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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時間不能再等了,否則非出亂子不可。柳沙月在房里轉來轉去差點給房間的地板上踏出一個洞,然后對上官煙道。
“的確如此。”上官煙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也感覺柳沙月說的有道理。但是隨即又一想,“小姐,我們這兩日偏偏要沉住氣不可,想來那凌老頭今日有意試探,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兩日定會盯著我們緊緊的,遂我們過兩日再有行動如何?”
“這……你說的也有道理。”柳沙月一聽,點點頭道。
“小姐,我打水來了——”話音剛落屋外傳來香兒的聲音,柳沙月臉色一變,上官煙搖了搖頭,示意稍安勿躁。
然后出了門,看著香兒捧著盆子在門前道:“香兒麻煩你了。”
“小煙姐姐客氣了。”香兒微微笑道,然后伸長了脖子朝著里面看了看。
上官煙一個閃身擋在了香兒面前道:“香兒姐姐看什么呢?”
“哦,小姐呢?我本來要通知小姐,這天漸漸熱了,要不要做幾件衣服?”香兒道。
“哦,這事我就告訴小姐吧,廚房里聽說弄了好點心,香兒你不去嘗嘗?”上官煙道。
“是嗎,那我去了,這事就交給你了。”香兒連忙道,這香兒的確有個毛病就是好吃,那些日子上官煙和香兒同住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這下倒是派上了用場。
“吱呀——”上官煙將門關上,她倒是不怕香兒聽到什么,屋外已經給她布置了結界,若是香兒能聽見才怪。
只不過,照這個情況看來,這屋里的眼線還真不少。
“誰啊?”柳沙月見上官煙端著盆子進來,問道。
“是香兒。”上官煙道。
“哦,是她?沒有想到這么快就來了,想必香兒也被收買了吧。”柳沙月臉上憤憤。對于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很是不好。
“你知道?”上官煙不禁有些詫異。
柳沙月卻沒有回答上官煙的問題,只是道,“你以為你為什么能得到我青睞,到我身邊當丫鬟?”
“呃……”上官煙微微一愣,隨即一笑:“當然是本姑娘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見就入了大小姐的眼中。”
上官煙自戀的樣子引得柳沙月一笑,柳沙月用著手指按了按上官煙腦門子,笑道:“你也不害臊。”
然后陰森森的道,“你以為我以前的丫鬟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上官煙被這種氣氛弄的一僵,心下雖然已經明白,大概他們的死和眼前的小姐是脫不了關系。但是也知道自己只能問下去。
“她們都是死在我手上,哼,不忠心,吃里扒外。”柳沙月臉色太冷,冷的有點篸人。讓上官煙打了一個寒顫。
她知道這柳沙月不是善茬,不過手下卻人命卻也不少。
不禁有些感嘆。
看她那個樣子柳沙月自然知道她的不自然,但是這世上如果不用點手段自己又怎能活下來。
然后柳沙月又笑道:“那日,看你那咬人的樣子,想著你大概不是個見利忘義的,遂就把你收著當丫鬟了,心里本來想著如果你也被收買了,不過就是多條人命的是而已。”
柳沙月說的笑嘻嘻,上官煙卻是聽得寒毛直豎。
擦了擦冷汗,小心翼翼道,“敢情自己還曾經命懸一線過?”
