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這時候已經看到了陳墨,臉上滿是不快道:“你是什么人,快出去!”
“蝶姐,墨哥是我的朋友。”夏云嵐秀眉微蹙。
“云嵐,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對你的聲譽恐怕有很大的負面影響,所以還是趕緊讓他走吧!”夏蝶勸道。
“我心中有數,蝶姐你先出去吧!”夏云嵐不為所動。
“云嵐,你不要任性,還是讓他先離開吧,而且楊少的人馬上就要過來了。”夏蝶臉上滿是焦急,顯然對這個楊少很是忌憚。
“楊正峰?”夏云嵐蹙眉道:“他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簡直狗皮膏藥一樣,煩死了!”
“云嵐你要是有事,我就先走了,回頭電話聯系。”陳墨道。
“哎,好吧。”夏云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陳墨笑了笑,然后離開君瀾大酒店。
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中午了,于是隨便找了一家飯店吃了頓便飯,就向潤楓集團而去。
不過當陳墨返回潤楓集團的時候發現樓下竟然停著一輛紅旗轎車。
陳墨也沒有在意,但是他進入潤楓集團之后,頓時聽到紛紛的議論之聲。
“那個蘇銳好帥!”
“聽說人家可是天河市市委書記的兒子呢!”
“就是,要是能夠嫁給他,這輩子真是值了!”一個花癡女道。
“切,人家怎么可能看上你,聽說蘇公子是因為咱們韓總來的!”
“也是,只有蘇公子這樣的身份,才能配上咱們韓總!”
陳墨聽到這些話,臉上頓時充滿了不快,不管怎么說,韓芷柔現在都是自己的女人,這個蘇銳竟然來挖墻角,實在不可忍。
于是陳墨直接向韓芷柔的辦公室走去。
“芷柔,你看我弄了兩張夏云嵐演唱會的門票,不如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蘇銳看著韓芷柔,臉上滿是熱切。
“抱歉,我還有很多工作,到時候恐怕去不了!”韓芷柔搖頭道。
“工作再多,也要適當的休息嗎,勞逸結合才能擁有更高的效率。”蘇銳勸道:“這夏云嵐好不容易來一次,這一次一定不能錯過。”
“是啊,的確不能錯過。”就在這時,陳墨推門走了進來。
“是你?”蘇銳看到陳墨,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是我。”陳墨點頭笑道:“我已經和韓總約好了,一起去聽演唱會,所以就不勞煩蘇公子了!”
“你們一起去?”蘇銳不屑的道:“你能夠弄到演唱會的門票嗎?”
“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了。”陳墨看了一眼韓芷柔,發現韓芷柔并沒有阻止自己。
“就算你能夠弄到,恐怕也比較靠后,我這可是第八排的座位,而且比較靠中間,可是我花了大力氣才弄到的,在這個距離,可以清楚的看到夏云嵐每一個動作,近距離和她接觸!”蘇銳傲然道。
“我還真的不知道第幾排,我先看看!”陳墨說著,竟然從兜里掏出了一打門票,看了看,發現都是第二排的中間,當然,那張夏云嵐專門留給他的不算。
“第二排的中間位置,還不錯。”陳墨笑道。
見狀,蘇銳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陳墨奇怪的問道,莫非腦袋抽風了?
“笑你謊話都不會說。”蘇銳不屑的道:“現在一張門票都很難弄到,而你竟然拿出了一打,還說是第二排,這怎么可能?所以你手中的這些門票一定是假的!”
現在別說蘇銳不相信,就連韓芷柔也不是太相信。
“陳墨你這門票是在哪弄的啊,不會被人騙了吧?”韓芷柔忍不住道。
“嘿嘿,真是傻的可以,肯定是被騙了。”蘇銳嘲諷道。
“我這門票當然是真的。”陳墨搖頭道,這可是夏云嵐親手給的,要是這些是假的,恐怕就沒有真的了。
“你敢讓我看看嗎?我正好知道如何辨別真假!”蘇銳冷笑道,他要當著韓芷柔的面,揭穿陳墨的面目,讓陳墨丟人。
“給你看看也行,不過看完了一定要還給我。”陳墨隨意抽出一張,遞給了蘇銳。
而韓芷柔也拿過一張,好奇的看了起來。
蘇銳只是看了一眼,那篤定的神情,頓時變得遲疑起來,心中暗叫不好,連忙瞪大了眼睛仔細看了看,又拿出手機掃了一下二維碼,發現這竟然是真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不可能!這不可能!”蘇銳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然后他一把將陳墨手中所有的門票都搶了過去,一張張看完,更是震撼無比。
“這些竟然全都是真的,怎么可能?!”蘇銳此時的表情,就像見鬼了一樣。
“不對,還有一張第一排中間的位置!這可是貴賓專屬的席位,你怎么可能會有?”蘇銳看著陳墨,一臉呆滯。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陳墨撇了撇嘴,然后對蘇銳道:“蘇公子,要是沒有其他事的話,我要和韓總談工作了。”
陳墨這話顯然是逐客令了。
蘇銳臉色難看,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留下來,因此狠狠的瞪了陳墨一眼,然后氣沖沖的轉身離開。
看到蘇銳消失的背影,韓芷柔轉頭看向陳墨,眼中滿是探索的意味:“你在哪弄到了這么多的門票?”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和夏云嵐認識啊,自然是她給我的!”陳墨笑道。
“這么說來,上午你是去見她了?”韓芷柔不禁問道。
“嗯。”陳墨道:“抱歉,我也不是有意要瞞你……”
“你們的關系很好?”韓芷柔再度問道,不過她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
“算是吧,還不錯!”陳墨連忙解釋道:“不過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
“這是你的事情,不需要和我解釋!”韓芷柔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也不理會陳墨,低頭看起了文件。
韓芷柔此時是真的生氣了,而且是無比的生氣,沒想到陳墨竟然這么花心,竟然和大明星都搞到了一起。
而且這個夏云嵐可是名揚華夏的人物,韓芷柔雖然沒有自慚形穢的感覺,但是感覺到了非常強大的壓力。
“我們真是普通的朋友,之前有一次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恰巧救過她,不過后來我們一直沒有聯系過,也是到今天才見過一次面。”陳墨苦笑道。
韓芷柔依然冷著臉不說話,不過耳朵卻是豎了起來,顯然聽到了陳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