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不說那凌霄如何的恨意沖天,且說那無邪自離開白云山后經(jīng)往神兵山行去,那也是論兵大會的舉行之地。那論兵大會,本是當(dāng)今十大門派切磋技藝的盛會,卻具有指引天下修煉者入門的一個方向標(biāo)的作用,故而十大修煉仙門對此倒是頗為重視。每一次的大會都引起天下轟動,而這一次更加的特殊,因為這次大會僅僅由十人參加,而這十人皆是天才一般的人物,年紀(jì)輕輕就修為不凡,新一代的崛起更能使人們看清一個門派的后繼實力,所以,天下武者的熱情不減反增,都想看看十大青年高手的巔峰對決。
那無邪卻是不知天下人的如此熱情,只是一路游覽風(fēng)景名勝,感悟世事變幻,倒也閑情雅致,沉浸于自由之道。話說這一日他來到了落日城,這落日城倒也是頗具規(guī)模,常駐人口十幾萬,在那是的天下已是不可思議的存在了,你看那雜耍玩意,營銷百貨,花花綠綠的招牌,此起彼伏的吆喝聲,人兒更是人頭攢動,有穿金戴銀的,也有衣衫襤褸的,你看那拿扇子的小哥,說不出的風(fēng)流相貌,再看那嬌滴滴美盈盈的小姐,道不盡的傾城姿色。無邪自小在白云山上,從來沒有見過這等熱鬧新奇的場面,對于他來說倒是另一番感受。到底還只是十八歲的年齡,在街上看看這看看那,倒也覺得心中快活。正行間,忽然瞧見前面圍了很多的人,禁不住好奇心起,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只見一個擂臺下面密密麻麻的圍了幾百個人,大都是體形彪悍之徒,一個身懷絕技之輩。再看那擂臺上,石搭的地面左右擺放各式兵器,再往后一個木樓臨時搭建而成,那木樓上還有一副對聯(lián),左面是:聚天下英雄各顯手,右面的是:得舉世英才為乘龍,中間則是:才子佳人。再往里面,那木樓里面卻是隔開的,一個一座華貴的中年男子坐在左側(cè)大間的中間,旁邊除了幾個服侍的丫鬟外另有兩個神情嚴(yán)肅但精神奕奕的壯漢,一看就是好手,兩人手中各持一把開山斧,一言不發(fā)的站在那中年男子身后。你說這中年男子是誰,他乃是落日城有名的富貴人家,薛家家主,薛仁是也,他因祖上有財,自己又做著錢莊的買賣,越發(fā)的錢財滿盈,為人倒也可對得起的他的名字,也常救濟貧困,也造橋修路,到也在落日城有著美名。這些俗事倒也不必細(xì)說,單說他只生有一女,那長得美若天仙,貌能羞花,只是性格倒與一般的富貴小姐不同,不愛繡花裝扮,自小耍槍弄刀的,加之她爹極是寵愛,倒也依著她,請了各路武術(shù)名家來教習(xí)她武功,更是請了有道行的人教她習(xí)練一些神奇法術(shù)修真之道。今年已是花季之歲,也是該他婚嫁的時候,那薛仁倒是思量著招贅一個本城的富貴公子,那小姐卻是不依,說什么紈绔子弟愚劣不堪之徒,風(fēng)流浪蕩之輩,她要求來這個比武招親,要能在武學(xué)神通上讓她信服才可。她倒是與眾不同,那薛仁一想倒也有齏粉道理,于是便在這落日城中舉辦招親大會,能強者是可為他的女婿,能享有他的億萬家財。卻說,因為薛家名氣倒也可以,特別吸引的則是他家小姐美名,眾人幕美而來,倒真的吸引了許多有能力的,甚至連那仙山名勝之處修神練仙都有人過來想一澤芳親,這婚姻之道本乃天命,修道成仙之規(guī)倒沒有十分的禁止,有的甚至有規(guī)命令成親生子以便保證宗派的沿承,像白云劍宗那樣的十大修真門派門下弟子時有通婚,他們倒也是很是贊成的。除了幾個修真癡迷到狂之輩,甘于寂寞,以修為妻,總是少的。
