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50分,比賽還有10分鐘就開始了,雙方球員列隊場。
因為天南一葉球隊隸屬京津賽區,所以他們在北京城也算是半個主隊,入場的時候身穿黃色的主隊球服,在中國古代,黃色乃帝王之色,天南一葉作為王者球隊,確實配得這個顏色。
球館內有一半都是天南一葉的球迷,全部穿著黃色的天南球衣,圍坐在一起,一時間大有滿城盡戴黃金甲的威勢。
天南一葉華麗的出場引起了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黃色的旗幟在球館內高高飄揚。
先發五虎:
1號康南星,3年級,身高17,體重75g,控衛,兵器譜排名,控衛第一,綽號“流星刺”;
3號張勁草,3年級,身高1,體重6g,小前鋒,兵器譜排名,第一位,綽號“槍”;
4號霍西來,3年級,身高190,體重92g,鋒衛搖擺人,兵器譜排名,綜合實力第一位,綽號“射日箭”;
6號牟其峰,2年級,身高19,體重10g,大前鋒,兵器譜排名,第一位,綽號“閻王鞭”;
5號雷霆,3年級,身高210,體重130g,中鋒,兵器譜排名,第一位,綽號“天神錘”。
楓陵高中連續兩場經典的比賽,已經徹底征服了京城的球迷,所以身著白色客隊球衣出場的他們,也受到了絲毫不亞于主隊的歡呼,球館內戈鋒牌大號內褲花枝招展,這似乎已經成了楓陵的粉絲團團旗。
先發五虎:1號歐陽野,10,控衛;
7號戈鋒,19,鋒衛搖擺人;
10號李疾風,17,小前鋒;
9號關崢谷,19,大前鋒;
4號周鼎,20,中鋒。
關宇感受著球館內熱烈地可以掀翻屋頂的氣氛,內心百感交集。
等到了,終于等到了。他無數次地在腦海中想象的場面,帶領自己的隊伍站在全國決賽的舞臺,和王者天南爭奪冠軍的大場面,終于來臨了!
這是作為教練的最高榮譽。
兩支隊伍列隊問候,球場中線如同楚河漢界一樣,把黃色和白色兩支隊伍分在兩邊,壁壘分明。
如果單從外型看,這兩支隊伍的球員都非常養眼,清一色的青春帥氣。
除了兩支隊伍的中鋒都是屬于肌肉型男,其他八位都是難得一見的帥哥,其中又以戈鋒,歐陽野,霍西來三人最為出色。
戈鋒的冷峻,歐陽野的俊美,霍西來的英挺,都令現場的女球迷心醉神迷,除了球技,終于碰一支在觀賞度也能和楓陵相提并論的球隊了。
這兩支決賽球隊簡直就是球迷心目中最完美的存在,他們的雙方晉級,絕對名至實歸,恰恰遂了絕大多數球迷的心愿。
戈鋒的目光終于迎了霍西來的目光,就像一柄凌厲的古神兵刺了亙古不變的萬年巨巖,閃爍著一道炫目的火花。
一向冷靜的戈鋒遇到了這個幾乎算是他生命中第一個最強勁的對手,目光中的狂熱就像是火山噴發時的巖漿,挾著一股毀滅一切的力量,殺氣自他的目光之中傾瀉無疑!
他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這一戰的期待。
霍西來的表情卻比喜馬拉雅山的巖石還要冰冷,這個球場已經沒有什么人,什么事能擊碎他這種冷漠,他就像是自然界中食物鏈的強大終端,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他的下線,他不相信有人能夠撼動他這種位的分量。
這是一種長期強大的群組形成的一種心理優勢,自打霍西來進入高二,兩年來天南一葉已經沒有輸過球了,常勝的光環已經讓他們把自己看作了高高在的存在,他們覺得無論是誰,都將是他們衛冕道路的奠基石。
雖然他們親臨過楓陵和流云的比賽現場,親眼看到過戈鋒和他的球隊的厲害,但是天南一葉的球員從來沒有將流云高中和自己相提并論,他們覺得,如果是自己和流云高中對壘,根本不會打得那么費勁,如果能夠領先20分提早結束比賽,還需要在最后關頭演絕殺嗎?
他們承認楓陵的強大,但是這種承認就像是獅虎承認犀牛的強橫一樣,并沒有感覺對方能夠威脅自己的霸主地位。
他們不知道,當你真正和楓陵同場競技時,才會知道他們的可怕,他們似乎永遠只比你強一點點,但就是這一點點,已經足夠致命。
楓陵簡直就是遇強更強的怪物球隊,你永遠都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潛力,似乎只有天空,才是他們的極限。
可惜明白這個道理的球隊,都已經倒在了他們的腳下。而不相信這個道理的球隊,也只剩下一支,僅有的一支。
兩個少年天才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你最近的名頭很響亮啊,”霍西來的嘴角扯出了一絲微笑,他粗黑的濃眉挑了挑,說道:“我看過你打球,有點意思。”
“是么?”戈鋒也亮出了他招牌式的優雅笑容,另一只手捋了捋遮蓋住視線的長發,說道:“我雖然沒有看過你打球,但是你的名頭聽得耳朵都起了老繭,希望今天你不會讓我失望。”
戈鋒捋頭發的動作和他的笑容一樣那么優雅。
“老霍啊老霍,今天一戰后,你天下第一的名頭就要交出來了噢!”關崢谷草草地和牟其峰握了個手,就直接跑到他們倆身邊,大聲地嚷嚷。
他的嗓門之大,連坐在前幾排的觀眾都聽到了。
“噢?你要向我挑戰嗎?”霍西來挑了挑英氣勃勃的眉毛。
“當然不是。殺雞焉用牛刀,我們派出一個小嘍啰就行了,喏,這個是我們隊里的一年級小菜鳥,平時之2配給我們提提球鞋拿拿包啊什么的,就用他來取代你的位置,呵呵。”關崢谷一把將戈鋒推到了身前,笑嘻嘻地說道。
他是去年被霍西來穿心一箭擊敗的老楓陵的主力,所以復仇的念頭比誰都強烈。
霍西來目光灼灼地盯著戈鋒,表情帶有一種嘲弄的意味。
戈鋒毫不在乎地聳了聳肩,他的目光絲毫不回避霍西來的詢問。
然后霍西來笑了,笑得很奇怪,他似乎根本沒有把這么裸地挑釁當回事。他吹了吹和戈鋒握過的手,就像是一個性喜潔癖的美女吹去手掌沾染的一絲灰塵。
他真是一個自信到了盲目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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