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寶貝兒,別總餓著我
坐在地上的廖彩兒,這次真的是糗大了,不僅被圍觀的人認了出來,被打的視頻還在第一時間傳到了網(wǎng)上,形象一落千丈。
更倒霉的事,人還沒回到公司,經(jīng)紀(jì)人就跑來告訴她,自己被公司雪藏了!
一個藝人,在自己風(fēng)頭正盛的時候被雪藏,就意味著自己的演藝生涯即將結(jié)束。即便是將來有機會東山再起,也很難達到現(xiàn)在這個高度了!這對廖彩兒來說,真的是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回到公司,那些昔日巴結(jié)她,討好她的小藝人們,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安慰她,但她看得出,這些同情的目光背后,是*裸的幸災(zāi)樂禍。
她不甘心,想她這樣一位風(fēng)華絕代的美人,令男人趨之若鶩的尤物,天生就該活在鎂光燈下,受千人追捧、萬人愛慕,她怎么能甘心過平淡無奇的普通人生活。
不甘心,一百個不甘心,她必須想個辦法,脫離現(xiàn)在的處境……
苗小玉別別扭扭的跟著蕭逸風(fēng),回到了男人的老巢。
一進門,墨小玉就顛顛顛的跑過來,搖著尾巴討好的看著她。
苗小玉抱起狗狗,喪生惡氣的說:“墨小玉,看你這副搖尾乞憐的樣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壞事啦?我可警告你,要是你敢做什么不要臉的勾當(dāng),當(dāng)心我剪了你!”
蕭逸風(fēng)的頭上,刷過一片黑線,知道小妮子在指桑罵槐的敲打他,他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在一旁,小聲提醒她說:“寶貝兒,墨小玉是girl,不能剪的。”
苗小玉“哼”了一聲:“girl又怎么樣,要是它敢勾三搭四的不正經(jīng),老娘照剪不誤!”
說完,傲嬌的挺直小身板兒,徑自上樓去睡覺了。
蕭逸風(fēng)看著那道瘦小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盡頭,便收回自己的柔和的目光。冷冷的看著權(quán)正武說:“他還說了些什么?”
權(quán)正武說:“他只是攛掇李公子和他聯(lián)手,一起對付您,李公子態(tài)度中肯,不知他們下一步會有什么打算?不過,據(jù)我們的人說,今天在卓展商城,他們一直跟在您和夫人的后面,不知想要做些什么?”
蕭逸風(fēng)聽了,譏諷的嗤笑說:“哼哼,這些跳梁小丑、烏合之眾,只配做些蠅營狗茍的勾當(dāng),成不了大氣的。”
正說著,秘書李凱在劉管家的帶領(lǐng)下,走了進來,手里捧著一個紅木的首飾盒。
“蕭總!”
李凱把首飾盒放在茶幾上,畢恭畢敬的說:“這套‘海洋之心’已經(jīng)帶回來了,屬下也已經(jīng)找人鑒定過了。的確是難得一見的上好藍寶石。”
蕭逸風(fēng)打開首飾盒的蓋子,里面,一套雍容華貴、巧奪天工的藍寶石首飾,在黃色絲絨的映襯下,熠熠生輝的發(fā)著炫目的光芒。
首飾分項鏈、耳環(huán)、手鏈和戒指四個部分,做工精巧,精美絕倫,寶石晶瑩剔透,顆顆飽滿奪目,一看就是不尋常的好東西,雖然價格高達五千萬rmb。但只要能博她一笑,五千萬,對蕭逸風(fēng)來說,又算得了什么?
蕭逸風(fēng)把玩著那枚晶瑩璀璨的戒指,幻想著:一個月后,把它套到那根纖細的手指上,她就成了他名副其實的老婆了!
俊美無儔的臉上漾出癡癡的笑容。
李凱看著老板一副魂游天外的樣子,靜靜的站在一邊,等待老板回神。
好久,蕭逸風(fēng)才看到立在那里的李凱,納悶的問道:“你怎么還沒走?還有事?”
李凱說:“剛剛苗大玉先生來找您,想要辦理一下hk的接交手續(xù),我讓他等在外面了。”
蕭逸風(fēng)的眸中,閃過一絲冷漠。他淡淡的對李凱說:“帶他去我的書房,我有話和他說。”
站在半山別墅里的苗大玉,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這棟富麗堂皇的別墅,一雙眼睛都不夠使了。他一直都知道蕭逸風(fēng)有錢,卻不知道,原來他是這么的有錢!
走在柔軟的波斯羊毛地毯上,看著進進出出的傭人,他后悔了,若早知道蕭逸風(fēng)是如此的富有,就該想辦法多從他這里多炸出點兒油水了,起碼要夠他和那個小妖精一世享用的才行!
