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狼君 搶來的嬌妻很摳門
“嗯,是我一個朋友的哥們兒,小時候在污水里泡過太久,再加上腿上當(dāng)時有傷口,所以骨骼肌理嚴(yán)重受到了損害,導(dǎo)致他每次長時間碰到水或者遇到潮濕地氣氛,腿部便會呈現(xiàn)不同程度的腫痛、麻木或者一瘸一拐的,嚴(yán)重情況下會直接暈厥……”
“楚軒仁?”陸濘雙眸一亮,打斷了李琳的話,不禁失笑道,“小師妹,你現(xiàn)在遇到的人是不是楚軒仁?”
李琳訝異地挑眉,驚嘆地說道:“你接觸過他的癥狀?對哦,我差點兒忘記了,你現(xiàn)在也是在跟他一直住的那個國家里的。但是你不是在‘鬼霧’嗎?怎么跟‘藍(lán)焰’里的人有牽扯了?”
“嗨,一言難盡,以后再跟你慢慢說就可以?!标憹魮]了揮手,他抬起頭來看了看自己所處的隔音室,輕咳一聲,緩緩說道,“我暫時不能多說了,關(guān)于楚軒仁的事情,你了解大概多少?我認(rèn)為他的腿有救,只是需要耗費很長一段時間來調(diào)理。以我目前‘鬼霧’鬼醫(yī)地身份,無法光明正大的在外面靠近楚軒仁。如果你有機會的話,不妨救救他,也算是給老頭兒長臉了。”
“拉倒去吧,師父他老人家巴不得沒人記得他呢,你還想要給他長臉?”李琳沒好氣地嗔道,“師父行蹤不定,我最近一次見到他也是在半年前了。不過他說要去云游四海,從此說不定就不再跟我們相見了。”
“嘿,這老頭兒,真是不地道。算了,他少數(shù)落我?guī)状我膊诲e。”
“不跟你說沒有用的了,楚軒仁的情況有些特殊,像他這樣的病狀當(dāng)初應(yīng)該是要截肢的,但是他毅力堅強地挺了下來,也多虧了他的御用醫(yī)師秦輔修一直都幫他治療。昨晚我給他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兩個膝蓋骨包括小腿內(nèi)側(cè)都有些微變異,普通人無法察覺,但是我研究人體骨骼這么久,還是摸出來一些端倪。不知道師兄你有什么高的見解?說出來給我聽聽,我對這個患者的病挺感興趣的?!?
陸濘微微沉吟,仔細(xì)想了想,緩緩說道:“他如果想要治好,需要重新注射肌理生長功能,同時,膝蓋骨也要敲碎重新塑造。這樣一來,恢復(fù)正常人倒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也有可能從此就這樣殘疾下去了?!?
“啊……你這個殘忍的家伙,能不能別總把一個身體還健全的人往你那**實驗上去剖析?還重新敲碎……虧你也說得出來。我倒是也打算為他重新注射一些制劑,但是考慮到一個人的承受能力畢竟是有限的,所以一直在猶豫著?!?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懂什么?”陸濘莞爾輕笑。他抬手看了看時間,溫聲說道,“好了,師兄該干活兒了,就先說到這里吧。有什么事情直接給我留言就行,拜拜?!?
“嗯,好?!崩盍諕鞌嗔穗娫?,伸出手捏了捏有些發(fā)痛的眉心。感興趣是一回事,真正落實起來就有些難了啊……
“叮咚,叮咚……”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李琳訝異地挑眉,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左鳴來了。她趿拉著拖鞋走向門口,從貓眼望出去,便見到左鳴一臉期待的眼神了。李琳無奈地?fù)u了搖頭,失笑一聲把玄關(guān)擰開了。
“我說,左鳴大忙人,你總是這樣辛苦地往我這里跑,回頭你們‘藍(lán)焰’要是被人給拆了怎么辦?”李琳雙手環(huán)胸斜倚在門框處,莞爾打趣道。
左鳴挑眉看向她,“琳琳,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
“……”李琳嘴角一抽,最早他是叫她“小琳”的,后來被她訓(xùn)斥了一頓后,又間斷性的稱呼她為“琳兒”,今天又改成“琳琳”了。不過這個稱呼顯然比之前兩個要好一些,她要是再勒令他直呼“李琳”,估計他下次能直接整出個“琳”來……
“是啊,關(guān)心你。怕你到時候倒閉了尋死覓活的,我就得忙進忙出的治療你這個癲狂病人了?!崩盍栈厣碜呦驈N房,從冰箱里取出兩罐冷飲來放到茶幾上,瞄了一眼關(guān)上門走進來的左鳴,淡淡地說道,“我家里只有果汁冷飲,湊合著喝吧?!?
“好啊?!弊篪Q心中有些竊喜,她這次居然沒有跳腳反對他稱呼的“琳琳”,算不算是離追到手更近了一步呢?左鳴輕咳一聲,溫聲說道,“琳琳,你不是說軒仁的病情還算是可以治療的,所以我今天專門來接你了,去給他治療看看唄?”