那木樓的另一側(cè)小間,一層珠簾垂下,隱隱能看到佳人靜坐,含羞帶喜的看著臺下眾人。時辰已是不早,那管事司儀走上臺來,說了幾句場面話,知道天下英雄的性子,直接開始比武,規(guī)矩只有一個,最后取勝者為佳婿。話音剛落,颼颼聲一起,兩個好漢上了臺去,各行一個英雄禮,而后便開始較技切磋,你看這邊那個使大刀的好漢,左劈右擋,招招很辣,再看那邊使棍棒的英雄,上挑下甩,一式式透露著兇狠,兩個你來我往的只看的眾人眼花繚亂,齊聲叫好。不一時,兩者交手?jǐn)?shù)百招,拿拿棍的終是不敵,敗下陣來。拿刀的也是氣喘吁吁的,暫時走到勝者席位歇息。又是颼颼兩聲響起,又兩位好漢上臺對陣,又是一番好斗。
且不說臺上斗的天昏地暗,卻說那無邪因為好奇來到擂臺下面,他卻不知是因為比武招親之故,只道是一般的比武罷了,幸得時間充足,倒也看看天下的武術(shù)套路。要說天下武功仙法本是人們得遇機緣所化,本無高低貴賤之分,但卻又入門深淺之別。修仙悟道的要求有天地靈氣造化,一個人的根基是很重要的,所以,入門較高,而武術(shù)神通卻是沒有那么多的講究,任你何等人只要刻苦,總是能達(dá)到一個高深境界的,能超脫生死,免入輪回的,以及諸般神通。你像那劍仙就是以劍術(shù)通神,而后領(lǐng)悟修仙之道,發(fā)展到最后成了天下名門大派,就算是那劍仙成圣多年依舊以劍道克敵,而不是那些法術(shù)神通。所以說,修仙修神的對于練武之人來說并不是高高在上,相反,有很多的武功通神的絕頂之輩是不屑修煉那些需要凝神煉氣的仙法,他們有著類似的絕頂?shù)膬?nèi)功需要在不斷的練習(xí)中得到升華,傳說,當(dāng)年天下混亂之時,一個使棍的高手大敗當(dāng)時天下的大小修仙門派宗主,最后揚長而去,是故,當(dāng)今天下修習(xí)武術(shù)者甚多。與那修仙境界一樣,他們的內(nèi)功修煉也有著相對詳細(xì)的劃分:煉體,生勁,化境,分別有著會、精、通三個層次,正好相對于修仙之境的圣、神、天三境界。練武者,稱為武者,修仙的,則稱為仙者,像劍仙那樣的卻是兩者皆修,被成為仙武者,不過一般還是成為仙人的,大多數(shù)的修真門派都是仙武具修的,很少單獨的修習(xí)一種。而修武者卻是大多專攻武功的,因為沒有仙法可修,所以大多數(shù)人倒是習(xí)武者極多。你看那上臺的仙者三個全部落敗,倒是那些武者一個個贏得比較輕松。
看了一會,臺上出現(xiàn)兩個奇怪的人,吸引了無邪的目光,一個長得賊眉鼠眼,滿臉麻子,偏偏裝的風(fēng)流人物,一身分紅衣裳,手拿一把扇子,搖頭晃腦的說著儂詞艷賦,武功倒是極高的,也沒見他怎么出手,對手絕是接不住三招的,以無邪看來,此人必是已經(jīng)達(dá)到武功生勁的精之境界,因為頭手頭足之間總是有一股奇異的勁力爆發(fā)而出,令對手防不勝防,他就大敗一個入圣之境的仙者。另一個但是長得倒是風(fēng)流人物,朱唇白齒,星眉劍目,一身若水青衣無風(fēng)自起,但神情甚是倨傲,下手更是極為狠辣,像是和對手有著大仇一般,兩個武者都被他打的重傷不起,生死未卜,無邪眉頭緊皺,這個人,明顯是那個修仙宗派的弟子,不知為何卻是如此這般心狠手辣,不過此人修為卻是極高,看他根本不用兵器,可能是專修仙術(shù)的,倒是少見。