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人走后,一連好幾天萬豐都很安靜,只有帝都的人不安分,他們還在找火獅,每天都會有幾隊人進出帝都,但是每個帶頭的人都一樣,我在萬豐沒事了就去監(jiān)控室和左蛛待著去,看看帝都、看看CZ市的主要路線,問問左蛛CZ市的分布之類的。
以CZ市為中心,它的鄰市有T市、HH市,還有YS縣。CZ市的勢力分布也就那么幾個,第一個帝都、第二個鳳城,他們兩個現(xiàn)在是仇人,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兩方很是安靜,按照左蛛的說法就是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第三個是新開的萬澤,第四個是風鏵,第五個是星藤,第六個就是萬豐了。
萬豐其實屬于風鏵,但是在外人看來萬豐是屬于單獨的,至于為什么左蛛沒有告訴我,其實萬豐是單獨的還是他說漏嘴說出來的,我在往下問他就不說了,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我也很識趣沒有再問下去。
過了沒幾天,花皮來萬豐了,沐封親自迎接的他,他和沐封也不知道在辦公室說了些什么,花皮走后沐封很是生氣,沐封和我們說花皮要萬豐,作為他的根據(jù)地,沐封就怒了。
在花皮來后的幾天萬豐開始不安靜了,有人在萬豐的包間里吸毒,然后沐封親自帶著肥龍把吸毒那人給廢了兩條胳膊,我很好奇沐封是怎么知道的,就去問左蛛,左蛛沒說話而是把監(jiān)控轉(zhuǎn)化了一個畫面,本來一個大大的顯示屏上面出現(xiàn)了一個一個很小的畫面,我一看才知道原來這是萬豐每個包間里的情況,沐封居然把監(jiān)控安到了每個包間里。
我自己還去了一個包間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愣是沒有找到攝像頭的位置,我很想知道這么浩大的工程是誰干的,居然可以安裝的這么隱蔽,我就問左蛛,左蛛這個二貨沖我笑了笑,然后很傻的甩了下頭發(fā),指了指他的臉,我以為他臉抽了呢我一巴掌呼了過去,一巴掌拍在左蛛的臉上。
“我特么草擬大爺浪浪,你大爺?shù)哪闩奈腋陕铮愦鬆敚。√鬯赖耍?!”左蛛捂著臉說道。
“你不是臉抽了嘛,讓我拍你一巴掌嘛?你特么的還罵我??!”
“放屁呢,你說誰安的我特么指的是我,是我安的監(jiān)控??!你特么的就呼我,我特么和你拼了??!”說著左蛛向我撲來。
十幾分鐘后,左蛛躺在監(jiān)控室的地上,我壓在他的身上,“草你大爺?shù)模悴徽f明白了,我問你誰安的,你直接說你安的唄,你甩什么頭裝什么蛋?。?!服了嗎?你大爺?shù)模》环?!?
“臥槽!!行,你厲害,我服了,我服了,行了吧。馬勒戈壁的就會欺負我,你牛逼欺負肥龍那貨或者天九那貨去,看他一屁股不坐死你,你妹妹個腿的??!”
他說完我又是一頓打,監(jiān)控室里滿是左蛛的慘叫聲,打完后我就坐在了監(jiān)控室的椅子上,看著趴在地上的左蛛,那滿臉委屈的樣子跟剛過門的小媳婦受了氣一樣。我拿出一支煙來點著抽了起來,抽了一半我把煙遞給了左蛛,左蛛拿了過去抽了起來。
我腦子忽然靈光一閃,“左蛛哥,和你商量個事唄?行不行?我的好左蛛哥。”
左蛛一聽我有事求他頓時牛逼了起來,也沒有剛才那受氣的樣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叼著煙,一臉的痞子樣,“那什么我累了,你還坐著干啥?起來,讓你左蛛哥坐著,真是的?。]有眼力勁。”
我聽著這貨裝逼的話語我就想打他,但是我忍了,畢竟我有事求他嘛,“好嘞,左蛛哥你坐,來來來,剛才弟弟是開玩笑的,你別生氣哈。來坐這里?!?
