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兒張嘴,啊……,這水果羹很好吃,你一定愛吃,快嘗嘗!”金母把一大匙水果羹喂向金燦兒。
“……”看著面前那一大匙微顫的水果羹,金燦兒臉色有些微紅,咳咳,好難為情。
“怎么?怕不好吃,嗯嗯嗯,其實很好吃呢!”誤以為金燦兒不喜歡吃,才沒有把嘴張開,金母把那匙水果羹送入自己口中,她細細的品嘗著。好美味,再來一口。
“咳,咳,孩子失去了記憶,對我們還十分陌生,你不要嚇到她。”看到老伴再一次把水果羹送入自己口中,金父咳嗽提醒到。他的寶貝女兒一口都沒有吃到,這碗水果羹到是便宜她了。
“對噢,我忘記了,女兒我是你媽媽,絕不是你不認識的大媽,你看,我們長得如此相象,如果誰說我們不是母女?哼,我就找他拼命,讓他好看。”忘記初衷,金母在金燦兒面前,揮了揮拳頭,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也再向眾人宣告,她不是好惹的。
“……”看著在自己面前,揮動拳頭的母親,金燦兒眼中浮現一絲尷尬,好活潑的母親。
“咳咳,我們不是來比武,是來照顧燦兒,不要弄錯了。”金父再次輕咳提醒老婆,在外面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唉………,這老太婆又開始胡鬧了,她什么時間才能收斂一點?最主要的是,他的小寶貝已被她霸占許久,好過份噢。
“燦兒單單住院幾日,你那紅撲撲的小臉,就憔悴的蒼白毫無血色,老爸好心疼,嗚嗚嗚。”心想成行動,為自己掃清障礙的金父,擠到金燦兒身邊,他心疼的打量著金燦兒。
“死老頭你給我讓開,我正喂燦兒吃水果羹呢!”有利位置被老伴占據,金母抗議的搶奪著位置,哼,跟她搶位置,他還嫩了點?
“哼,我沒看見你喂燦兒,到看見你在偷吃!”死守位置不放,金父眼露輕蔑,喂燦兒吃水果羹?哈,這是他聽到最可笑的笑話。
“誰說我在偷吃,我是在試嘗好不好,你不要污蔑好人。”惱羞成怒金母利聲尖叫,誰,誰,誰說她在偷吃,她只是嘗嘗,嘗嘗而已。只是說這話的同時,金母有些心虛罷了。
“污蔑你?哈哈,這是事實,我怎么污蔑你了。到是你,如果不心虛,做什么惱羞成怒,有問題。”‘義正嚴詞’的調侃著金母,金父從鼻子哼出兩聲。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站起身俯視金父,金母表情兇狠,欲蓋彌彰的試圖以此掩蓋慌張。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就是有………。”同樣站起身,金父低頭俯視金母,他為自己扳回一局。
“對不起,這里是醫院,是否請二位安靜一點兒?”絡絡不絕的吵鬧聲,使護士推門而入,她無奈的搖頭。又來了,這種情況何時能休,饒了她們這些小護士吧。
“你想死嗎?”/“我看是你不想活了。”無視警告,這對‘老’冤家依舊爭個你死我活。
“對不起,能否小點兒聲,這里是醫院!”聲音無效,護士只有再次重復,她的額角在隱隱作痛,誰能使她脫離苦海?
“來啊,羅嗦什么,誰怕誰!”/“對,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我會怕你嗎?”挽起衣袖,這對夫妻企圖以拳腳解決問題。
“父親、母親,你們能否安靜一點?這里是醫院!”忍無可忍出聲制止,金燦兒對護士抱以歉意的微笑。她受夠了,只要有他們在,這里就是菜市場,呱噪的可以。
“天啊,燦兒叫我父親,父親啊,嗚嗚嗚………,好感動,以前她只叫老爸的,感謝閃電!”忘記爭吵,金父粘回金燦兒身邊,他眼淚汪汪,心存感激。
“母親、母親,多好聽的稱呼,燦兒再叫兩聲讓我聽聽。”同金父一樣興奮,金母把金燦兒抱在懷中猛親不停。
看見金父金母不在制造噪音,護士默聲離開病房。像這樣的吵架,這對夫妻每天都要來上幾回,如不是他們的女兒很聽話,她們這些護士,還真想把他們一家趕出醫院。不過,聽說這女孩子被雷電擊中前,并不是如此,原來雷電也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算了,這不是一個小護士所能思考的事情,還是快些查房去吧。
“母親,我,我,我快呼吸不了了。”被金母緊擁在胸,金燦兒呼吸越發困難起來,她聲音微弱,臉色如朝霞一般鮮艷赤紅,難為情的她試圖擺脫金母的懷抱,卻不能如愿。
“老婆子我們的寶貝女兒快被你悶死了,快放手………。”誤以為金燦兒臉色是憋悶而成,金父一個健步沖上前。
“啊?女兒你沒有事情吧。天啊,有沒有悶壞?來,讓老媽看一看。”把金燦兒腦袋從自己胸前抽離,金母神色緊張。都怪她過于激動而無法自制,才使女兒受到傷害,她該死。
“沒有事情。”臉蛋兒持續發熱,金燦兒以輕咳掩飾自己的尷尬。好丟臉,她從未像今天這般驚慌失措,這對夫妻讓她破了例。
“真的嗎?”懷疑神色,金母與金父上下‘掃描’金燦兒,企圖從她身上,找到說謊的破綻。
“我真的很好。”整理好起伏不平的思緒,金燦兒不慌不忙的掛起微笑,她語調平靜,臉上的紅潮也在逐漸退去。
“…………,雖不像平日那般活潑,不過………,燦兒性子靜下來時候,還真是可愛呢!”
