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沒想到這個男鬼張少也是狠角色,為了不讓陳柏他們抓住自己竟然選擇自爆自己想要同歸于盡,真是可怕,難道這些厲鬼都這么瘋狂嗎?
“師父,如果他選擇自爆,結(jié)局是不是和魂飛魄散一樣?”我問道。
陳柏點了點頭,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沒錯,不管是自爆還是魂飛魄散最后都是沒了轉(zhuǎn)身的機會,永遠的消失在這世界上。
這時候,小黑貓跑到了我的腳下,仰頭看著我,對著我喵喵叫著,像是詢問我有沒有事。我露出一個笑容讓它放心,自己沒事,然后問它有沒有事。它搖了搖頭,在我腳上來回的蹭,竟然撒起嬌來。
“對了,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留下一個紅色的印記,他們說那是你的氣息?”我想起這事來,開口問道。我扯開衣服,準(zhǔn)備給它看看胸口上的那個紅印,但卻發(fā)現(xiàn)紅印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奇怪,怎么不見了?”
小黑貓被我這么一問,竟然露出一副害羞的表情,不否定也不肯定,就蹲坐在地上低著頭,沒有看著我。我心里有些納悶,不就是問了一個問題,它的反應(yīng)怎么這么奇怪。
一旁的陳柏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眼光,然后咳嗽了一聲?!翱龋昧?,別問這個了,老大呢,你倆找到老二沒有?”
“找到了,只不過師姐昏迷過去了,師兄正背著她,跟在我后面呢?!闭f完,就看到劉宇背著李慕顏走過來了。
見劉宇和李慕顏也沒什么大礙,陳柏皺著的眉頭終于是松開了,這次我們也算是幸運,誰都沒出事。轉(zhuǎn)眼,劉宇也背著李慕顏走到了我們這里,他眼中帶著擔(dān)心之色,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師父,師妹他待在這里太久了,我們要趕緊離開這里,不然她肯定會有生命危險的?!?
陳柏點了點頭,說既然把李慕顏找回來了,那我們可以離開了,這個鬼市沒了張少的存在,應(yīng)該很快就會消失的,我們也不用做什么了。只要回去之后,把消息放出去,其他的派別特別是養(yǎng)鬼一派,肯定會很快就會剛到這里來收拾剩下的殘局。而且這里除了那個男鬼張少,其他的鬼魂也沒可防范的。
于是我們幾個帶著昏迷的李慕顏走出了鬼市,走出鬼市之后,原本覆蓋著樹林的大霧消散了,樹林里恢復(fù)了正常。
劉宇背著李慕顏臉上流了很多汗,他之前本來就受了傷,現(xiàn)在肯定很累?!皫熜?,我來背師姐吧?!蔽易哌^去,準(zhǔn)備把李慕顏從他背上給放下來,可劉宇卻沒松手,說不用,他不累。
“你的傷還沒好,這樣太勉強了。”我繼續(xù)說道。
“不用!”他依舊不松手,斬釘截鐵回了一句。
這小黑貓也跑到我腳邊,一臉生氣的模樣,似乎不想讓我背李慕顏,咬著我的褲腿想把我拉走?!皠e鬧?!蔽叶读硕赌_,讓小黑貓別鬧,但沒有用,它就是死要著褲腿不放。
“行了,都別鬧了,就讓老大來背吧,老三你管好小黑貓就可以了,它要是生氣了,不只是你,就連我們也很頭疼的?!标惏卣驹谝慌?,開口了。
沒辦法,我只好放棄。劉宇繼續(xù)背著小黑貓往前走,見我放棄了,小黑貓才松開了我的褲腳,沖我叫了幾聲,像是在撒嬌。我沒好氣的蹲下身子,用手輕輕在它臉上刮了刮,它一下子就跳進了我懷里。
抱著它,我趕緊追上劉宇和陳柏的腳步,一路上都沒在遇上其他的事情,很快的我們就走出了樹林,回到原來下公交車的地方,發(fā)現(xiàn)舊公交車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
