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神蓉已經(jīng)出了問題,你們不可能不清楚吧!”大仙夫聶龍塵的臉‘色’變得嚴(yán)肅了,“此次凜劍山莊一行,我們就算要找到祝子神蓉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79xs.- ”
“嗯,聶老大說對!”四仙夫柳武連點點頭,“咱們就算再不和,也不能讓祝子神蓉出問題,祝子神蓉可是華夏修仙者之本啊!”
“我也同意!”挑事的上官清也點點頭,“不過,我有句話放在這裡,等祝子神蓉恢復(fù)了正常,我就要飛昇成爲(wèi)上仙了,我走後就讓那桑落悅來代替我吧!”
“上官清你當(dāng)真要走嗎?”柳武連皺皺眉,“我記得你曾經(jīng)爲(wèi)了聞澤不惜自己的‘性’命。”
“哼!年少輕狂而已!”上官清背過身去,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悲傷,“我沒想到仙夫的日子如此艱難,對不住了各位,我實在是過不下去了。不單是我,我看令狐錦也……是要走的!”
“還有我!”青雲(yún)子也淡淡的說道:“我的‘性’子寡淡,不會逗聞澤開心,她早就膩煩了我,我看我還是走的好!”
“唉!”大仙夫聶龍塵深深的嘆口氣,“你們就不能夠體諒一下聞澤嗎?她雖是神‘女’,但肩負(fù)著護衛(wèi)華夏的重任。還有她畢竟是個‘女’人,有些時候想不會那麼周全的。”
“大哥!昨天是你的生辰,聞澤問候一句沒有?”聶龍飛冷冷的開口道,“她昨天在幹什麼?跟那個桑落悅喝酒作樂一直到天明!”
聶龍塵頓時一言不發(fā),他有些難過的閉上眼睛低下了頭。
“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五仙夫上官清壓下心中的心酸說道:“棲霞神府多出的那六個早就盼著咱們滾蛋了,我看咱們還是識趣一些的好。”
“上官清你還提這個!”四仙夫柳武連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他再次揪住了上官清的衣領(lǐng),“要不是你三天兩頭的跟聞澤吵架,說要離開她,她能一氣之下將這六個‘弄’進棲霞神府嗎?”
“這事全怪我嗎?”上官清冷笑著,“如果聞澤只對我一個人有意見,那麼她爲(wèi)什麼選六個上來,你們就不想想嗎?還有你,皇浦思明!”
“我怎麼了?”皇浦思明不解的看著上官清。
“那個偷兒皇浦思雲(yún)是你的侄子吧!他竟然敢勾引聞澤,然後盜走尚舞樓裡的寶物,你難辭其咎吧!”上官清冷哼一聲,“你不用在這裡裝好人,鬼知道你的家族是不是早就研究透了那星樓月影陣,就等著你回族直接踏上登仙臺了。”
“我再說一遍,自從出了皇浦思雲(yún)的事情,我早就同我的家族斷絕來往了。而且皇浦思雲(yún)沒有偷走星樓月影陣,他只拿走了舞霓棲霞綾和妙舞神揚陣的陣圖。”皇浦思明氣的一甩袖子,“偷走星樓月影陣的人另有其人。”
“上官清你不要在懷疑皇浦思明瞭,他確實跟家族斷絕了關(guān)係!”大仙夫聶龍塵看著皇浦思明說道:“從頭到尾這件事就跟皇浦思明沒有關(guān)係,他根本就是被他的家族利用了!”
“我知道!”皇浦思明難受的別過臉,讓他最難受的還是聞澤至今不肯相信他,他怎麼解釋她都不聽,最後兩個人變成了陌生人。
“那你們真的決定走了!”聶龍飛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們都決定好了,那就算我一個吧,畢竟聞澤現(xiàn)在愛著多出來的那六個!”
“龍飛!”聶龍塵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弟弟當(dāng)年爲(wèi)了獲得聞澤的愛,不夏損了自己兩百年的修爲(wèi),他差點毀了靈基變成凡人。
如今沒想到他也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也要離開聞澤神‘女’嗎?
“那就這麼決定了!”青雲(yún)子一臉的淡漠,“我回去閉關(guān)了,九月初九我再出來!”