進到蕭逸風(fēng)的書房,苗大玉的眼珠子幾乎掉了出來,心里更加追悔莫及:
蕭逸風(fēng)的財產(chǎn),似乎并不是d市首富那么簡單。
一百多平的書房墻壁上,掛滿了名家的畫作,有吳昌碩的《壽相仙風(fēng)圖》、金農(nóng)的《墨梅圖》、鄭板橋的《墨竹通景圖》啟功的書法冊頁。
兩側(cè),安放著兩座與房間通常的檀木博古架,架子上,擺滿了價值連城的古董和各種寶貝。
苗大玉自小走南闖北,也頗有些見識。他認得那架子上的一些東西,是奇貨可居的古董,隨便拿出一件,都可以和他的hk相提并論。
清康熙年間的青花獸面紋蒜頭瓶、宋代的鈞窯水仙盆、明代的黃楊木觀音坐像、唐代的銅鎏金對兒碗,甚至,還有一只官窯的筆洗……
苗大玉癡癡的看著這些價值連城的寶貝,悔的腸子都青了。
沒想到妹妹居然找了這么一個大富豪,而自己竟然只要了區(qū)區(qū)的幾千萬,苗大玉的心一時百感交集……
如果說,蕭逸風(fēng)是d市的首富,那絕對是對他的侮辱,他的財產(chǎn),用富可敵國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收回貪婪的目光,他堆著笑,對蕭逸風(fēng)說:
“咳咳,妹夫,我來啦…。”
“叫我蕭先生!”
蕭逸風(fēng)冷冷的打斷了他,此時的蕭逸風(fēng)正坐在大班椅上,垂頭翻看著一份文件,一邊翻看,一邊蹙著眉頭,似乎忘記了立在地中間的苗大玉……“
見自己被忽略了,苗大玉使勁的咳嗦起來,試圖找到自己的存在感。
蕭逸風(fēng)像沒聽見一樣,不疾不徐的看完最后一頁,抬頭看著地上的苗大玉,眼中的視線漸漸冷了下來。
對上蕭逸風(fēng)那雙鷹一樣銳利的眼神,苗大玉有些心驚的問:”我說妹夫,啊不,蕭先生,您這是唱哪出啊……“
”啪——“
蕭逸風(fēng)手中的文件摔在苗大玉的腳下。
”自己看!“
苗大玉錯愕的彎下腰,撿起來看時,臉上頓時一片灰白!
他不知道,蕭逸風(fēng)竟有如此的手段,能把他做得天衣無縫的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蕭逸風(fēng)冷笑著說:”苗大玉,從前我只知道你厚顏無恥、貪得無厭,卻從不知道你還能大逆不道、大義滅親,看來還真是我小看了你啊!“
苗大玉緊張的說:”妹夫,啊不,蕭總,您聽我說……“
”住口!“
蕭逸風(fēng)暴喝一聲,止住了他要說的話:”是個爺們兒,做了就是做了,不要他媽的敢做不敢當(dāng)。“
苗大玉哭喪著臉說:”嘿呦喂,我真的沒有想過傷害他的,我只是想要把你逼出來。“
蕭逸風(fēng)的臉氣得發(fā)青,他隨手抓起旁邊的水杯,朝著苗大玉狠狠地砸了過去。
”砰——“
水杯在苗大玉的腳下四分五裂。
苗大玉緊張的說:”蕭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是我想這么干的,是蕭逸塵那小子攛掇我干的。他說只要你出來了,就能幫我收拾那個姓李的小白臉兒,那小子他特么的敢當(dāng)眾打我,一點兒都不看你的面子,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啪——“
無線鼠標(biāo)準(zhǔn)確無誤的砸到苗大玉的頭上。
蕭逸風(fēng)咬著牙說:”你是豬腦袋嗎?為了置一口閑氣,你能放火燒自己的老父、聯(lián)合我的敵人來逼我,還有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是你做不到的?“
苗大玉見蕭逸風(fēng)真的火了,趕忙低聲下氣的求饒:”蕭總,我是一時糊涂,我真的是一時油蒙了心,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繞過我這一回,我保證不再犯了。“
蕭逸風(fēng)起身,幾步走到苗大玉的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居高臨下的說:
”苗大玉,我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你今才天能活著從這里走出去,記住,養(yǎng)育之恩大于天,如果你再敢動什么不該有的心思,我蕭逸風(fēng)有無數(shù)種辦法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苗大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孝敬父母,再不敢動歪心思了。“
蕭逸風(fēng)不屑與他動手,就丟開他,從桌案上拿出一份合同,摔在他的面前,薄唇中吐出一個字:”滾!“
苗大玉一看,是hk的轉(zhuǎn)讓合同,當(dāng)時就眉開眼笑起來,屁滾尿流的撿起合同,他點頭哈腰的說:”蕭總息怒、我滾、我滾……“
苗大玉跑了,李凱有些不明就里的問:”蕭總,對這樣一個貨色,還需呀您費這么多心思嗎?“
蕭逸風(fēng)看著苗大玉逃走的方向,沉聲說:”投鼠忌器,苗大玉心術(shù)不正,很容易被我的敵人利用,我不想因為他,讓自己受制于人,也不想傷了他,讓自己的老婆傷心!“
李凱驚愕,沒想到,不可一世的蕭總,竟然也會有忌憚的人了!