李琳挑眉看向他,不解地說道:“我說了可以治療就一定是今天再去嗎?這個不是著急就能治愈的?!闭f到這里,她揶揄地說道,“你想趁這個來追求我,直接說就是,反正也不是頭一次見你死皮賴臉了。”
“……咱能不損得這樣明顯么?我容易嗎?堂堂‘藍(lán)焰’的重要領(lǐng)導(dǎo)人,居然總是在你這里受挫。跟你那些病人比起來,我真的是一文不值了。有時候干脆就在想,要不然我直接把自己給弄病了得了,到時候就賴在你家讓你給我治病了。”左鳴苦著臉,一副受傷的表情。
“額……難道我們第一次見面不是因為給你治病嗎?”李琳扶額,說起這件事情就有些頭疼。
話說四五個月前,那次她閑來無聊到野外去尋百草,恰巧就遇到了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那人正是中槍昏迷的左鳴。他受傷的部位還挺尷尬,一處是他的左胸口,另一處是他的子孫根側(cè)邊一點兒中彈。要是再偏一點點的話,左鳴不是直接心臟停止跳動死亡,那就是從此斷子絕孫了……
李琳給他做了一下緊急處理,帶著他回到了車上揚長而去。就在她剛剛坐上座位的時候,身后便傳來了槍響聲,是追蹤左鳴的人找上來了。幸好她車技強悍,要不然就跟左鳴一起死在山澗里了。
“……”左鳴嘴角一抽,那是他心酸的血淚史,話說傷得他肝腸寸斷,真怕子孫根從此就沒了。偏偏醒來看到這樣年輕貌美又迷人的李琳,左鳴便一直死賴在她家里不肯走,謊稱自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人,出去絕對還是死路一條。
本來李琳對左鳴照顧得很細(xì)心,也對他幽默風(fēng)趣的品性很是欣賞。左鳴早已對李琳傾心不已,就想著等身體康復(fù)后再好好地跟她解釋一番。誰承想,某日,冉毅帶著‘藍(lán)焰’里的精英破門而入,從此戳穿了左鳴的謊言。然后,李琳大美女便氣惱了好一陣子,他好不容易才把她給哄好了,可她卻堅決不做他的女朋友……
回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左鳴真想涕淚交流。他放下手里的飲料,向李琳坐著的地方挪了挪,誠懇地說道:“琳琳,我早就跟你說過,自己以前作風(fēng)不太正派,有過許多女人,我知道自己瞞不過你,也不想瞞著你,所以便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你。但是,從我認(rèn)識你以后,真的是洗心革面,從沒有再碰過女人。我就不信你對我沒有感覺,我們之前的關(guān)系不是好好地嗎?難道就因為我對你隱藏了我的身世和地位,所以就一直都拒絕我嗎?”
李琳尷尬地看了左鳴一眼,他忽然認(rèn)真起來的態(tài)度,讓她有些心慌意亂。她承認(rèn)自己對左鳴有些好感,但是因為受騙過一次,她不愿意再去承受那樣難受的被騙滋味。不過,平心而論,在那樣的情況下,左鳴隱瞞他是黑手黨‘藍(lán)焰’里的重要成員也是情有可原的。
與此同時,李琳也是無法說服自己忘記左鳴對她的好,至少她能夠看出來他是真的喜歡自己。
但是她怎么能這樣容易就被左鳴給弄到手?萬一哪天他犯了毛病去外面朝三暮四,或者又對她說謊,她怎么能夠招架得住?
“那個……左鳴,你要不要這樣沖動?是不是就因為我的臉蛋,所以才會這樣喜歡我?加入我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估計你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吧?”李琳輕咳一聲,干笑兩聲說道。
“怎么會?”左鳴立即矢口否認(rèn)了這件事情,他不禁動情地握住李琳的手,由衷地對她說道,“我見過的女人比你美麗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初次見到你也確實被你的樣貌給吸引住了。但是后來,是真的被你的真性情和善良又堅強的內(nèi)心給打動了,所以才這樣不可自拔?!?
“我可能不是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堅強,你或許也并沒有真的很了解我,懂嗎?”
“我懂,怎么會不懂?我們認(rèn)識連半年都不到,你是不夠相信我的真心吧?”左鳴的左心口處在怦怦直跳,他覺得心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看著李琳大大的眼睛,直直的望入她那黝黑的瞳孔深處,喃喃地說道,“我知道你害怕受騙,我開始也是無心的,現(xiàn)在也確實知道錯了。我知道你心里也渴望著真感情,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一旦得到就害怕失去。你表面上堅強又自立,可是也想能夠有個依靠支撐一下疲憊的自己……”
李琳的雙唇微微顫抖,難以置信地看著左鳴。他從沒有跟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包括她認(rèn)識的屈指可數(shù)的那些人,也從沒有這樣切身實際地站在她面前,語重心長地說出對她的理解。她只覺得喉嚨處有些發(fā)癢,還有些腫痛,唇瓣微微晃動,卻無法說出什么話來。
面前的這個男人,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己,眼神里傳遞出來的都是滿滿地執(zhí)著愛意。李琳渾身有些發(fā)熱,她好似感受到了左鳴火熱的內(nèi)心一般,任憑他握著雙手,繼續(xù)訴說著……訴說著那綿綿的情意……
“我雖然不太了解你,但是知道你喜歡吃歪歪的蘋果,那樣會比較甜;也知道你喜歡在綿綿細(xì)雨的天氣里在雨中行走,享受一下大地的洗禮;我知道你晚上睡覺時床頭總是要開著一盞燈,因為你害怕孤獨的滋味;我知道你每天下班回到家都會習(xí)慣性的對著空氣中喊一句:‘我回來了?!鞘且驗槟憧释依镉腥说饶?,有人期待著你的出現(xiàn)。李琳,我迫切地想要成為你避風(fēng)的港灣,也有足夠堅實的肩膀來讓你依靠。如果你覺得我們認(rèn)識的時間尚淺,我愿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