“哦,對了!我聽說凜劍山莊的葉知秋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份大禮送給咱們的聞澤神‘女’!”青雲(yún)子突然停下腳步說道。
“什麼大禮?”聶龍塵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葉知秋打算將他的二兒子葉輕倉送進棲霞神府!”青雲(yún)子丟下這顆炸彈就飄然隱去了。
留在原地的五個仙夫都愣了,愣了一會兒後,上官清一言不發(fā)就隱身離去了。
接著是聶龍飛和柳武連,然後是皇浦思明,最後只剩下大仙夫聶龍塵。
聶龍塵透過望塵鏡看著明月府照耀之下的華夏大地喃喃自語到:“聞澤,你也會讓我死心嗎?”說完這個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隱身而去。
聞澤神‘女’還在氣頭上,她幾乎砸爛的仙蹟樓上所有的東西。桑落悅一邊多躲閃著飛過來的瓷器和‘玉’盤,一邊安撫著聞澤神‘女’。
“神‘女’息怒,神‘女’保重啊!”桑落悅一邊假惺惺的說著低伏的話語,一邊在心裡冷笑,什麼神‘女’不過是一個愚蠢之極的‘女’人。
她的七仙夫之所以跟她走到今天,跟她的這個多變脆弱的‘性’格不無關(guān)係的。
“我就知道,他們幾個跟以前的那個臭男人一樣,只會利用我。我怎麼那麼傻,上了一次當(dāng)還不夠,居然同時上了七個男人的當(dāng)!”聞澤神‘女’發(fā)泄的踹爛了一架子的珍貴瓷器,她還沒有消氣,又看上了擺在案幾之上的那鼎翠‘玉’香爐。
“我的神‘女’!”桑落悅一個輕身將這翠‘玉’香爐抱在懷裡,“這可是天庭賜予的聖物,打破了您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我……”聞澤神‘女’的甚至終於回來了,她一下子就撲倒桑落悅的懷裡哭了起來,“落悅,我到今天才知道,你纔是哪個對我一心一意的人!只有你知道我的心,總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給我溫暖。”
“主人,這不是奴下最喜歡做事情嗎?給您溫暖看您高興,奴下也就開心了!”桑落悅將翠‘玉’香爐放到了案幾之上,然後將哭泣的聞澤神‘女’摟在了懷裡。
“落悅,你不會離開我吧!”聞澤神‘女’摟住了桑落悅的脖子,搖晃著他問道。
“不會!”桑落悅說謊連草稿都不打,“除非我死了,否則我不會離開神‘女’身邊半步的。”
“不,我不要你死!”聞澤神‘女’脆弱的神經(jīng)終於得到了安慰,她捂住了桑落悅的紅‘脣’說道:“等他們七個走了,我就上告天庭讓你們六個正是成爲(wèi)仙夫。”
“多謝神‘女’!”桑落悅親‘吻’了一下聞澤神‘女’的紅‘脣’,“其實當(dāng)不當(dāng)仙夫,奴下真的無所謂,奴下只希望您能夠永遠的開心。”
“不……不……我不會虧待你的!”聞澤神‘女’終於下了決心,她要終結(jié)與七仙夫的關(guān)係,送他們飛昇,成爲(wèi)上仙。與其彼此折磨,不如好聚好散。
“那落悅多謝神‘女’了!”桑落悅鬆開聞澤神‘女’,擦著眼淚跪在地上。
“快起來!”聞澤神‘女’將桑落悅從地上扶了起來,“等他們七個走後,你就是老大了,你一定幫我管好那五個!”
“嗯,主人放心!”桑落悅展顏一笑,美的幽幻,如西域盛開的曼陀羅。
“落悅,你可真美,‘性’子還那麼的好,你比令狐錦強多了!”聞澤神‘女’撫‘摸’著桑落悅白嫩的皮膚說道。
“呵呵,我只是在盡全力對主人好!我只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好呢!”桑落悅握住聞澤神‘女’的手放到‘脣’下親了親。
“已經(jīng)夠好的了!”聞澤神‘女’雙手捧住桑落悅的臉龐問道,“你總是無條件的滿足我的要求,那麼今天我也滿足你一個要求,你說吧!”
