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吡咯,為何我,仿佛失憶了一般?”
這句話說出,吡咯臉上涌出一絲驚恐,可是很快在鳳華目光投來時消失不見,而是變成心疼之色,攔著鳳華手臂的身子,輕輕靠了過來,如同小貓咪般,小鳥依人。
“你去了一個密地,在那里受了傷,損了魂,所以很多記憶都不見,還好上天保佑,你又回到我的身邊”吡咯說著,眼中閃著淚花。
“密地那是什么地方?”鳳華沉吟少許,忽然又問。
“那是一個以夢為種,塑造的夢幻世界,在那個世界,你神識之火黯淡,經歷了另一個人生,可是那不是你,只是夢,很多人都去了,歸來的一年之中,他們陸續的回想起真實的自己,分清了夢境與現實,只有你,太重情義,陷夢太深,至今還想不到真實的自己”吡咯微笑著,將皓首靠在鳳華肩頭,輕聲訴說著,隨著她口中的話說出,鳳華周圍的絲線更多,他的腦海之中,記憶也是陸陸續續出現。
他在記憶中看到了單木,看到了卞晨,看到了喬嘉冠,看到了李蒼松,林雅,常藍山,謝杰謝豪,看到了好多好多人,這些人都是他認識的。
更是看到了丹尊,東水,水月
與此同時,一段讓他感受到無比熟悉的記憶,也出現在了腦海之中。
那個自己,出生于大唐,是一個背負家族復興的少年,屢遭挫折,走向問心之路,一路上雖說坎坷,但卻走的自在,讓他心中,很是舒服。
“你看你,又想起那段記憶了吧,你啊,就是這么注重情義,陷入的這么深,還不愿醒來”吡咯突然站在了那里,看著鳳華眼中露出的異樣之色,突然笑了,極為嫵媚的瞪了鳳華一眼,輕輕擁入鳳華懷中,在其懷中用力蹭了蹭,緊緊摟住鳳華的腰間。
“相公答應我,趕快醒過來好么這一年中,大家都很擔心你”
望著懷中的絕美女子,鳳華能夠感受到,擁她入懷時的那一種愛憐,那一種真實的悸動,又讓他無比沉浸其中的溫柔之感,甚至這種愛憐,帶著一絲絲害怕,一絲絲不知所措,那一雙手掙扎著,不敢攔上女子腰肢。
可是,一雙溫柔如水,帶著絲絲清涼的小手,按在他的大手上,摟上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我是你的妻子,不論你能否分清現實與夢幻,我都愛你
我知道,在那個夢幻之中,你被傷的很深,不敢去接受那個世界的我,可是呢,那個世界的我,依舊喜歡著你,緊追著你不放,就如同這個真實世界的我,依舊喜歡著你,與你結成夫妻,保護著你,愛著你為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耳邊的輕柔話語,化成絲絲溫意流水,悄然淌過鳳華心間,一雙柔嫩的雙唇和一張吹彈可破傾國傾城的絕美面容,越來越近,最后,印在鳳華眼前,雙唇之上,那一抹柔情,讓鳳華心中不知為何,閃過一絲歉意。
鳳華沒有閉上眼睛享受清晨時分的溫柔之吻,而是雙目帶著歉意,看著緊閉雙眼,但是一行晶瑩痕跡劃過那傾城容顏,歉意更濃。
這句話說出后,鳳華突然間,腦海之中涌出好多好多記憶,這些記憶讓他陌生,但是不知為何,讓他心中接受,認定了這是真實的,不是夢境,而那個大唐世子,才是夢境。
身邊的絲線越來越多,鳳華眼中的異色,越來越少,可以清楚的看見,那被他認為虛幻的大唐記憶,正在眼中和異色一同,漸漸淡去。
這一刻,火熱的邪火,也從鳳華腹中升起,他大笑一聲,在吡咯嬌羞的驚呼中,攔腰抱起,大步走進一間廂房,關上房門,將此刻任其享受,雙眼帶著無盡風情,帶著無盡嫵媚的女子,扔在了床上。
吡咯眼中帶著嬌羞,身子躺在床上,含情脈脈看著鳳華,勾了勾手指,讓這一刻的鳳華,邪火更濃。
光芒一閃,吡咯的素白長裙不見,身子暴露在空氣外,豐腴白皙,不知從哪里來的一條紅色的薄紗蓋在吡咯腰間之下,使得那修長的**朦朦朧朧,吡咯眼中帶著無盡之情,一只手臂撐著床沿,另一只手掩在胸前,使得胸前的白皙被擠壓,露出大片粉白,性感如尤物。
那一頭的長發如瀑布般,蓋在一側香肩,在那另一側暴露空氣之中的香肩之上,一朵顏色絢麗的七色花,如花紋般印在粉白的皮膚之上,使得這一刻的吡咯,美麗風情,更是帶著一股讓人征服的野**望。
望著那朵花,鳳華眼中的瘋狂更濃,低吼著,在吡咯夢幻般的長音之中,撲了上去,在這清晨時分,在這廂房,在這院落,響起了壓抑許久的低吼和那酥麻到骨子之中的漫漫妙音。
院落的下人一愣,可是緊接著雙眼露出猙獰。
下一刻,從四面八方,走來了很多人,很多鳳華熟悉的面孔,他們的目光都看向廂房內,皆是帶著冷笑,帶著如釋重負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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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內,望著此刻香汗淋漓,一身慵懶無力的絕美女子,鳳華不知為何,心中有些低落。
“怎么啦”吡咯臉上泛著一番舒爽后的紅暈,聲音帶著疲憊,聲音柔如春水。
“沒什么你累了吧,再睡一會吧,我去爹娘那里”鳳華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柔聲說著。
吡咯趴在床上的身軀,掩蓋在紅色的薄紗上,勾勒出絕美的弧度,她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方才的起了身,可是又靠在了鳳華的肩頭,皓首抬起,嘴角掛著晶瑩,美眸看著鳳華,一眨不眨。
鳳華沒有躲閃,側著頭,一樣看著她。
許久,吡咯一笑在鳳華嘴上印上一吻,點了點頭,身子鉆進紅色薄紗,帶著笑意,閉上了眼睛。
很快,陷入了睡夢。
鳳華起身,穿戴整齊,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而廂房外,此刻沒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