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安父出院的日子,雖然安父所剩的日子不多,所以在這最后的一段時間,安銘想陪在父親的身邊照顧他。
轎車上安銘幫慕凝清弄著安全帶:“身體怎么樣了?真的沒事嗎?昨天晚上…我…”“恩,沒關系的,我沒事”聽安銘這么說她害羞的用手捂上他的唇。
安銘輕輕的抓起她纖細的小手望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到:“現在你是我的了,以后你的眼里只能有我,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慕凝清微笑的點點頭。
到到安父的病房門口就看見黎昕軒、凌薇,今天是什么節日,大家真是齊聚一堂啊,安父微笑的說到:“只是出院,又沒什么大事,干什么勞師動重的都集聚在這里,好了,昕軒、凌薇,你們快回去吧,這里有銘兒和凝清就夠了。”
這時黎昕軒的眼神正好對上慕凝清眼睛,安銘望了望兩人,馬上對慕凝清說到:“我們走吧。”說著就扶上安父走出病房。
病房中只剩下兩人,凌薇看了看眼睛一直未離開慕凝清的黎昕軒:“不覺的我們是同病相憐嗎?只能這樣望著對方離開的的身影,卻什么也不恩能做,不是嗎?”
而黎昕軒連一眼也沒看身后的凌薇:“至少我還懂的我要去爭取”說完后就徑直往外走去,愣在一旁的凌薇驚訝的望著,什么意思?難道他……。
轎車里,坐在后坐的安父望著窗外認真的說到:“其實我很清楚自己的病,也知道我所剩的日子已經不多了,但是我不怨恨老天,因為我覺的我已經走過了我人生該走的路程了,所以我只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幸福的生活著,這樣我就沒有什么遺憾了,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好好的回憶了。”
望著安父這么意味聲長的一些話,安銘和慕凝清心中泛起對未來生活的希望,也許安父的放寬心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安慰,這樣即使那一天真的到來,他們也能從容面。
自從安父從醫院回來后,按銘在公司的時間就變少了,因為他想在安父最后的時間里多陪陪他,而且現在慕凝清對他來說意義已經不同了,記的當初剛結婚的時候只是把她當作他們協議的一部分,可是現在她就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了。
今天他特地提早下班,坐上轎車的后座指定韓民開往最大的珠寶店,韓民奇怪的轉頭問向安銘:“總裁,您要去珠寶店做什么?您要什么我幫您買就可以了。”因為安銘是從來都不去這種店,即使有用到的情況下他也只是吩咐助手買的。
安銘微笑的說到:“不用了,我想自己挑選,開車吧。”從安銘的語氣中韓民已經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向反光鏡微笑的回答到:“是,總裁。”
來到全上海最大的珠寶行,經理一看是安氏總裁,他今天怎么大駕光臨,肯定是一筆大生意來了,馬上態度恭敬的迎上去:“安總裁,有什么我可以幫您的嗎?”安銘向四周看了看向鉆石戒指的柜臺走去。
經理馬上會意了他的來意,于是她支開了柜臺小姐親自招呼:“安總裁是想買戒指送給夫人的嗎?”安銘看了看他點了一下頭,經理馬上微笑的接著說到:“安總裁,您現在看到的這些全是今年本店的最新款,而且全是從鉆石的故鄉南非運到法國,請著名的設計師設計而成的,他們全都是由世界鑒定…”
“把這一款拿來看下”聽著經理的一連串介紹安銘有些不耐煩的說到,經理馬上把安銘指定的那款對戒展示出來,接著他又說到:“總裁,您真是好眼光啊,這款可味是本店的鎮店之寶,世界上僅只有這么一對,它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Lovewitness’相信總裁夫人一定會喜歡的。
白金戒指上鑲嵌著透亮的鉆石,而且兩個戒指還能相互合成一對,好,就是它了,于是,簡單的簽了自己的名字后,他就重新回到轎車上。
回到安家,就看見慕凝清在廚房忙著晚飯,他走近從后面輕輕的抱住她腰:“怎么自己下廚,為什么不讓秦嬸和其他的人做呢?”她邊坐著手上的活邊微笑的說到:“是我跟秦嬸嬸說讓我來做的,因為我想讓爸爸多嘗嘗我做的菜,好了,快去洗手準備吃飯,快點拉,不要拉,好癢厄,討厭拉。”
正當兩人親密的打情罵俏著,安父突然走進廚房,看見兩人尷尬的微笑的到:“我…我只是來看看凝清做的怎么樣了,那我出去了”“恩,爸爸我快做好了,等一下就好,討厭,都是你拉,弄的爸爸和我好尷尬,快點把菜端出去拉”看著安父尷尬的走出廚房,慕凝清撅著嘴巴說到。
安銘看了看慕凝清,端菜——從來沒有人叫他做個,這個女人這樣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他覺的好幸福。
餐桌上,安父看了看滿滿的一桌菜微笑的說到:“凝清真是辛苦你了,下廚做了這么一頓豐富的晚餐,那我就不客氣了啊”說著就夾了一塊菜塞進自己的嘴中,滿意的點頭頭。慕凝清也微笑的回答:“恩,那爸爸您一定要多吃點。”
餐桌上,三人有說有笑的吃著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