“奴下可以說嗎?”桑落悅眨眨眼睛,濃密纖長的睫‘毛’在他的臉‘色’投下了優(yōu)美的弧度。
“當(dāng)然可以,你說吧!”聞澤神‘女’親了親桑落悅的臉。
“既然七仙夫飛昇上仙成了定局,府裡連我在內(nèi)也就六個側(cè)夫君,那麼……您可不可以讓我來挑剩下一個側(cè)夫君呢?”桑落悅陪著小心的說道,他是故意裝成這樣的。無論什麼時候,聞澤神‘女’最看不得他的這個可憐兮兮的表情。
只要他‘露’出這樣的表情,無論什麼聞澤神‘女’都會答應(yīng)的。
“沒問題,我相信你的眼光。反正我再也不相信什麼感情了,什麼生死相許,什麼不求回報,都是騙人的謊話!”聞澤神‘女’想起她的七仙夫就‘激’動起來。
“主人,咱們不想他們了,咱們還是說說千重魔瞳的事情!”桑落悅對著桌子招招手,一杯仙‘露’茶就落到了他的手上,“主人,喝杯茶去去火氣。”
“嗯!”聞著神‘女’聽話的就著桑落悅的手喝下這杯茶,果然她的心平靜了許多。“千重魔瞳你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嗎?那咱們現(xiàn)在就走,將它封印即可。”
“這點小事還用神‘女’‘操’心?”桑落悅連忙說道,“就‘交’給奴下辦吧!”
“好吧!你的修爲(wèi)已經(jīng)到了真仙中期了,封印那隻爛眼睛,應(yīng)該沒有問題的!”聞澤神‘女’鬧的有些累了,她將頭靠在桑落悅的肩窩裡。
“多謝主人信任!”桑落悅的話說的無比的溫順,可他的眼睛裡卻迸發(fā)出了無比邪氣梟狠的目光。只是這異常梟狠的目光聞澤神‘女’現(xiàn)在是看不到的,等她看到了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桑落悅抱著聞澤神‘女’滾到了‘牀’榻之上,他如往常那樣將聞澤神‘女’‘侍’奉的‘欲’仙‘欲’死。聞澤神‘女’終於抵不住睏意,沉沉的睡去了。
桑落悅嘴角一扯‘露’出一絲冷笑,隨後他馬上掩去這絲冷笑,起身穿上了衣服。
千重魔瞳就在隱藏在明國的幽冥澗,那個地方的魔氣是唯一一處沒有被封印起來的。
自從魔王妃厲娘被肢解後,她的元氣大傷,只能躲到這個地方,來回復(fù)些許元氣。但要全部回覆,必須找到其他的身體碎塊才行。
桑落悅不由的搖搖頭,他都不知道這位傳說中的魔王妃被劈成了多少塊,也不知道她的軀體都被封印到了什麼地方,只能見過千重魔瞳再說了。
桑落悅架起自己的斷星魂法寶,飛離了棲霞神府,去幽冥澗尋找千重魔瞳的蹤跡。
“流星嗎?”地上的瑤初蝶眨眨眼睛,她似乎看到了一顆流星拖著它長長的尾巴穿過明月府飛向了西面。
“那應(yīng)該是聞澤神‘女’的七仙夫之一吧!也許是奉了神‘女’的之命,辦事去了。”明靜凡突然出現(xiàn)在瑤初蝶面前,他臉帶歉意,雙手合十的說道:“抱歉,讓瑤施主久等了,我剛纔進入了萬佛朝宗第二重的修煉,以至於沒有看到瑤施主的傳音符,小僧來晚了,還請瑤施主贖罪。”
“靜凡法師言重了!”瑤初蝶連忙還禮,“是我太任‘性’了,突發(fā)奇想就把您約到這裡來。”
“呵呵,無妨!”明靜凡笑著指了指石桌上被吃的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杯盤碗盞,開起了玩笑:“我看瑤施主應(yīng)該不是請我來吃飯的。”
“呵呵!”瑤初蝶也笑了,她做個告罪狀,“我好久沒有吃凡人的飯菜了,饞蟲被勾起來了,法師見笑了!”
“美食放在眼前不吃就會‘浪’費,瑤施主做的很對,不‘浪’費糧食也算是積攢仙績了!”明靜凡微笑著說道。
“真的嗎?就連這麼小的事情都是在積攢仙績嗎?”瑤初蝶瞪大了眼睛,從小她就知道應(yīng)該愛惜糧食,沒想到到了華夏還有積攢仙績的功能。
“是的!”明靜凡輕輕的點點頭,“事無鉅細,只要你肯向善,無論你做什麼都是在積攢仙績。這些仙績看起來微不足道,可要是都積攢起來,那也是威力無窮。登仙臺上的天劫,也就不足爲(wèi)患了!”明靜凡很老實的道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瑤初蝶更加佩服明靜凡了,他雖然也有自己的‘私’心,是想在登仙臺上能夠用到這些仙績。但如果數(shù)百年如一日的做好事,做善事,那可就是一種無法超越習(xí)慣,一種高賞的人品了。
明靜凡確實如他的名字一樣,心如明靜,不染塵埃!