“我早就想知道我們家燦兒,靜下來時會是什么樣子,今天終于如愿以常了。”審視金燦兒,就在她尷尬的準備轉移目光時,金父金母同時掛起微笑。從他們欣慰的目光可以看出,他們很滿意自己女兒現在的模樣。
“呼……”輕聲嘆息,金燦兒緊繃的神經得以解脫。面前倆人太過熱情,這股熱情使她招架日漸困難,他們一直是這個模樣嗎?
“我們去給你買最愛吃的冰淇淋,要乖乖等我們回來噢!對了,燦兒最喜歡吃巧克力口味的吧,怎么樣老爸的記憶力是不是很不錯!”
“走吧,羅嗦什么。燦兒這里很無聊,老媽給你買九連環回來,等我們噢”
“你還不是同樣羅嗦!”
“我有羅嗦嗎?”
“你沒有嗎?”
“我當然沒有了”
“你有”你一言,我一語,金父金母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同時他們吵鬧的身影吸引著眾位護士與病人的側目,好呱噪的夫妻。
離去的身影剛消失在如水晶般剔透的瞳眸中,金燦兒竟毫無預兆的改變了神情。沒有溫情,沒有笑意,她的目光近似一種冰冷,一種讓人難以觸及她內心世界的冰冷。即使站在她身邊,也會覺得她如此遙遠與孤獨,如同一只孤獸,只會在月色下自舔傷口,而得不到同時卻也拒絕別人的慰藉。
沒錯,他……并不叫金燦兒,他是另一個人,一個與此身體毫無關系的陌生人。凝目沉思,他落入回憶中。
冰冷的夜總是他的最愛,那銀色朦朧渾暈的月光,總能吸引他目光。因為,只有在夜中,他孤獨的心才得以松懈,并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也獨有此處的夜,最能讓其流連忘返,無法舍棄。同往常一樣,他站湖邊欣賞著美麗高傲的月,讓月光散落其身,并盡情吸收著月的魔力,以此來填滿空虛的心房。
就在這時,身后微弱的響聲打擾了他的興致,竟有人與他同樣欣賞這充滿誘惑力的夜?不過,即使那個聲音的發出者是一個賞夜之人,他也不允許有人打擾他的興致,踏入他獨守夜色的領域。腳尖輕輕一點,輕盈的身體騰空而起,他向那抹黑影撲去,豎起手刀,給予黑影至命一擊。誰料想,那個身影竟輕易的躲過了。
天氣轉變的很快,剛剛還是一輪明月,這一會兒又烏云密布了。夜變得更黑,兩個身影在這漆黑的夜里,以極快速度上下舞動著。無盡的黑暗,使他們看不清對方的容貌,只有兩雙如星辰般閃亮的瞳眸,在黑夜中忽上忽下紛飛不停。
閃電劃破長空,漆黑的夜被它劃出一道銀色口子,借助閃電微弱的光,他向那張臉望去,可惜,快速轉動的身形與揚起的手,擋住了那人的面容,他未能如愿。
閃電一閃而逝,瓢潑大雨隨后傾盆而降,不愿服輸的他,繼續進攻著,甚至產生至那人于死地的想法,因為對方實在是一個,另他激動的對手。
快速的身形,靈活的身手,因體力大量消耗,而變得吃力起來。看樣子,短時期內不能結束戰斗了。在雨中,在泥里,對方也產生了疲勞感,但他們像是有默契一般,都沒有產生停止的想法,打斗在雨夜繼續著。
閃電再一次劃破長空,雷聲震耳欲聾。如他所愿,那人面龐正呈現在閃電之下,他終于可以如愿以常的目睹到,期盼已久的臉頰。
有一絲喜悅,有一絲期待,有一絲興奮,他不由的睜大雙眼。
突然間,…………空白,心中一片空白,腦中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下滑落而去。 他的意識正在一點點流失,他竟未能看清對方的臉,而反中了閃電的招,真是該死。身體重重的跌落于地面,他的心思依舊放在對手身上。他竟然輸了?而這片另其癡往的靜夜,竟被人打破了,該死。
雨還在下,比閃電晚到的雷,發出震耳的吼聲,可惜這一切他都聽不到了。因為,他已沉睡于雨夜中。
