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個星期,安銘坐在辦公室里工作著,突然黎昕軒敲門進來,安銘手上的筆立刻停下望著他卻沒有說話。
黎昕軒嘴角上揚起:“和我去打場球怎么樣?我們好久沒有打了,不覺的手氧氧嗎?好了,走吧,偷懶半天不會怎么樣的”說著就拉起安銘往外走去。
穿戴好運動服后,拿著球排和球兩人走進室內,黎昕軒望著手上的球對安銘說到:“如果誰贏了這場比賽,那凝清就歸誰怎么樣?”還未等安銘反應過來,黎昕軒一個重擊將球重重的打到墻上,安銘趕緊接下彈回來的球。
黎昕軒又是一往前走了兩步又將球打回去,安銘也不甘示弱將球再次打回去:“好啊,我絕對不會讓你的。”
一場男人間的較量就這樣開始了。
半個小時的球賽,在安銘用力一擊的情況下結束了,球緩緩的落在了地上,兩人喘著氣累的坐到了地上,安銘轉頭望向他微笑的說到:“我贏了!”而黎昕軒也微笑的說到:“我開玩笑的,不會真的把凝清當比賽結果吧,那樣被她知道后,我們兩個誰也不要想活。”
安銘奇怪的望著他,怎么一下子他好象變了一個人,完全的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難道他…“不要覺的疑惑,我只是想開了而已,正所謂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不是嗎?”看到安銘疑惑的望著自己他解釋到。
安銘好奇的望著他:“怎么突然想開了,是不是發生了…”“不是,只是覺的累了,也許喜歡一個人并不是要真的去擁有她,而是要讓她幸福,她一直愛的人只有你,所以讓她幸福的方法就是讓她一直繼續愛著你,但是,如果你敢欺負她,我還是會把她從你身邊再搶回來的,所以,你絕對不可以讓她傷心。”
“臭小子,讓我們白擔心了一場”安銘高興的望著他說到,兩人望著彼此微笑的擊了擊掌,好象兒時的感情又重新回來了。
正當慕凝清坐在花園里的秋千上望著天空發呆時“怎么,我們的安少奶奶看起來這么憂郁?”她一轉身就看到了背后不知何時出現的黎昕軒,她緊張的望著他,而他卻好象什么也沒發生一樣,還是像以前那樣那么風流。
黎昕軒慢慢的坐在她身邊:“是在為那天的事情,而這么憂郁嗎?”慕凝清一刻也沒有逃離他的眼神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他微笑的摸摸慕凝清的頭:“傻丫頭,好了,不開你玩笑了,以后我再也不戲弄你了,而且也沒有機會了,因為我決定去英國了,去那邊的分公司幫忙。”
慕凝清慢慢的低下頭:“難道就因為這樣你才要離開上海,一個人到那么遠的地方嗎?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
黎昕軒望著她搖了搖頭:“不是因為你所以才要去英國的,記的你和我說那些話后,那幾天我一直沉迷在酒吧里,也想了很多,最后,我才發覺原來想要忘記一個人真的很難,但那又怎么樣?最終我終于想清楚了,我要放手,成全你和安銘,而去英國的事情是昨天才接到的通知,所以和你沒有什么關系,不要擔心太多了。”
慕凝清驚訝的望著他問到:“真的嗎?你真的沒事了嗎?太好了,虧我還為你擔心了好幾天了呢,真是白擔心了。”
黎昕軒開玩笑的說到:“那是你應該的,誰叫你把話說的那么絕,讓你擔心一下也是應該的,好了,我要回去了,我家還有個比你還難搞定的女人在等著我呢,那我先走了”說著看了看慕凝清就轉身離開。
就這樣放手把你讓給了別人,盡管有著再多的舍不得,但也還是要放開她,所以,答應我幸福的生活下去,這樣我才不會后悔把你讓給別人——這是黎昕軒臨走前心理所想的。
原以為幸福的生活會從這一刻開始,可是,要這么想就大錯特錯了,黎昕軒去英國的一個禮拜后,事情的發展大大超出了人們的意料之外。
一個出租小屋里:
一個二十幾歲打扮的女人想了又想,最后還是撥通了岳恩絮的電話“喂,是岳小姐嗎?我有一份有關于安銘和慕凝清的情報想要給你,你能出來一下嗎?”
岳恩絮接完這個陌生奇怪的電話后,獨自驅車趕到見面地點——黃浦江的橋上,正當她打開車門走出車內時,那個女人就站在她的跟前:“錢帶來了嗎?”
岳恩絮奇怪的望著她:“東西呢?”說完,那女人就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出來,兩人交換了彼此手上的東西后,岳恩絮狡猾的說到:“拿了錢就趕快消失,否則難保事情公開后你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說完就驅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