“那是,不過你倒是老實,除了和月靈聲接觸過之外,其他人都沒有接觸過,月靈聲雖然是這里的護衛(wèi)統(tǒng)領,但是這些年來,沒有打主意在我身上,我是個放心的。”柳沙月道,對于月靈聲接近上官煙其實是查她身份的事情只字不提。
“哎喲歪哦,看來我這小命還是運氣使然啊,不然早就沒了。”上官煙道。心下已經回過神來了。說話的方式又帶了幾分俏皮。“感謝小姐的饒命之恩。”說著還顫巍巍的給柳沙月行了一個禮。
“行了,別耍貧了,對于我爹的解封,你有沒有把握。”柳沙月笑罵了一句上官煙,然后依舊擔心道。
她等的有些久了,久的有些快要接近成功的時候,還要不停的問著這是不是真的。
上官煙聽著柳沙月那有些不確定的口氣,也知道她不容易,然后笑道:“小姐,你就放心吧。”
雖然她也沒有十分把握,但是此時若是表現(xiàn)出一點的沒有把握,指不定這柳沙月能下手把他們都干掉。
心狠的人,柳沙月的確是心狠的人。
以前雖然有這個感覺,但是還沒有這么明顯,但是今日與柳沙月的談話,她話語里的冷意的確是真實的。
這樣的一個人,上官煙知道自己不能表現(xiàn)出沒有信心。
對于一個等待了太久的人,如果無法給予徹底的治療,她不介意繼續(xù)等下去,反正她還有著時間。
這一點上官煙做的其實做的很對。
柳沙月直到此時都有著后悔。
不過聽了上官煙的話,柳沙月才絕了別的心思。
她是一個賭徒,需要看到贏得籌碼,才會下定決心。
這是一個好日子。
八月十五。
這些日子,監(jiān)視的人一批又一批,這兩日總算撤了,柳沙月和上官煙不禁都送了口氣。
今天是月圓人圓的日子。
城主府里開了大宴。
觥籌之間,燈籠五光十色,上官煙看著那席上坐的,知道柳沙月其實不是很開心,那張一年四季不變的冷艷臉龐,讓人看不出心情。
不知道她是否在想著她的父親,而上官煙不由的也有點想念上官夜,人生幾許,游子外游,只求團圓一家。
老爹,你在哪呢?究竟是不是那個封印的朱雀?
問題回蕩在心中,上官煙抬頭看天,月亮圓圓和現(xiàn)實中沒有什么不同,只是周邊的人不同了而已。
“小煙。你沒有事吧。”一個聲音在上官煙耳邊響起,小狼擔憂的是眼神在上官煙那一轉頭之間,就映進上官煙的眼睛里,不禁讓上官煙欣慰不少,少時玩伴,小狼算是青梅竹馬了。
“沒事。”上官煙搖頭道。然后抱了抱小狼。
殊不知這一幕被坐在席上的月靈聲看了個清清楚楚,月靈聲氣啊,可是他又不能說什么呢,前幾日他們就已經商量好了,就在八月十五動手。
月靈聲微微崔下眸子,掩飾眼中的眼神。
想著上官煙還欠自己一個要求,于是想了想忍了。
是夜。
夜涼如水。
今夜喝了酒,夜風吹在臉上不由的讓眾人都清醒了許多。
上官煙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著那目的地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然后微微將呼吸變的很長很長。
終于到了竹林門口。
月光如水,暈黃的月光照耀在竹葉之上,飄落的竹葉自由飛翔著,帶著無限的飄逸,竹葉飛飛,塵土歸。
上官煙微微抬手,接住一片竹葉,放在嘴邊,吹出一聲。
“你們兩就隱藏于此處。”月靈聲看了眼上官煙,有點出神,但是既然地方到了,月靈聲自然對著小狼和李鬼道。
這府里的守衛(wèi)是他弄的,所以一路而來,他自然避開了守衛(wèi)。
那守在竹林之外的人,見遠遠有人來,一看是柳沙月他們,心下了然,必定每個月的八月十五柳沙月都要來這里。
所以守在竹林之外的人并沒有什么驚訝。
上前對著柳沙月行了禮,然后繼續(xù)守著了。
“恩。”柳沙月只是點了點頭,今夜她喝的有點多,于是一個踉蹌,上官煙連忙上前扶著,于是和月靈聲一起朝著竹林深處去了。
遠遠在外的小狼見此,正想跟上去,卻被李鬼一把拉住,“這里面有陣法,你進去反而是添亂。”
李鬼的聲音很小,如同嘆息。
李鬼何嘗不想進去看看,但是作為鬼宿,自然一眼能看出這林子里布著什么東西。所以為了不打草驚蛇,還是決定拉著小狼的好。
竹葉飄落,沙沙作響。
腳步慢或者快。上官煙已經沒有感覺,只感覺這次的路途似乎慢了一點。月光明亮,遂竹影撞撞,路看的很清楚。
終于到了那地方,上官煙一笑,然后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玉,心里微微祈禱道:這成與不成之間就看你了。
月靈聲看了看柳沙月和上官煙,都看得出她們眼中的緊張,說實話他也有點緊張。但是作為三人之間的唯一的男人,所以他要沉的住氣。
