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時間也差不多了。”慕容智在聽了小六子稟報的話以後,收回了伸直的雙手,緩慢的走向圓桌旁邊。
小六子連忙走了過去,併爲(wèi)慕容智倒好了一杯茶水連忙遞了過去,並恭敬的回答著慕容智:“是的,皇上。”
“那邊一切都佈置好了嗎?不會出差錯吧。”慕容智在抿了一口茶以後,才又詢問著小六子。
“啓稟皇上,一切都佈置好了,絕對不會出任何的差錯,就等著他鑽入我們已經(jīng)佈置好的口袋裡了。”小六子依然恭敬的站在慕容智的身邊回答道。
“嗯,還有,這件事一定不能有半點的消息傳入京城,一切必須的按計劃行事,知道嗎?”慕容智想了一下還是再次叮囑著小六子。
“是,皇上,屬下一定遵照皇上的吩咐去做的,不會讓半點消息傳入京城的。”小六子恭敬的對慕容智說道。
“嗯,這天色也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這裡有他們就行了。”慕容智看了看站在兩邊的小太監(jiān)吩咐著小六子。
“是,皇上,奴才告退了。”小六子在聽到了慕容智的吩咐以後,就連忙退了出去。
慕容智等小六子走出去以後,並沒有馬上去睡下,而是走到了書桌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書,纔開始看了兩頁,就看不下去了,而是望著漆黑的暗夜獨自沉思著。
再說姬秋雅自帶著自己的那些心腹丫鬟們怒氣衝衝的踏進(jìn)了鳳坤宮以後,就露出了她的本性來,她順手拿起了手邊的一個瓷瓶,就動力丟在了地上,而她身邊的宮女太監(jiān)們,則是嚇得是躲在了安全地帶,不敢出頭,誰都知道著皇后娘娘一發(fā)怒起來,就會胡亂的責(zé)罰他們,不管是誰,只要被皇后娘娘逮著了,那麼誰就倒黴。
姬秋雅在一陣亂丟以後,終於算是把窩在心裡的怒氣給全部發(fā)作出來了,她纔算是收手,並命令著躲在一邊的太監(jiān)宮女們:“去把東西收拾好來。”說完以後,累得氣喘吁吁的姬秋雅把手搭在早已經(jīng)機(jī)靈的站在她身邊的詩情手上,並由著詩情把她攙扶到首位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姬秋雅在坐好了以後,一個宮女連忙端來了一杯茶,聞訊而來的古嬤嬤則連忙從宮女手中接過了茶水恭敬的放在了姬秋雅的手中,並獻(xiàn)媚的對姬秋雅說道:“皇后,您的身子骨纔是最重要的,可不要因爲(wèi)一點小事就把身子骨給氣壞了,倒是您可是得不償失啊。”
“可是我氣,我真的很生氣啊,皇上他竟然,竟然真的去她的宮殿裡了,又不是我趕過去的話,只怕此時皇上已經(jīng)成了她的入幕之賓了。”姬秋雅沒有接過古嬤嬤遞過來的茶水,而是用力的把手捶在了身邊的桌子上,忽然姬秋雅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忽然臉色急變的說道:“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在一起,我得想個辦法,不能任由他們這樣,否則的話,她終將會取代我的位置的。”
“皇后娘
娘,您不要著急,不如我們想個辦法給她下這個。”古嬤嬤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對姬梅靈神秘的說道。
姬秋雅聞言看向古嬤嬤手中的瓶子,忽然像是若有所思的說道:“你今天出宮就是爲(wèi)了拿這個?”
“是的,皇后娘娘,老奴自聽到了她要進(jìn)宮的消息以後,就知道她這次進(jìn)宮一定是不簡單的,所以老奴才急急忙忙的去夫人那求得了這個,只要我們買通了她身邊的宮女或者太監(jiān),把這個下到她的碗裡,那樣,我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給除掉了。”古嬤嬤得意的把自己的計謀說給了姬秋雅聽。
姬秋雅在聽了古嬤嬤得意的話語以後,也高興得笑了起來,不過她在樂了兩分以後,忽然又收斂了臉色的笑容來說道:”不行,這事不能由我們出面。”
“爲(wèi)什麼啊?皇后娘娘。”古嬤嬤在聽了姬秋雅的話以後,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你想啊,這攝政王妃要是出了事了,皇上會第一個懷疑誰呢?”此時姬秋雅已經(jīng)平心靜氣了,所以她的心思又活絡(luò)了起來,考慮問題上就更加仔細(xì)。
古嬤嬤在聽了姬秋雅的問話以後,她不由得低頭想了一會才擡頭看著姬秋雅說道:“皇后娘娘考慮得對,要是攝政王妃出了事的話,皇上一定會把著懷疑的矛頭對皇后娘娘您或者是其他幾個嬪妃的,所以依老奴的想法來,我們應(yīng)該先跟攝政王妃搞好關(guān)係,然後才能想辦法給攝政王妃下藥,然後再把這事轉(zhuǎn)嫁給其他的嬪妃,那麼這樣才能保皇后娘娘您的安全。”
