手上冒著黑氣,指尖的指甲暴長,朝我喉嚨抓了過來。
“雅琪,你......”我驚愕萬分,呆在了原地,她這是想要了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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