其他的就沒什么看的了,正要轉(zhuǎn)身而去,一個身著淡藍(lán)衣服的翩翩美少年吸引了他的目光,倒不是說那人武功多高,只是他看臺上比武神情甚是怪異,每間一個人上去先是仔細(xì)打量而后是搖頭嘆氣,眉頭緊湊,反復(fù)如此,像是極為的不耐,又心存僥幸,繼而又是失望。那無邪甚感好奇,不知情緣何故,顧不得唐突,來到少年身旁。
你看那少年生的更是俊俏,彎彎細(xì)眉含風(fēng)情,美美杏目泛春意,唇紅似那六月花,細(xì)齒更勝臘月雪,纖纖身段盈盈握,小小玉手暗暗香,總比佳人更有情,九天仙子貌不如,奈何身著男兒裝。那無邪也是神魂一顛,不知何故如此,他卻不知和這少年卻是有著極深的關(guān)聯(lián)的,此乃后話,暫且不說。
‘公子,’無邪上前施禮道,‘嗯?’那少年回過頭來,疑惑的看著,那無邪原也是相貌非凡,一身白衣更是氣質(zhì)非凡,看在這少年心中更是不一般,怎見得,一雙明目似天星,白玉圓臉寶塔鼻,細(xì)唇更比女兒紅,六尺托天好身段;彬彬有禮好性情,謙謙溫和真君子,羞花本是緣女貌,卻比羞花更驚花。‘如此男兒,乃是我第一次所見,不知,難道…’心中胡思亂想著,臉上忽然顯出紅暈來。‘不知公子所為何事’嬌聲如那流鶯鳴,‘奧,只是見公子在這里,感覺有緣就來看看,心中有一疑惑還請公子不煩唐突’無邪說道。‘奧?’‘我看公子一直在這里看上面擂臺比武,不知因何一直愁眉不展呢?’‘奧,這個…’那少年卻又不知如何說。‘奧,公子要是不便說就罷了,我只是好奇而已’‘倒也沒什么好說的,只是我看公子好相貌,氣質(zhì)非凡想必又有絕技在身,為何不上去顯顯身手啊,’那少年臉上又是一紅。‘呵呵,我是要來比武的,但卻不是和他們,他們比武只是掙些虛名罷了,我其實有點不知,本是好漢比武,為什么那對聯(lián)上卻寫才子佳人四字,豈不是有點女兒氣了’‘嗯,公子不知此次比武因為何故’那少年驚奇的道,卻是不知無邪此次第一次下山很多事都是不曉得的,這比武招親更是第一次遇見。‘呵呵,小哥見笑,我卻是不知’‘奧,這樣,’那少年正要說話,只見臺上吆喝一聲,原來那無邪注意的兩人比武已完,勝的的是那紅衣男子,倒是出了無邪的意料之外,本以為那修仙的青衣男子修為可能會更高一層,沒想到還是落敗。
此時無邪身旁的少年看臺上就那男子一身,心中大急,卻又不好明說心中之事,連忙和無邪告了一個歉,飛身上了臺上,那司儀正要宣布結(jié)果,一看又有人上來,待看清來人相貌更是心中一驚,那少年已是使個眼色給他。‘既然還有人挑戰(zhàn),那么就開始吧,不過你們雙方不要下手太重,斷不可傷了對方’司儀特意囑咐道。那個紅衣男子本來已經(jīng)以為自己勝了那青衣男子在無人來挑戰(zhàn),誰想又來一個,心中有一絲怒意。‘小哥如此俊美,何愁美人相擁,卻又偏偏和我來爭,真不忍心下手傷你,你趕緊下去’紅衣男子小眼閃爍著道,‘哼,有本事盡可來使’‘好小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畢,手中扇子一收,極速攻來,那少年倒是有一點手段,不慌不忙,左攻左擋,右攻右擋。那紅衣男子見久攻不下,暗想‘這小子倒是有點道行,不過卻是連那青衣仙者都不如,哼,看看我的手段’暗下狠心,出手更顯兇狠,勁力盡發(fā),那少年卻是有些抵擋不住,漸漸的敗相一露。那無邪在下面看著,暗自搖頭。卻說那少年終于落敗,那紅衣男子因為想要立威之故,竟然仍是步步緊逼,一掌拍在那少年身上,少年口中狂噴一口鮮血。‘大膽,’司儀吼道,薛仁的身后的兩人正要上前,卻被薛仁揮手阻止。紅衣男子小眼瞪著司儀,卻是不發(fā)一言。那司儀來到少年身旁,扶起少年,待要再說言語,少年卻是眼神一使,不讓他說話,而后向著臺下望去。
