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逃出來了。”
從停尸間里逃出來的溫洽云顯得很是激動,她拄著膝蓋邊喘息的恢復著,邊慶幸的感嘆道。
盡管這位氣質美女此時看起來稍有些狼狽,但是她臉上的笑容卻依舊能夠令絕大部分的男人為之失神。
小跟班雖說沒有變身,但看得出來她并沒有累的的意思,所以一從停尸間里逃出來,她便直接邁上了蕭陌和李帥他們所在的樓梯臺階上。
見二女已經擺脫了危險,任誰都沒有出什么狀況后,李帥不禁有些興奮的直接從臺階上跳了下去,調侃的說道:
“溫美女,小跟班,我說你們這一大一小兩個蘿莉,該不會是被潛規則后才逃出來的吧?”
“你討不討厭?”
溫洽云瞪了李帥一眼,但也知道李帥是在開玩笑,所以臉上并不帶怒意。至于小跟班則站在樓梯上,對著李帥的腦袋一頓比劃著拳打腳踢。看到這一幕,即使蕭陌還心里面擔憂著陳誠和秦晚晴,也不禁被逗得笑了出來。
李帥感覺到了小跟班的小動作,他收回和溫洽云的嬉皮笑臉,繼而變成了一個大人教訓小孩子的樣子:
“呀,行啊小跟班,現在長大了,學會和帥哥起屁了是不是?”
小跟班學著溫洽云的樣子,也回敬了李帥一個白眼,兩條小臂抱在一起,老氣橫秋的沖著李帥揚了揚頭,像是在對李帥說,你以為老娘怕你啊!
“行啊你個小蘿莉,真是沒白在溫美眉的身邊跟著,別的沒學會,和帥哥作對學的倒是挺明白。看來你真是不知道帥哥教訓蘿莉的手段,就是最輕最輕,也要被扒下褲子狠抽十下屁股。”
“你確定你那是教訓。而不是猥褻嗎?”蕭陌在旁邊有些聽不下去了。
“帥哥就是明目張膽要猥褻小蘿莉,誰能怎么樣!”李帥說著,便呲牙咧嘴的朝著樓梯上的小跟班撲了過去。
對于李帥這種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即興發揮,蕭陌可以說是沒有一點兒辦法,至于小跟班的古靈精怪,他早在鬼咒的那次事件中就已經領教過了。這個小蘿莉鬼著呢。
溫洽云這時候走到了蕭陌的身邊,見狀,蕭陌開口問說:
“里面的情況怎么樣?”
“不是太好,停尸間里的尸體好像都復活了。若不是我們比較靠近門邊,想來也不會這么輕易的逃出來。”
“嗯,我想鬼物們應該是將重點放到了陳誠和秦晚晴的身上。不然在全部尸體出動的情況下,是不可能不再門邊安排尸體把守的。”
“可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捉迷藏的時限都已經到了啊,它們為什么還會對我們動手?”
這件事令溫洽云很是不解,畢竟捉迷藏的時限本身就是鬼物在一開始的時候定下的,若是這個時限的規則沒必要存在,那它又何必非弄一個出來呢?
蕭陌知道溫洽云在想著什么,所以他想了想解釋說:
“這個時限的設定并沒有問題。因為時限一到就代表捉迷藏游戲的結束,換言之,便也宣告了這次聚會的結束。提示中可從來沒有提及過,說鬼物不能在聚會結束后殺人。
是因為我們在第一次聚會結束后從容離去。這才先入為主的以為,鬼物并不會阻止我們從聚會地點離開。
事實上徐長樂,以及張帆的被殺,不都體現了鬼物在聚會結束后也是可以殺人的嗎?”
“等一下。”溫洽云突然叫住了蕭陌。而后并不確定的問說:
“你說張帆被殺了?”
“嗯。”蕭陌無奈的聳了聳肩,苦笑道:
“打了好幾遍電話都沒人接,之后我打給賓館的服務臺。讓服務員上去敲門看看,結果同樣是沒人回應。”
“會不會是睡得太死?”
“不會,要知道我走的時候可是對他千叮嚀萬囑咐,并警告他睡著說不定就再也醒不來了。換成是你,你還敢睡嗎?”
“不敢。”溫洽云搖了搖頭,臉上也生出了幾分愁容:
“張帆如果被殺的話,我們豈不是又回到了原點?還要再去想保護參與者的事情。”
“張帆只是第一次聚會的參與者,而我們還擁有著第二次,乃至是第三次聚會的參與者可以保護,所以結果也還算不上太糟。
說起來,張帆的死其實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被一只鬼物以那種方式盯上,并且又在失去我們保護的情況下,基本上是沒有幸存的可能。”
“可是鬼物那么強大,它有必要害怕我們嗎?”
“你難道沒有感覺出來嗎,第一次聚會中的鬼物明顯要弱于這第二次,第一次聚會中的危險指數,也要明顯低于這第二次。”
“你是說三次群聚會,實際上是按照難度順序排序的,一次比一次危險?”溫洽云經蕭陌這么一提醒,也恍然覺得是這樣。
蕭陌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又回答說:
“我的推測是這樣沒錯,但是其中還有些疑點值得我們回去推敲,這個還是等陳誠他們逃出來,我們回去賓館后再詳細談論吧。”
“……”
就在蕭陌他們比較悠閑的等在外面的時候,同他們只相隔一道門板的停尸間里,卻正在上演著尸體狂潮。
完全被黑暗所籠罩的停尸間里,滿是一串串或急促,或沉重的腳步聲在回蕩。
此時此刻,一點銀光突然在黑暗中掙扎的冒了出來,繼而這點銀光越來越大,越來越亮,漸漸的露出了陳誠以及半死不活被他抗在身上的秦晚晴。
此時的陳誠簡直可以用狼狽不堪來形容,身上不擔掛了彩不說,就連身上的衣服也被抓撓得,變成了破破爛爛的一條條。
至于他身上的秦晚晴也不知道死了沒有,一雙眼睛緊緊的閉著,并不太苗條的身子一動不動。
陳誠的耳朵微微動了動,毫無疑問,四周再次如潮水般的涌來了尸群,他已經記不清這是圍上來的第幾波了。
“沒完沒了。”
眼看著停尸間的大門已經近在咫尺,他自然不會在這里認栽。
陳誠這時候毫不猶豫的從懷中掏出整整一沓的銀色紙符,這些紙符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做的,每張都如熒光紙那樣,在黑暗中散發著淡淡的銀色光芒,且上面畫著的諸多看似歪扭的符號也都清晰可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