回憶終了,‘金燦兒’臉上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他竟被閃電擊中,而且被閃電擊中的他,還有幸存活下來,唯一的不幸是,他變成了一個女人,一個陌生的女人。
習慣當男人的他,怎能適應這具女兒身,他該怎么辦?他不會一輩子身處于這具女兒身里吧?不會一輩子面對,那對奇怪的夫妻吧?不行,他不可以慌亂,他需要冷靜的為自己找出頭緒,擺脫困境。
眼神堅定無疑,他恢復了平日里的冷靜。突然間,眼中的冰冷與鎮定消失不見,取而帶之是虛假溫柔的微笑,他轉頭凝望吵鬧聲逐步臨近門口,想必那對夫妻回來了吧。
想法剛剛形成,金父金母就以推門而入,他們愉快的向女兒獻著寶“乖女兒等急了吧,你看,我給你買了巧克力冰淇淋,我還讓他們多加了一些杏仁。”
“乖女兒,你看九連環,很有意思。”
“老婆子你又偷玩了吧,你怎么就不能讓女兒先玩兒一回?”
“我哪有,我哪有先玩?”
“你當我沒有看見嗎?”
“你正在偷吃冰淇淋呢,怎么會看見我做什么?”
“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你有”
他好想快些離開這具身體!這對夫妻真是太吵了!
“老媽我要你喂我,啊…………。”張開‘血盆大口’,靜靜等待食物到來,對于病人提出的無理的要求,探望者要無條件服從。
“……”沉默對望,銀父銀母面露困惑沒有行動,他們對于此十分陌生,并有些手足無措。
“嗚嗚,下巴好酸。”合上‘血盆大口’銀曜眼中含淚,表示著自己不滿。
“曜兒,這……。”還是不太適應銀曜突然之間的轉變,銀母有些怯懦,不知所措。
“嗚嗚嗚,老媽不再愛我了,我是一個沒有人疼愛的可憐小孩。”聲淚俱下,銀曜自艾自憐敘盡‘悲哀’。
“曜兒我們只是一時,適應不了你的轉變,我們………。”可憐惜惜的眼神,成功使銀父銀母心底隱隱作痛,他們慌張的解釋,或許有些笨拙,但確實是發自內心的解釋。
“我當然知道,你們由心痛愛著我,可我真的好想吃冰淇淋,嗚嗚嗚,要不是被閃電擊中,全身麻痹,連抬起手指………,啊,好疼,都有些疼………。”抬起手伸向冰淇淋,卻中途停止,銀曜閉起眼睛,神情痛苦。
“曜兒不要動,媽媽喂你。”銀曜的痛苦神情,挑起了銀母的母性本能,她拿起冰淇淋,來到銀曜身邊。
“老媽,你真是太好了。”眼中閃動著淚花,銀曜感動中帶有一絲狡詐。嘿嘿,奸記得懲,他的苦肉計百試百靈,依舊保留著不敗記錄。
“呃,老爸你站得那么遠做什么?來嗎,啊……”口齒不清的喚著銀父,銀曜向銀母再次張開嘴巴。好吃,美味,活著真好。
“我要吃杏仁,對對,啊………。”孩子氣的要求,得逞的銀曜笑瞇了眼。
“好好好”笑不攏嘴,銀母挖了一大匙帶有杏仁的冰淇淋,送入銀曜口中。“老公快過來。”猜透銀父的猶豫,銀母招手給他以信心。得到鼓勵,銀父終下定決心,他起身坐在銀母身邊,并唇邊掛起一抹靦腆溫柔的微笑。
“對了老爸,我好喜歡九連環,你能不能買給我,如果你買給我,我將保證今后再也不惹禍,不在雨天追著閃電讓它擊中。”向天空伸出三根手指,銀曜可憐兮兮的保證著。
“好,好”被銀曜逗笑,銀父溫柔的笑容,變得燦爛多彩,他對閃電心存感激。
家族的富有,使銀曜過早的熟識了大人之間的爾虞我詐,也使他過早的成長起來。
隨著銀曜日漸長大,他們漸漸發現,他們與銀曜之間以產生難以跨越的鴻溝。他們已從最熟識的人,變成陌生人。雖然有嘗試了解,試圖打破其間的僵局,卻苦于無從入手,只有眼睜睜看著兒子,離自己越來越遠。
可另他們沒想到的是,單單一次電擊,讓他們找回了失落以久的親情。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使他們空虛的心房增滿。默契對望,銀父銀母欣然微笑,長久以來的隔閡,終于被打破了。