月靈聲微微吸了口氣,然后慢慢吐出。
手下靈力再動。
如同星光點點,在月靈聲手下閃爍。月光慢慢聚集一處,月靈聲整個人籠罩在月光之中,身姿飄逸,如風如水又如火。
指甲如筆,字行一決。身后竹林微晃,清風徐徐。如同樂聲。
“月行一致,開門圣啟。”月靈聲話語如真言,氣流淼淼,然后那個洞口再現(xiàn)。
上官煙神奇的看著這一切,不禁對月靈聲有點刮目相看。
“走吧。”月靈聲收袖,然后對著上官煙她們道,其實不是這封印之人要將柳宿交給柳沙月管,實在是這月靈聲的能力很好,除了他有著這樣的技藝,其他人的靈力皆為下乘,這一點也讓上面的人別無選擇。
正是這一點讓那凌老頭恨的牙癢癢的,卻有不能得罪。
真是難啃的骨頭。
不過雖然上官煙對于月靈聲的身份有過懷疑,但是目前的狀態(tài)也懷疑不了那么多了,對自己這方無害就OK了。
樓梯深遠,機關叢叢。
不過跟著他們,上官煙自然不會被機關傷到了。
走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上官煙這下也感覺不到腿疼了,畢竟在不歸山上鍛煉了一段時間,到底是有點不一樣了。
人生苦難,有時候或許很難過倒是很有幫助的。
終于到了目的地。
柳沙月一看那冰里的人,眼淚就止不住往下掉,讓上官煙好聲一陣安慰。
只是柳沙月只是不停搖頭,對著那冰里的柳宿撫了撫,然后對上官煙道:“你動手吧。”
上官煙看了眼柳沙月然后再看看月靈聲,見后者點頭,然后才卷起衣袖,準備動手。將脖子上的朱雀玉佩握在手中。
自然看見了月靈聲驚訝的眼神。
“朱雀神玉?”月靈聲喃喃道,若是之前還對著著上官煙的身份抱有幾分懷疑的話,那么現(xiàn)在真是慶幸不已了,朱雀神玉,擁有著朱雀神君能力之玉。
見此月靈聲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了。
“沒有想到你居然有這個。”柳沙月一陣嘆息,心下欣喜,然后對上官煙深深行了一個禮。
“姐姐何須如此?”上官煙連忙上前扶住柳沙月,心中嘆道:原來這玉還是朱雀神玉啊,我還以為是哪個地攤上的地攤貨呢。
上官煙想起上官夜將這東西交給自己的時候又沒有說什么,她還真以為是地攤貨。
還好沒有扔掉,上官煙慶幸著。
然后對著月靈聲和柳沙月道:“那么我開始了。”
言辭落定,上官煙身上眨眼白亮,靈氣升騰。
這一霎那之間,竟是浩然朱雀神氣,看來這朱雀神女果然不一般,柳沙月和月靈聲對砍一眼,分別后退腳步看著眼前這一切。
粲然光華,點點星光在上官煙周圍擴散,剎那間,這地底冰晶世界開始崩潰。冰化容水。
上官煙一抬雙眼,凜目直視那冰中之人。
一甩手中朱雀神玉,倏然,衣袂飄散,手中結印,腳踏七星,一步一聲,踏步而去,腳下波紋閃閃,是靈氣擴散,是悍然氣勢。
“喝——”上官煙沉喝一聲,指間如玉,腳步聲在空中回響,指間靈光閃爍在那冰人周圍。慢移之步,浪濤在上官煙身后蕩起,卻不占染她身上半點。
神奇的場景,月靈聲喝柳沙月不禁贊嘆。同時遠在他方的朱雀神殿也開始搖晃,如同地震。
“開始了。”一個男人坐在那朱雀神殿之中微微笑道,對身旁的白衣男人道。
“這樣好嗎?”空中影像清明,正是上官煙那里的場景。
“這樣才好了。”說話的人正是上官夜,而白衣人正是白澤。
至于他們?yōu)槭裁丛谶@里,為什么還不和上官煙匯合,這一點誰也不知。
而上官煙這一邊。
上官煙依然朝著前面而去。
水浪雖然對上官煙是不沾身,但是對于身后之人卻不是如此,眼看水浪而來,兩人連忙升起靈力低檔,慢慢上了樓梯。
見上官煙終于走到冰人面前,然后指尖金光閃爍,纏繞于那冰人的星光更亮。
腳下一沉,冰人居然拔地而起,上官煙然后追隨。
指尖如風,星光燦爛。
仙風浪出,浩氣星落。
抬頭一瞥,眼光如距。
“井、鬼、柳、星、張、翼、軫。朱雀神威,火焰如冥,解封——”
上官煙話語剛落,七道火焰沖天而去,破空作響,奔騰如恒星,光彩四溢。然后時間剛過,火焰回爐,就那樣砸在冰人身上。
“爹——”柳沙月見此卻是身心劇裂,然后卻看見柳宿從火焰中走來,手上還抱著上官煙。
“爹——”柳沙月淚流滿面。
“女兒,我們先出去把。”柳宿見到柳沙月嘆息一聲,隨即道。
爆炸聲已經引起注意,小狼李鬼聽到之時,趕忙將那兩個報信的守門人干掉,就朝著爆炸的地方趕。
李鬼跑動之時,竟有一道火焰砸在自己身上,不禁嚇的半死,但是卻沒有事,反而靈力恢復了。
“這是上官煙干的?”李鬼欣喜,自然明白這與上官煙脫不了關系。
而遠在朱雀神殿的上官夜終于笑了。
一旁的白澤道:“你將朱雀神玉給她就是為了讓她瞬間解開所有的封印?”
