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就很強(qiáng)了?”
“肯定比你強(qiáng)上不少的。”
栩說這個話一下讓將雨沒有辦法反駁。
“雖然是這麼說。”
看著眼前故意被栩放鬆往自己眼前送的蟲子,將雨還是忍不住喊了起來。
“快把這些蟲拿開!”
扒拉著栩的手臂,將雨盯著快到自己眼前的蟲子,能清楚的看見嘴巴里的每根刺。
看將雨快被嚇哭的樣子,栩這才認(rèn)真起來看眼前的蟲子,單從數(shù)量上來說還是不少的,雖然她能支撐靈力不讓它們進(jìn)來,但考慮到前面那扇門的大小,要全部殺完還是有些問題的。
不過試試總是不賴的。
將雨看到栩好像在用她之前教她的招,浮光之牙。
只不過這個被栩改成了一條蛇的樣子,這時候白色的小蛇從她手裡白色的靈球裡飛昇出去,撕咬著那些蟲子。
“你用我教你的東西了。”
“嗯。”
這時候見栩出手了,將雨很快就把那些蟲子的事情都拋到了腦後,反正栩會處理掉的。
“有些人不是說著我的招不好用嗎?”
雖然嘴上說著不好用,但這下子還不是用了,而且用的還不賴說不定私下裡也沒少練。
栩看著將雨得意洋洋的樣子,覺得自己可能不該用這招,明明比自己弱卻總喜歡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看著將雨臉上洋溢著笑,栩就想讓她笑不出來。
“怎麼了?”
將雨注意栩好像有點不開心。
不就是小小的炫耀了一下,怎麼就這樣了,小心眼。
不過栩還是繼續(xù)用著將雨教她的東西在處理那些石蟲,栩殺那些蟲子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就是過程有些繁瑣,那些蟲子密密麻麻的蓋在它們頭上看不清外面。
等殺了好一會,那些蟲子纔好像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又從層層的石甲裡鑽出小翅膀飛走了。
想著看看這些蟲子是怎麼變成那石門的,栩和將雨就繼續(xù)在這裡等著。
之後的事情就無足掛齒了。
只是每次她們再經(jīng)過的時候栩都會把她怕這石蟲的事情拿出來說一下。好像這樣就能拿回將雨從自己這裡得到的驕傲。
“那你想不想去那玩?”
“不想。”
將雨把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旁邊看著的葉魚韻有些擔(dān)心她的頭會不會從那纖弱的脖子上搖下來。
“話說,小葉子,我的靈器是不是還在那些孩子那?”
將雨害怕栩又把那些石蟲拿出來說事,急著轉(zhuǎn)開話題,這個時候就突然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件事。
“怎麼了?”
“那個,什麼時候還我啊?”
“你想要回去就給你,本來就是你的東西。”
葉魚韻見沒自己什麼事了,就再次開始修煉。
“你要不要這麼認(rèn)真啊?”
看著已經(jīng)進(jìn)入狀態(tài)的葉魚韻,將雨再一次變的悶悶不樂。這人比人是真氣人,葉魚韻明明才一百多歲,就跟自己一個水平了。而自己還比她多修煉了一百多年。
這人難不成打孃胎裡就開始修煉了嗎?
不過閒著也是閒著,將雨在四周晃著晃著就到了葉魚韻眼前去。
有一說一,她還沒有近距離地端詳過這人修煉時候是什麼樣子的。眼前這個傢伙就只喜歡穿個鬆鬆垮垮的白色大袍子,一年四季都沒有變過。
將雨覺得都這個也許也是從打孃胎裡來的習(xí)慣。
葉魚韻本來想著是忽略將雨的視線,但那打量人的目光過於熾熱。尤其是看了一會之後還絲毫沒有收斂的感覺,葉魚韻不禁上下跳了跳眉毛。只是這個動作並沒有讓眼前的人有點自覺。
將雨繼續(xù)往下看下去,底下坐著的又是一個蒲團(tuán),不過應(yīng)該跟她平時在萬霜閣坐的不是同一個。
“你在看什麼?我很好看嗎?”
“好看啊。”
唉,說完才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的將雨還是蹲在葉魚韻面前沒有動,而問話的人已經(jīng)極力剋制住想和她動手的衝動了。
那是嘴巴動的比腦子快,現(xiàn)在將雨還是趕在葉魚韻跟她動手之前從她面前跳開了。
“真不知道你是爲(wèi)什麼怕人在你面前盯著你看。”
看葉魚韻快要發(fā)火的樣子,將雨坐到旁邊還這麼嘀咕了一句。
在旁邊的栩聽到她這句話稍稍有些在意,側(cè)過頭去看葉魚韻,只是後者的心思又重新回到了那修煉上。
“用什麼辦法從白蛇那搶到東西呢?”
這是早川在確定西炎他們不會放手之後問的一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明面上我們四個人對上她們只有一點點勝算。”
西炎很清楚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在實力面前沒有一點意義,只是他心裡太迫切了,哪怕冒著風(fēng)險他也想把那東西給弄到手。
“還是得再想想,如果再加上津北那兩人我們就沒有一點勝算。”
冷靜下來後,西炎心裡完全沒有之前那樣的壯志,他們?nèi)齻€人在那白蛇面前都沒有討到一點好處,更何況面對的阻撓遠(yuǎn)不止那一個。
“果然還是去跟他們說放棄吧。”
這兩個人單獨(dú)找了個地方說話,西炎到最後反而是把自己給說服了,覺得現(xiàn)在放棄還是來得及。
而且他在感受到那東西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那不像是天地珍寶,而是充滿了不和諧,在出發(fā)前再想了想,他也明白了那東西有問題。
“其實是有辦法的。”
沒有很驚喜,西炎轉(zhuǎn)身看到早川很平靜的站在那,好像說著本就是應(yīng)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