“舊公交車怎么走了。”現(xiàn)在沒了公交車,我們這幾個人怎么離開這里,這里可是郊區(qū)的荒郊野嶺,不知道離市區(qū)有多遠。
陳柏說肯定是我們在鬼市里引起混亂的時候,有些鬼魂跑出來了,那鬼司機肯定是帶著那些跑出來的鬼魂回去了,既然鬼市出事了,他們沒理由繼續(xù)留在這里。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我問道,沒公交車我們怎么回去。
一旁的劉宇開口了:“沒事,我開車過來的,不用擔(dān)心。”說完他就背著李慕顏,領(lǐng)著我和陳柏走到了他停車的地方。他停車的地方離之前舊公交車停著的地方不遠,但很隱蔽。
劉宇開車,陳柏坐在副駕駛座上,我坐在后座,懷里抱著小黑貓,還要照看昏迷過去的李慕顏。李慕顏昏迷著,臉色很蒼白,我讓她靠在自己肩上,然后在用手扶著她,這樣才能防止她在行車的過程中身體左右亂晃。
只是懷里的小黑貓不知怎么回事,似乎不太樂意,朝著李慕顏叫了幾聲。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陳柏回頭看了它一樣,沉聲說道:“別鬧!”小黑貓別過頭不在看陳柏,不過也沒再繼續(xù)鬧了,安安靜靜的待在我懷里。
劉宇車開得很快,時不時就回頭看靠著我肩膀的李慕顏,好幾次陳柏都提醒他,讓他好好開車。很快的我們就回到了市區(qū),此時天已經(jīng)亮了,陳柏讓劉宇把我和他帶到公交車總站那,而劉宇就先帶著昏迷過去的李慕顏回酒店。
下了車之后,把昏迷的李慕顏安置在副駕駛那,用安全帶固定好她?!昂昧四銉上然厝グ?,還有這個,到了酒店先給她吃一粒,記住就一粒,不能吃多了?!迸弥?,陳柏遞給劉宇一個瓷瓶,說道。
等劉宇帶著李慕顏離開后,我和陳柏才往公交車總站那走去,小黑貓在我懷里睡著了。等走到公交車總站那里的時候,那個胖保安才剛把門打開,見到我和陳柏過來了,一臉驚愕。
“你,你們兩個怎么從里面出來的?”他不敢相信,盯著我和陳柏問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一會你們經(jīng)理來了就告訴他,我倆在舊公交車那等他?!标惏匾矝]解釋,和那胖保安交代了一句后,就領(lǐng)著我走進了總站里,胖保安也沒攔著我倆。
等我和陳柏走到停著舊公交車的那個地方時,看到那張晚上帶著我倆跑到郊外去的舊公交車,已經(jīng)安然的停在了遠處,看上去就像是沒動過一樣。
“師父,這舊公交要怎么處理,以后它還會不會帶著那些鬼魂跑到郊外去?”舊公交車上的陰氣依舊很重,我擔(dān)心的問道。
陳柏?fù)u了搖頭說,不會,那些鬼魂之所以會來這里坐公車到郊外去,是因為郊外的那個鬼市,鬼市經(jīng)過我們這么一鬧,應(yīng)該不會再開起來了,以后這舊公交車也不會在開動了?!爸皇擒嚿蠚埩糁年帤馓兀幌朕k法處理的話,的確是個問題?!?
這時候,那個經(jīng)理來了,見到我和陳柏沒事,立馬走過來,有些激動的問道:“兩位,怎么樣,找到他們兩個了嗎?”
“找是找到了,只是你們這里的那個員工已經(jīng)死了,我們的那個伙伴也昏迷著被我倆先送回去了?!标惏卣f完之后,開始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這個經(jīng)理說了一遍,這經(jīng)理聽得臉色蒼白,不停的沿著口水,眼中露出驚恐之色,看向舊公交車的眼神也充滿了恐懼。
他問陳柏這舊公交車要怎么處理,要是往后還引來那些鬼魂怎么辦。陳柏告訴他,最好在今天天黑之前把整個舊公交車都燒掉,這樣是最好的也是最徹底的辦法。
“好,行,我一會立馬安排人做這件事?!苯?jīng)理擦著臉上的冷汗說道,然后一直不停的感謝我和陳柏。
陳柏笑了笑,露出一副奸商一樣的表情?!安挥弥x,現(xiàn)在我們來談?wù)剤蟪甑氖虑榘?,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