“白澤,這樣的話,我朱雀國就有能力一統(tǒng)四國,然后解開封印回歸世間。”上官夜道。臉下是欣慰。
“那這個世界就毀了。”白澤道。
“既然能回歸現(xiàn)世,誰愿意在這里虛幻下去。”上官夜看了白澤一眼。
“也對。”白澤點頭。
話說小狼他們來到那爆炸處就看到上官煙昏倒在柳宿懷中,連忙接過來,查看有沒有事。
“放心,沒有事,小狼,她只是靈力用的太多昏迷了而已。”柳宿道。
“恩?”小狼抬頭,卻是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柳橫?你怎么會在這?”
“哈哈,你也是從這里出去的,你難道忘了嗎?”柳橫也就是柳宿道。
“是啊,我都快忘記了,”小狼嘆了口氣,然后道:“現(xiàn)在怎么辦?”
“我聽到了朱雀神君的召喚,所有去朱雀神殿。”柳宿道,然后看到李鬼,面色一改,有殺子之仇,但是現(xiàn)在的確不是報仇的時機。
“李鬼。”
“柳兄,別來無恙否?”李鬼笑道。
“哼——”柳宿卻是對之不理。
此時凌老頭子帶著人馬趕到,卻看到已經解開封印的柳宿,瞬間差點嚇得尿了褲子。
柳宿一直以來殺伐果斷,注重義氣。
對于這種背叛者當然是殺機很重。
果然柳宿一見到柳老頭子,想起自己封印之時,女兒的話,他雖然在封印之中,但是對于柳沙月說的話,卻全部能聽見。
他想著自家女兒為了自己竟然吃了這么大的苦。
而這個柳凌卻為了一己私欲,更是把自家女兒往火坑里推。
柳宿氣憤不已,可是這柳凌卻是他兄弟。
一時之間拳頭窩的咯咯作響。
只見那柳凌一個噗通跪了下來,他了解柳宿,自然也知道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眼淚更是不要命的直流而下。
“大哥啊,我對不起你啊,我對不起侄女啊,可是我不這么做也不行啊。”柳凌邊哭邊朝著柳宿這邊跪著而來。
然后一把抱住柳宿的大腿哭訴道。
那樣子還頗有那么回事。
但是柳宿卻皺起了雙眉,然后彎腰,就在那瞬間,刀子的光芒在那一瞬間是那么刺眼。
“爹——”小心,一直注意著柳凌的柳沙月在那瞬間推開了柳宿,然后黃金的刀子就那樣插進了柳沙月的腹中。
“柳凌——”柳宿見此目眥欲裂,手下咯吱一聲,扭斷了柳凌的脖子,一腳將人踢出老遠。
柳宿抱著柳沙月,心下慌張。
“月兒,月兒,你沒有事吧?”柳宿連忙捂住柳沙月的傷口,輸送靈力,卻在看著那傷口的瞬間,差點厥過去。那黃金劍,正是散靈之物,是朱雀七宿的克星,用到了柳沙月身上,更是回天無數(shù)了。
“月兒——”柳宿仰天大叫,悲痛不已。嘴里不停的悼念著:“是爹不好,是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