那無邪看著少年落敗,正感惋惜,忽然看那紅衣男子下此重手心中已是不忿,這時那少年像是求救的目光轉(zhuǎn)來更是讓他心中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樣,‘我怎么了,我的心境已是止水,怎么會有這種感覺,’無邪疑惑道倒也沒有多想。正要轉(zhuǎn)身離去,只聽那紅衣男子說道‘還有那個好漢上來,就像他一樣,沒本事就別丟人顯眼了。’聽聞此話所有人都是眉頭一皺,雖生不忿之心,奈何人家卻又能力說此話,那薛仁更是眉頭緊皺,卻是望向那少年,而那少年此時在看著無邪即將轉(zhuǎn)身的時候,好像并沒有聽到外界的話語。薛仁大奇,順著那少年目光望去,果見一個風(fēng)流少年,鶴立雞群,奈何卻不上臺來,暗自搖頭,他卻是守信之人,正要讓那司儀宣布最終結(jié)果之時。一道身影飄忽而至,正是那無邪,原來他聽那紅衣人說出狂話本是惱意已生,卻又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看見看見那少年目含淚光向他這處望來,頓時心中無限悲意油然升起,‘是了,那少年必是收了極大委屈,既然你我有緣,我就替你出一口氣來’思想已畢上得臺來。‘我來了’無邪說道,不是是說給誰聽。‘哼,好小子,來的好,’紅衣男子說道,說話間攻招已至,那無邪舉劍相迎。你看這一個攻的急,再看那一個守的忙,左攻右攻,左擋右擋,一個使著必殺絕技,一個迎著絕妙神招。那紅衣男子招招含有勁力將無邪本來的劍勢破壞,是故一開始手忙腳亂,待得漸漸的穩(wěn)住后暗自思量,‘這勁力果然非凡,可以破我劍勢,又能攻敵傷害,這純武道卻是有著不可思議的威力,我卻得小心應(yīng)付’,思量已畢,嘩嘩的使出三劍,迫使紅衣男子后退以后而后開始施展玄劍道,這劍道本是無邪在宗門論劍時所創(chuàng),可是蘊含這劍術(shù)至理所在的,不同于一般的劍招,只重劍道,不重劍勢,任你百般折騰萬般掙扎,依舊脫不了我的劍道。那紅衣男子一開始以為只是一般的使劍高手,卻不料有如此高深的劍術(shù),全身勁力反而受到劍術(shù)的牽連使不出十分的效果來。待無邪的劍道使到八十一招時,終于將那紅衣男子一劍拍飛,卻又沒有傷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希望你能明白,’無邪淡淡的說道。紅衣男子不發(fā)一言,含羞而去,此后竟然武達(dá)玄境,并再遇無邪,更是與無邪再戰(zhàn)一場,而后拜服,卻為救無邪甘心受死,此為后話暫且不表。
且說那無邪贏了紅衣男子,徑直向那少年走來,輕輕將那少年扶了起來,欲待安慰卻不知說些什么,倒是那少年面含羞澀,眼泛桃花,把那無邪輕輕一推,自己倒是飛奔下臺去了,弄得無邪莫名其妙,正欲下臺,卻被那司儀一把拉住,‘年輕人你既已贏得比賽,倒是不忙著走啊,還請到府上一座’那無邪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傻傻的竟跟了去,那薛仁見此人早已心生三分愛意,且看他的武功更是不凡,且沒有不驕不縱,心中更是把他當(dāng)作了乘龍快婿,心中更是如蜜一般甜。
