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跟業家接觸過的只有業津全,其他時候絕對沒有。”
“那就先讓業津全死掉。”幽至鳴話語強硬,跟暗物扯上關係,在幽家眼裡就是該死,何況幽家跟業家不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單是在這漁啓城,祖地那邊也是如此。
“不行,明天活動不能出岔子,這時候不能把他們逼急了。”財凌清出言反對。
“業家最近都挺安穩,並不好動。而且敢和暗物糾纏,肯定就有能翻盤的東西。”
幽至鳴很是不滿這番言論,但也沒再出言。
“我們能做的太少了,希望宗門那邊能做出反應。”
夜晚的談話不歡而散,漁啓城的衆人期待著外來的援軍。可是誰都知道,爭鬥已經是無可避免的事了。
第二天,漁啓城南門。
人山人海來形容毫不爲過,其餘三個方向人也不少,只有西門因爲靠近思啓河,地勢較平,沒什麼活動趣味,人就少了些,但也有破百的人數。
無逝和幽息嵐在南門等著登記確認,外面已經有不少負責人入到山裡做著最後的準備。
“各位……”主持人在上面說著些大吉大利的話,觀衆難得的被允許上城牆觀看,不過等比賽真的開始了,也就只能看看屁股煙了。
畢竟朝著林子,看不見也是正常。
朝陽初升,伴隨著鑼鼓咣噹一響,參賽的全都扎進林子裡。
無逝和幽息嵐落在了後面,場上頂尖的位於凝神境,剩下的多是通達境的,也有不少行者被破格允許進去,跟著湊個熱鬧,萬一就混到那麼幾顆了呢?
“這有啥好看的?過去一陣煙,啥都沒了。”一個禿子不滿地在城頭嘟嚷。
城頭上的人也竊竊私語,不少人伸著脖子想多看點。
“應該不會就這麼幹看吧。”老頭摸著鬍子,話語裡也有些不確定。
正說著,一個方向升起一道白光,隨後就有一個方框照在了地上。財家拿一整塊靈石在地上做了投影的面板,另一邊有人不斷的給他注入靈力。
“嘿!真捨得出錢啊!”白鬍子看著方框裡開始爭奪第一顆珠子的幾人,讚歎了幾句。
隨著白光接二連三的衝起,屏幕裡的畫面越來越多,新的方框也跟著出現。
無逝和幽息嵐就是落在後面也知道了那白光意味著有珠子被發現,消失就是到別人手裡了。
跑了這麼遠,他們倆連光都沒見到,全靠比賽前看的規則和地圖亂跑。
周圍不少行者境的已經開始打退府道了,體力跟不上,何況搶珠子。
幽息嵐通達境待了許久,根基穩固。無逝則已經有些氣喘吁吁了。
“以前……以前我們玩的時候……也沒怎麼遠啊。”無逝停在旁邊喘著粗氣,幽息嵐也在一旁略作調整。不過幽息嵐也覺得比他們平時出來玩的時候更累人。
可能是緊張吧,幽息嵐對此並不在意。
一道白光在幽息嵐身邊竄起,在場的人都愣住了,等到周圍的人回過神來,那珠子直接被幽息嵐拿在手裡,白光消失。
周圍的人看著幽息嵐輕鬆的拿到手裡,對自己運氣不好連連嘆氣。有人像是從這嗅到了什麼,立馬往四周奔去。
沒人搶奪的原因,一是這是幽家的公子哥,二是這可是留下這幾十人裡實力最強的,怎麼說都不值得爲這個珠子眼紅。
何況人家還是個十歲的孩子,真上去搶怕不是以後都不用在漁啓城露臉了。
幽息嵐捏著珠子,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無逝在一旁呆呆地看著全過程。
誰運氣能有這麼好?這怕不是有黑幕哦!
這精彩的畫面自然也沒有在漁啓城那邊呈現,幽至鳴那倒是看到了。
“這運氣真是好。”財凌清對此嘖嘖稱奇,看了眼幽至鳴和章融一。這兩個人臉不紅心不跳的在那相互搭話。
“這運氣真好。”
“是不錯。”
無逝對著幽息嵐豎了一個大拇指,“牛!”
“都是運氣。”幽息嵐捏著珠子開心的不得了。
“收好,我們說不定還真能摸到幾顆呢。”
無逝現在氣也不喘了,腰也直了,等幽息嵐收好後就再向前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