我直接把椅子讓給了左蛛,這貨一臉賤賤的樣子就坐到了椅子上,“說吧,小浪浪,有什么事和哥說!說吧?!?
我看著他的臉說:“左蛛哥,我想學你這一套手藝,想學習安裝攝像頭,和學習監(jiān)控,行不行?”
等我說完左蛛的臉已經(jīng)扭曲了,嘴里的煙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那什么,浪浪哥,這個,這個,你學這個有什么用啊,真是的,我教你點別的吧?!?
“不行,你必須教我這個,至于其他的你可以附加,好不好左蛛哥,我求你了。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三個條件,行不行?”
左蛛看著我一臉的糾結(jié),然后嘆了口氣“行,那我先說條件,第一個條件那就是不許告訴任何人這些技術(shù)是我交給你的,連沐封也不能告訴。第二個就是不能在別人面前用我教你的技術(shù),更不能教給別人。第三條就先留著以后再說。你能答應(yīng)我,并且發(fā)誓我就教給你?!?
我聽完后爽快的答應(yīng)了,然后左蛛開始教給我他的這些技術(shù),說實話真的挺難的,我學了好幾天都沒把基礎(chǔ)的學會。
轉(zhuǎn)眼兩個星期過去了,左朋和東子早就出院了,但是玫姐還沒有回來,我不知道玫姐去哪了,我開始有點想玫姐了,我真的感覺和玫姐在一起很開心,很踏實。我覺得我有點喜歡上玫姐了,我沒當想到這個念頭時我就會照著自己臉呼一巴掌,我不能有這樣的想法,因為那是我的姐大,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想法呢。
這天我在前臺坐著,今天的生意很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想起了那天寧羅要刺肥龍的時候,沐封那個眼神,我眉頭皺了一下。
“寧羅哥,你過來下,我有事和你說?!蔽疫呎f邊在前臺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
“怎么啦?浪浪?有什么事情嗎?”自從左朋回來后我就讓他們兩個叫我浪浪了。
“那什么,我忽然想起一個事情來,就是我家里我好久沒回去了,你這樣你拿著一箱好酒還有買點肉啊魚啊什么的給我家送去,快去快回啊。聽見沒有,還有一定要告訴我老爺子那箱酒是好酒,一定要買好酒,去吧??!路上小心點!”
寧羅看了看我,“好的,浪浪,我一定會帶到你家的,保證讓你老爺子滿意!”
我看著寧羅走出了萬豐,嘴角漏出一絲不可察覺到的微笑,自己伸了個懶腰拿出一支煙來抽了起來。我又想到了玫姐,也不知道玫姐干嘛去了,都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不回來。
我正抽著煙呢,就看見一個人走了進來,他穿著一件大風衣,帶著一個帽子,還帶著眼睛,下面還帶著一個口罩,我看著這個人不想什么好人,我沖著左朋點了一下頭,左朋轉(zhuǎn)身就要走,那人一個箭步?jīng)_到左朋旁邊,一拳打在左朋肚子上,然后另一只手拿著匕首就就架在了左朋的脖子上。
我一看這要壞事,我手伸進我的口袋里就開始摸自己的手機,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手機里第一個號碼是左蛛的。那人另一只手拿出了一把手槍,沒錯光天化日下就掏出了手槍來,直接指向了我,“你在口袋里的手要是在動一下我就一槍崩了你?!边@個男子聲音很沙啞。
“看來這萬豐也就到這個程度了,記住了,告訴沐封要么三天之內(nèi)關(guān)門,要么等著我三天后來幫你們關(guān)門?!闭f完這個男子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和眼鏡對著前臺上方的監(jiān)控很是邪惡的笑了笑,然后用拿著手槍的那只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這個男子做完這些動作后把槍和匕首收了起來,自己轉(zhuǎn)身就走出了萬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