“靜凡法師,今晚我約您出來是有是有事相求!”瑤初蝶雙手合十,給明靜凡行了一禮。
“瑤施主請說,只要小僧能夠辦到的,絕對不會推脫的!”明靜凡淡笑著回禮。
“我想向靜凡師傅求一段佛經(jīng)!”瑤初蝶看著明靜凡說道:“就是您在我昏‘迷’的時候唸的安魂咒。”
“哦!”明靜凡點點頭,然後他突然開口問道:“瑤施主,你的身上是不是有那千重魔瞳感興趣的東西?否則,那千重魔瞳爲(wèi)何要如此迅猛的攻擊你呢!”
“不瞞法師,我確實被千重魔瞳傷到過。也因此落下了做惡夢的‘毛’病。至於你說的那千重魔瞳感興趣的東西,我可以肯定我身上沒有!”瑤初蝶點點頭,因爲(wèi)那禍端小衍天象盤已經(jīng)給了葉知秋了,千重魔瞳要找也得找葉知秋了。
“再說了,那黃鼠狼頭上的魔眼也沒有真正的傷害到我,我想這應(yīng)該是一個巧合!”瑤初蝶分析著。
“希望如此吧!”明靜凡也解釋不了,爲(wèi)什麼那千重魔瞳的攻擊威力如此的小,他只得選擇相信瑤初蝶話,這只是一次意外。
“瑤施主是想學(xué)那段安魂咒嗎?不知道您可會梵文!”明靜凡笑著說道:“如果您不會梵文,可就比較麻煩了!”
“我不用會梵文!”瑤初蝶調(diào)皮的對著明靜凡眨眨眼睛,她從腰間的百納包裡‘摸’出一個空白的傳音令牌,“我只需將您唸誦的安魂咒記錄在這個傳音令牌上即可,只要有這個令牌在,那我就可以隨時聽到您的安魂咒了。”
“啊?”明靜凡驚訝的看著這塊傳音令牌,有點沒明白瑤初蝶的意思。
“呵呵,我演示給您看!”瑤初蝶將一絲靈力注入了傳音令牌,然後對著令牌說道:“喂喂……請注意這是試音!”
明靜凡好奇的看著瑤初蝶,什麼叫試音啊?只見她說完這句古怪的話以後,就將傳音令牌扔到空中。她雙手不停的結(jié)印,將一股股靈力注入了傳音令牌裡。
“喂喂,請注意這是試音!喂喂,請注意這是試音!”傳音令牌在瑤初蝶的驅(qū)動下,不斷的發(fā)出同樣一句話,這句話就是瑤初蝶剛纔說過的。
“太有趣了!”明靜凡呵呵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用傳音令牌的。”
“對了,就算這傳音令牌能夠記錄下我的佛咒,那你怎麼讓它一直唸誦下去,你總不能在睡覺的時候還不斷的注入靈力吧!”明靜凡對著那塊令牌揮揮手,傳音令牌落到了他的手上。
“這個也不難解決!”瑤初蝶從百納包裡拍出一塊中階靈石,然後用靈骨刀快速的在這塊中階靈石上挖出一個凹槽來。
“記錄完您的安魂咒,我只需將傳音令牌落在這個中階靈石上,傳音令牌就能夠一直髮出聲音來了。”瑤初蝶對著明靜凡舉了舉手裡的中階靈石,解釋道。
“有道理!”明靜凡拿過瑤初蝶手裡的中階靈石,將令牌安在凹槽之中,在稍一啓動靈力,傳音令牌就不斷的重複瑤初蝶說的那句話。
“太神奇了!”明靜凡笑了,他看著瑤初蝶說道:“你是怎麼想出的這個妙法!我可以借鑑一下嗎?有了這個辦法,我寺裡的那些個小和尚唸佛經(jīng)的時候就不用我反覆糾正了,讓他們聽這個就可了。”
“嗯嗯,完全可行!”瑤初蝶點點頭,“如果靜凡法師覺得不會擾‘亂’佛祖的話,你就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