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晚上回校的,也沒有回去,晚上我坐在刀客的診所裡喝著茶,很是悠閒,我在等待著,等待著刀客的歸來。
不一會刀客回來了,身上髒兮兮的,後面還跟著一個人,看著這熟悉的面孔我笑了笑。
“笑你媽波,你知不知道那個破醫院裡面有多少個監聽器,針孔攝像頭的,特麼的??!氣死我了,你卡里的錢不夠,快點讓人給打過錢來,要不然勞資告發你?。 ?
我看了看刀客,然後看向左朋,向左朋點了點頭,左朋在自己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刀客。
“這裡面有一百萬,你特麼的省著點花,我也不是開銀行的呀,你特麼的往死裡炸我??!”
拿到錢的刀客直接變了個人,“嘿嘿,嘿嘿。好說,好說,以後要是能用得到的絕對幫你,這價錢也好說。嘿嘿。你們聊,我去外面和我的助理打會牌。”
我看著小闊,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傻的,在醫院看到你那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辦法,我要是不這樣,我想我現在不會站著和你說話了,我想我早就成爲一具屍體了?!?
“你這是怎麼弄的?爲什麼會這樣呀?”
“還不是太鋒芒畢露了,正所謂樹大招風呀,皮叔讓我我帶著人打壓帝都,皮叔看上帝都那塊地皮了,所以我就開始打壓帝都,那天我們得到消息,帝都的土獸回來了,自己回來的,我們就去劫他了,我和我下面的五個人一起去,到了那裡我感覺不對勁,我就讓他們五個分開跑,任務取消了。我也跟著離開了,半路上我被劫了,土獸帶著木虎和孔秋親自來的,而且還帶著狙擊手來的。操,我就被他們帶走了。”
“他們把我帶到了帝都,然後給我打了一針不知道什麼玩意,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被關在了一個房間裡,這個房間裡除了我還有五個人?!?
“這個房間裡有一個廁所,然後還有一個門,但那不是出口,還有攝像頭,房頂上有兩個管子。”
“你知道那裡面關的什麼人嗎?都特麼的來自各地的黑社會大哥,反正都挺有名的?!?
“我們六個人在裡面,然後在那攝像頭那裡傳出了聲音,他說,那裡叫做屠宰場,六個人只能一個人出去,僅此而已。他剛說完一個暴躁的大哥開始了,操縱的人喊他停住,那個人也沒有停,和另一個人接著打,然後操縱者說了個FUCK,然後在屋頂的一個管子裡向外噴煙霧。我一聞才知道那是煤氣,我們幾個直接昏迷了。”
“等我們醒來後,那個打架的大哥已經死了,操縱者又開口了,說看見了吧,這就是你們不聽話的代價,好了,廁所裡有飯,去拿吧,每人只許拿一份,然後吃飯,吃飽了纔有力氣打架呢!”
“我們幾個人就去拿了,拿了後吃了起來,吃完了他讓我們看一下飯盒下面,飯盒下面寫好了號碼,最小的兩位數開打,我拿到了一個一號,和我打架的是個外國人,應該是,他不會說中文,他渾身是紋身,比我高許多。我最後打贏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居然還有戰利品,那就是在看著像出口的那個門那裡開開了,裡面是清一色的冷兵器,我看了看,選了把***,然後就出來了,這一場完了之後讓我們休息。”
“我們誰也沒睡,怕被偷襲,尤其是我,我到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我抱著砍刀睡著了,醒來時他們也在睡,我又睡了起來。我們在那裡不知道什麼是時間,也看不見陽光。反正一切都是操控者說了算,就這樣。到最後我贏了,但是呢我覺得他們不會放我走,就開始裝作神志不清,然後他們把我弄昏迷了,然後給我注射了藥物,把我給放到了醫院裡,然後還安裝上了監聽器一類的。”
“不得不說猛哥,你這個助手太厲害了,真的,他到了我那裡三下五除二把那些監控呀什麼的搞定了,這樣的人才不可多得呀?!?
“哎,闊呀你受苦了,這個仇我一定會給你報的。其實這個人不是我的人,他是左蛛的人左蛛是跟著玫姐的,但是現在他誰也不跟了,他反了,他現在在哪裡我也不知道,但是他清楚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和他也算不上朋友,但也不算是敵人。我求他幫我辦事,然後給他錢,我估計他是想用錢來訓練出自己的人,然後來保護他自己,還有你別小看了這個醫院的人,這裡面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都特麼的是亡命徒,在這裡潛伏著。”
“你覺得你有幾成把握把他們收過來?要不我試試?”
“別鬧了,我連一成把握都沒有,闊呀,你也別想了,這羣人的立場應該很堅定,真的。收不過來。對了,你知道你所說的屠宰場在哪裡嗎?”
“不知道,我們都是被昏迷了纔過去的,不過我肯定這事和帝都的人有關,帝都的大哥不還沒露面嗎?而且他手下火獅我覺得沒有死,我就是感覺。火獅這事有點蹊蹺。”
“對了,那個當初那個玉佩?!?
小闊說到這裡我的腦子裡嗡的一下子,我拿出了一支菸點著抽了起來,然後腦海中思緒萬千。
那天出了玫姐的病房回到了自己的地方,然後玩了會手機睡著了,醒來時看見坐在我旁邊的那人,我笑了笑。
“小闊,你嚇死我了,那什麼找你來是和你說個事,你把這個玉佩拿好了,記住了這玩意能保命,誰都不給看,你自己當好了吧。也許以後我指著這玩意保命呢。”
小闊點了點頭,把玉佩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轉身離開了。煙把我拉回到了現實。
“那什麼,你留著吧,放好了,這玩意能報命呢,真的,好了沒什麼事你回去吧,別讓他們懷疑了,你要照顧好自己,記住了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小闊點了點頭離開了,我出去看見刀客沒在,只有他幾個助理在。我一想也對,刀客應該去搗鼓小闊那的監控了,把他們全部恢復正常去了,那幾個助理在那裡打撲克呢,四個人三個人鬥地主,一個人在那裡看著。
其中有一個輸沒錢了,還不讓位,在那裡嚷嚷,其他三個就說有本事拿出點東西來抵賬,那個男的啪的把一個玉佩掏了出來,“特麼的我用著玉佩抵賬??!”
我也沒太在意,我就掃了一眼玉佩,我雙眼直接盯到了玉佩上,然後急忙看向了另一邊,就看見其中一個人噌的一下子把那玉佩拿起來了,然後三個人開始罵那個人。我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那個玉佩我見過,那是當初劫持我和玫姐的那波人留下的,正面是一個年獸,反面是一個蝴蝶,他們既然有這個那就是一起的,那劫持我們的不就是左蛛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