姬梅靈在聽了古嬤嬤的話以後,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個想法只能拖到以後才能慢慢實行,因爲(wèi)我們首先必須得與攝政王妃先把關(guān)係教好了,讓她放鬆了對我們的警惕,這樣我們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皇后娘娘,奴婢倒是認(rèn)爲(wèi),我們什麼都不做,只要看緊了皇上與攝政王妃就行了,畢竟這攝政王只是去剿匪,等攝政王剿匪回來以後,攝政王肯定還是會接攝政王妃回去的啊,到那裡,就是皇上想怎麼,只怕也不能怎麼了。”詩情忽然在一邊插嘴說道,畢竟她還是一個少女,對主子的殺戮她還是有些不贊同的。
“你認(rèn)爲(wèi)攝政王還會回來嗎?你以爲(wèi)本宮現(xiàn)在擔(dān)心是多餘的嗎?”姬秋雅看著詩情冷笑了一聲說道。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詩情在姬梅靈那了冷笑的面孔中似乎是明白了一些,所以她驚訝的看著姬秋雅問道。
“對,他攝政王此次去剿匪是兇多吉少,以皇上的個性,他肯定是回不來了的,要不皇上是不會去接攝政王妃進(jìn)皇宮的,而她一進(jìn)皇宮,一定會對我的威脅是最大的,所以,她攝政王妃必死。”姬秋雅在說完了以後,雙眼含著陰厲的目光看向遠(yuǎn)處,她當(dāng)然不能對面前的幾個丫鬟說自己是擔(dān)心什麼,因爲(wèi)她怕要是皇上知道了,她與母親隱藏的那個天大的秘密,會令她死無葬身之地。
還是
古嬤嬤爲(wèi)人最是穩(wěn)重,所以她在聽了姬秋雅含的話以後,她就連忙說道:“皇后娘娘,您是不是有辦法在近期殺了她了?”
姬秋雅淡然的看了古嬤嬤一眼以後,才緩緩的說道:“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怎麼借?怎麼殺?不會是借那些嬪妃們的刀吧?”古嬤嬤疑惑的看著姬秋雅詢問道。
姬秋雅在聽過來古嬤嬤的詢問以後,她冷笑了一聲,才緩緩的說道:“那些嬪妃還不值得本宮去借,本宮這次要借的是太后娘娘的刀,要是太后娘娘要了她攝政王妃的命,相信皇上一定不會追查的,而且還會不了了之的,畢竟太后娘娘是皇上的親生母親,這母親殺了皇上過把他喜歡的女人,皇上當(dāng)然不敢責(zé)怪自己的孃親,最多不過的是拿迎春宮裡的那些個丫鬟太監(jiān)們出氣而已。”
“高,皇后娘娘您的計謀真的是高,想那攝政王妃的頭腦哪裡抵得我們皇后娘娘的頭腦啊,這次她一定是死定了的。”古嬤嬤在聽明白了姬秋雅的計劃以後,高興的對著姬秋雅一陣猛拍,聽得姬秋雅是心裡甜滋滋的。
“好了,本宮經(jīng)過這麼一鬧,也累了,給本宮準(zhǔn)備準(zhǔn),本宮也好休息了,明兒還要趕早去太后娘娘那呢。”姬秋雅在想出了辦法以後,心裡的怒氣也平息了下來,並把手搭在了詩情的手背上,由著詩情攙扶著她走進(jìn)了鳳坤宮的偏殿裡。
夜色漆黑,月影瞳瞳,在這昏暗的月夜之中,很多人都在這月夜之下失眠了。
慈寧宮裡。
太后娘娘正端正的坐在梳妝檯面前,讓她的貼身宮女月娥給她梳理著髮絲,並聽著身邊站在的張嬤嬤在她耳邊稟告著昨兒所發(fā)生的一切事物。
“這麼攝政王妃已經(jīng)住進(jìn)了皇宮裡了?”太后娘娘在聽了張嬤嬤的稟告以後,淡然的詢問著張嬤嬤。
“是的。”張嬤嬤恭敬的回答著太后娘娘的詢問。
“看來皇兒要動手了。”太后娘娘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邊輕聲的說道。
“太后娘娘,老奴不明白的是皇上爲(wèi)什麼要把攝政王妃接來皇宮裡住呢?其實讓攝政王妃留在攝政王府裡,然後增派官兵守著攝政王府,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啊。”張嬤嬤疑惑的看著太后娘娘詢問道。
太后娘娘聽了張嬤嬤的詢問,淡然一笑說道:“你也許瞭解皇上的性格,但是你不瞭解攝政王的能力,皇兒之所以這麼做,其實也是讓這次的勝算多一絲保障,這攝政王府畢竟是他們地盤,要是攝政王妃留在王府裡,攝政王就會輕而易舉的把攝政王妃給帶走,到時,皇兒的所有打算也會付之流水。”
“話雖那麼說,可是—張嬤嬤似乎是想說什麼,但她又不敢,所有話說道一般,就連忙縮了回去,並偷眼看向坐在旁邊的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也就覺察到了張嬤嬤猶豫的話題來,所有她微瞇著眼睛詢問道:“可是什麼?張嬤嬤,你就直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