那無邪到了薛府,只見全府上下張燈結(jié)彩的,披紅掛綠,門上大大的喜字甚是喜慶。那無邪徑直來到內(nèi)府,那薛仁早已備齊酒宴與他接風(fēng),各自問好坐下。那薛仁道,‘公子真是好相貌,又有如此不凡的修為,不知師承何處啊?’‘家?guī)煱自苿ο伞畩W,莫非是那十大修仙宗派第五的白云劍宗’那薛仁又驚又喜,心中更是對無邪喜愛萬分。‘正是,此次奉命到神兵山去’‘奧,師侄莫非就是當(dāng)今世上盛傳的十圣之一的無邪’薛仁徹底呆了,言語中不禁有些顫抖。‘正是小侄,十圣倒是奎不敢當(dāng)’無邪謙虛的道。‘嗯嗯,賢侄不必過謙,好好,想不到我薛家?guī)资佬迊淼母7郑谷坏么思研觯θ蚀笮Φ恼f道。這可驚呆了那無邪,不知他口中所說的佳婿是為何意,但也不便詢問,點頭笑笑。‘呵呵,賢侄今夜倒是要好生歇息,明天就是黃道吉日,正好讓你與小女完婚’薛仁笑道。‘什么,世伯好意在下心領(lǐng),不過在下暫時沒有娶妻之意,不知世伯緣何如此’無邪急忙起身道。‘嗯?師侄在招親擂臺上大敗群雄,已經(jīng)贏得美人歸,為何還作此態(tài)?’旁邊的管家說道。‘那比武不就是普通的較技嗎?’‘奧,原來公子不知,這不是普通的較技,而是比武招親,是為我家小姐招賢婿的’那管家說道。‘啊,在下實在不知,唐突了小姐,不過,我真的沒有娶親之意啊,還望世伯體諒’‘哼,’那薛仁臉色一冷,‘我擂臺招親早已天下盡知,你既已贏得比賽,為何喝藥如此推辭,莫不是你出身高貴小看了我們這等市井俗人,’‘世伯千萬不要誤會,小侄實在無心之過,’‘好個無心之過,你叫我薛家的臉面全都因你的的無心之過盡失,你說我的女兒倒是應(yīng)該如何自處啊’那薛仁已是氣的滿臉通紅。無邪也是束手無策,那旁邊的管家連忙勸道‘公子盡可放心,我家小姐雖生于世俗人家,卻是可可的一個美人,也曾習(xí)一些武功仙術(shù),定不辱沒公子名聲’。那無邪正要分辨,薛仁出口打住‘賢侄也不必再行推辭了,你既是師出名門,當(dāng)知門面之重,好了,來人,服侍公子歇息,若是走人,定要爾等性命’那薛仁倒是把無邪防的徹底。‘也好,待世伯氣消之后,我再來請罪’無邪說完退下。’無邪走后,那薛仁又恢復(fù)笑容,‘我說他這個不世之才,怎么會來參加比武,原來如此,我可不管你是知是不知,總之,就不放你走,為了女兒的幸福,倒也無賴一回,呵呵,不過這無邪到真是人中之龍’
那無邪來到房中,甚是焦急無措,卻又不能施展神通逃走,總是絞盡腦汁仍舊想不出好的辦法解決,細(xì)想那薛家說的也是,但自己實在是無心之過,真是進(jìn)退兩難,左右不是,‘待得明天能見的小姐,與她細(xì)細(xì)說明,希望那小姐能明白,放我而去,另擇佳婿,倒也是一件美事’那無邪想的倒是簡單,見到小姐之前那還須要拜天地的,這一關(guān)不過從何見到小姐呢,也是他焦急失措,只想到見那小姐,一切倒也依那薛家。
暫時不知那婚禮之上又鬧出何等事來,且聽下回細(x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