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玫姐不知道再說些什么,看來她是真的不想告訴我,她到底是為了什么才回來的?一切都是一個謎。算了不管了,希望她別坑我就好了。
自己在墓地待了會就讓玫姐把我送回去了,簡單的洗了洗就躺下睡了,明天要上學了今晚要好好睡一覺,希望今晚一切都好。
剛躺下沒多久,我的電話響個不停,我笑了笑這個點了居然還有人給我打電話,也是醉了,我一看是刀客,我微微一笑。
“喂,怎么了?”
“浪崽,我cnm,你特么的居然陰我,馬勒戈壁的你給我記住了!!!”
“哈哈哈哈,你說什么呢?我怎么你了?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做你mlgb,肯定是你告訴帝都和風鏵我們在這里的,尼瑪的你夠狠,你給我等著,等老子逃出去定把你的軒揚鬧得雞犬不寧。”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也得你有命活著出來,我提前告訴你了,這也算是對你仁至義盡了,好自為之吧。哈哈哈哈。”
“浪崽!!!cnm!!你給我等著,你我不共戴天!!!”他剛說完他那邊“砰”的一聲爆炸。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左蛛陰了我這么多次也該讓他付出點代價了,現在帝都的人和風鏵的人都去了,那么洛客診所肯定是保不住了,哎以后再也去不了了,再也不能拿武器了。
我的手機又響了,我直接接通了,對面傳過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浪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兩個人沒有這么大的仇恨吧,你借帝都和風鏵的手除掉洛客,對你有什么好處嗎?你這是翅膀硬了?還是咋啦?”
“為什么你就非一口咬定是我指示的呢?左蛛你混了這么久難道還不清楚嗎?我有什么權利能調動這兩個大幫派?再者說了我兄弟還在他們那里呢,我為什么要幫他們?”
“呵呵,你別在這里給我劃太極,你的手段我是知道的,你那狠法我也是知道的,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你嗎?你已經不是之前那個你了,你現在變得陰險狡詐了,我替你挺欣慰的,但是你不應該把這個手法用到我的人身邊,你真的以為我治不了你了嘛?你真的以為你能操控一切了嘛?”
“我能不能操控一切,我現在不也是好好的嘛,現在是你的洛客診所出了事情,你不該在這里問我,明白嗎?”
“呵呵,你哪來的自信呢?我真的很好奇,年輕就是好,總是有這盲目的自信心,你給你兄弟建輝打電話了嗎?醫院里的狗頭和火炮還好嗎?你現在在軒揚,你覺得你安全嗎?”
“草泥馬左蛛,你什么意思?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拿我兄弟威脅我,要不然我會親自tu了你的人,你不信就試試!!!”
“哈哈哈哈,浪浪,我給你個忠告吧,你現在去幫我把我的人救出來,我可以保你的軒揚完好無缺,要不然咱們就互相傷害,你看看你賠的多,還是我賠得多,不信你就試試,我現在給你個提示,你去軒揚地下一層四周的墻上敲敲那四面墻,然后自己拿刀子把表面兌開看看里面是什么,然后你再和我說這些。”
“左蛛,你覺得你現在嚇唬我還有意思嗎?我特么的也不是被嚇大的。”我邊說邊往地下一層走去,我不相信左蛛的話,但是我還是想看一下,因為我怕。
到了地下一層,我拿著刀子直接刺到了墻壁上,墻壁掉了一塊,我又開始忘記銼,銼出一個洞往里面一看,里面居然是zhayao,如果這四周墻壁都是zy,足夠可以把軒揚夷為平地了。
“哈哈哈哈,怎么樣?是不是驚喜?我說過了,你不要盲目的自信,怎么樣?要不要我給你做個示范?我按一下我這邊的遙控器,看看他會不會爆炸?我估計他要是真的爆炸了你的軒揚也就夷為平地了。”
“呵呵,左蛛真的,你夠狠的,沒想到你有后手,可以的,我就想問你這**是什么時候的了?又或者說我的人里你也安插進來了?”
“哈哈哈哈,怕了嗎?我說過了你不和我翻臉,我可以讓你爬的很高,但也可以讓你摔下來。這**沒在你奪回軒揚時我就放在里面了,怎么樣驚喜吧?你的性格我知道,我也摸透了,軒揚你早晚會拿回來,你兄弟也會被你贖回去。”
“行,左蛛你夠狠,沒想到最后在你這里栽了。”
“集合你的人去幫我的人,要不然別怪我左蛛翻臉不認人,這是你最后的機會。”
“我去救你人可以,但是有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如果你不答應就算你把軒揚夷為平地我也不會去救,大不了我和你死磕,就算干不過你,你也得疼一陣。”
“說吧,什么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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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Z市,洛客診所的不遠處,我站在那里抽著煙,看著洛客診所火光四起,時不時地還會有爆炸聲,我把煙直接扔在地上踩滅。
“玫姐,動手吧!!!”
我說完這句話,我身后的人呼啦一下子掏出了家伙,開始往洛客診所那里沖了過去。頓時廝殺聲傳了過來,我看著那密集的人影時不時地在倒下,我微微一笑,何不趁這個機會把帝都和風鏵的大哥就在這里?
想了想,如果這次把帝都和風鏵直接埋在這里,對我的利處不多,反而對左蛛的利處很多,那樣他就會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他會放心的干我了。
天空漸漸的放亮了,這證明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我自己往洛客開始走,洛客診所已經面目全非了,只留下那被大火洗禮的痕跡,洛客診所附近躺著很多的人,一股xx味撲面而來,可想而知這一次的tusha有多大,又有多少冤魂被拿下了。
我的人損失過半,好在帝都和風鏵的人退了,這一仗真正贏的人又是左蛛,我和帝都還有風鏵損失的比較嚴重,我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刀客,他直愣愣的跪在三具尸體旁邊,臉上有淚水劃過的痕跡,可想而知,那三具尸體是他的人,我看了眼尸體,那三具尸體都是那么的熟悉,有一個印象特別深的,就是當初他們打牌怒把玉佩扔出來當抵押的那個男的。如今只是一具冰冷的尸體躺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