”夫人知道了,一定會感激您的!“
蕭逸風(fēng)說:”這件事,不許讓夫人知道。“
樓上
準(zhǔn)夫人睡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并不知道哥哥來別墅的事,也不知道蕭逸風(fēng)和他說了些什么,更不知道蕭逸風(fēng)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就把市價幾千萬的hk拱手送他了。
她再見到蕭逸風(fēng)時,已經(jīng)日已偏西。
自從有孕,她就變得嗜睡無度,每天幾乎除了吃,就是睡,弄的蕭逸風(fēng)常常嘀咕:”寶貝兒,你肚子里的閨女,會不會是一個懶豬投胎……“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苗小玉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氣,沒好氣的看著叫弄她的男人,質(zhì)問:”蕭逸風(fēng),你干嘛這么不道德的擾人清夢?“
蕭逸風(fēng)笑說:”什么擾人清夢,都睡成豬了,還咬文嚼字呢!快起來,有人來了!“
苗小玉一翻身,抱住一個巨大的河馬公仔說:”有人來了關(guān)我蝦米事,我要睡覺。“
”啪——“
清脆響亮,撅著的小屁股上挨了一記。
苗小玉捂住挨打的部位,不滿的叫起來:
”蕭逸風(fēng),你是壞人!“
蕭逸風(fēng)陰測測的威脅說:”苗小玉,快起來,再懶,立刻就給你做深入的體檢。
苗小玉慌張起來。她一邊爬,一邊咒罵著:“流氓,就會用這招威脅人,你就不會換一招嗎?”
蕭逸風(fēng)得意的說:“招不在新,好用就行。”
苗小玉麻利的下了床,看著單肘撐頭,斜躺在大床上的蕭逸風(fēng),說:“走吧,你不是說有客人嗎?還不趕緊著,別躺在我這里裝睡美人惹人討厭。”
蕭逸風(fēng)的嘴角抽了抽,站起身,一步步朝著苗小玉走了過來。不懷好意的看著苗小玉。一雙招人的桃花眼泛出色瞇瞇的光來。
苗小玉一顫,捂住自己的胸口,退了一步說:“蕭逸風(fēng),不許你那么賤兮兮的看我,當(dāng)心我戳瞎你的一雙色眼。”
蕭逸風(fēng)邪氣的笑了一下,輕而易舉的將她捉到懷里,一只溫?zé)岬拇笫痔竭M她的睡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路游走,還不安分的一路上下求索。
“蕭逸風(fēng)!你在干什么?”
苗小玉咬牙怒斥。
蕭逸風(fēng)理直氣壯地說:
“我來摸摸我閨女,怎么了?”
苗小玉叫起來:“不待你這樣公報私仇的。”
蕭逸風(fēng)一只手擒住苗小玉的兩只亂抓的小爪子,另一只手在那溫?zé)崛崮鄣男「股希M興的撫摸著,不斷的開疆?dāng)U土,侵犯他國。
“老子就快有證了,到時候,持證上崗,看你還能說什么!”
苗小玉被他這樣摸著,羞得無地自容,無奈之下,只好投降:“好吧,是我錯了,我不該把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器宇軒昂,衣冠楚楚的蕭先生比成睡美人,是我嘴欠,活該被收拾。”
蕭逸風(fēng)抽回自己的手,她緊緊地摟在懷中,蹭了又蹭,哼道:“算你識相!”
說完,又有些委屈的說:
“寶貝兒,你男人很能吃的,別總餓著我。”
苗小玉尷尬的不知該說些什么,就訥訥的說:“嗨,你不是說,家里來人了嗎?是誰呀?”
蕭逸風(fēng)捏了她幾下,才戀戀不舍的松開手說:“走吧,帶你去看,絕對是你意想不到的人。”
苗小玉理了理皺巴巴的家居服,牽著蕭逸風(fēng)的手,隨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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