“老爸你可答應我了,不能反悔,如果反悔,我就要……,我就要吃壞肚子,再住進醫院,嘿嘿。”陰笑的‘威脅’著銀父銀母,這一刻的銀曜更像是一個可愛的大男孩,心無設防。
“爸爸答應你的事情,怎么會反悔。”被銀曜幼稚的威脅逗笑,銀父心中豁然開朗,他喜歡此刻的兒子。
“啊沒有了,我還沒有吃夠呢!”望著消滅干凈的冰淇淋,銀曜失望的皺眉,他還想吃。
“呵呵,曜兒我與你媽媽再去買給你。”沒有了距離感,銀父對于銀曜的寵愛,顯現出來。
“呃?不用了。”搖搖手,銀曜錯愕銀父銀母對于自己的寵愛。
“怎能不用,我們喜歡看你滿足的表情。”站起身銀母溫柔的笑容中,充滿著寵愛,仿佛要把,這二十幾年的寵愛一并補完一般。
“好嗎,好嗎,早去早回,我等你們!”不情愿的點點頭,銀曜只有同意銀父銀母離去。可就在門關起的一剎那,銀曜嘴角挑起一抹微笑“有這樣的父母好幸福。”癡癡遙望,他喃喃自語,可惜的是她不是他們的兒子。
回想某日,被閃電擊中的她就此昏迷過去。等清醒后,她驚奇的發現,她非但沒有死去,反而因禍得福,如愿以常的變成,咳咳,是進入一個男人的身體。拉開被子,掃視這具強健有形,無任何贅肉的身軀,‘銀曜’滿意上天仁慈的賜予。
“這張臉真帥,符合我的口味。”伸出修長手指,碰觸俊俏有形的臉龐,‘銀曜’露出輕佻迷人的笑容。這具身體另其眷戀,她并不想早日恢復。或許玩夠后,她會考慮恢復這類事情。望向窗外蔚藍無云的天空,‘銀曜’回憶起,做為女人最后一日的事情。
聽說,那座豪華別墅附近的湖邊,每到深夜都會有,如夜魔般神秘冰冷帥氣男人出現,今天正好有空,她去探險了。
蹲在草叢中,屏住呼吸向草叢外窺視,她身上被圓如銀盤的皎月,蒙上一層薄紗。可是,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傳說中的神秘人并沒有出現,難道是損友在捉弄她。心中燃起怒火,她咬牙切齒的悶哼,決不饒恕她們。剛要移動身形打道回府,一個全黑身影出現在她視線范圍內。
噢………,出來了,果然上天沒有拋棄她。身材不錯,臉呢?是否如傳說一般帥氣,快些回轉身體,讓她大飽眼福吧。急切使她錯過機會,對方發現了她的存在。錯愕中選擇逃跑,但為時已晚,對方攻了過來。華麗強勢的攻擊,讓她逃脫不了,沒有辦法只有應戰了,還好她生長在武術世家,要不然今日一戰,必定以慘敗告終。
展開拳腳,化解對方攻過來的每一招式,她輕舔嘴唇。好過癮,對方竟與她棋逢對手,好久沒有如此興奮了。不過,近在咫尺卻因天公不做美,并不能看清對方面容,她在心中抱怨著。
好機會,一道劃破長空的閃電,使她欣喜若狂,終于能看見期盼以久的面容了。天不如人愿,背對著閃電的他,只能使她看見,犀利如鷹的雙眼。
雷鳴閃電,傾盆大雨涓狂不息,傾刻間,大地已被籠罩于白霧之中。不能久留,因為打斗過久,她的手臂已有些沉重,外加不利的天氣,視力也越加模糊起來。同時,因地面泥濘,腳下打著滑,體力接近透支,疲憊感涌上心頭。不好玩了,這濕嗒嗒的感覺另她痛苦難耐,雖后悔沒看見對方的容貌,但她更不想感冒。
好機會,幸好未曾離開,她要感謝閃電。等等,為何她的身體在下滑?眩暈感,難道她被打敗了?不對,她是被閃電擊中了。哈哈哈,沒想到,她的死法竟是被閃電擊中而亡,真是獨具匠心,別具一格呢。
“曜,你的身體還未恢復,怎能起身呢?”從外走入,漂亮的女護士打斷了‘銀曜’沉思。
“不礙事林護士。”收回目光,‘銀曜’為林護士展現迷人多情的笑容。這具身體真好用,由其是他撩人的笑容,每每浮現,都會使身邊的女性成他魅力的俘虜,嗚,她愛死這具身體了。
原為女兒身時,她就夢寐以求,美女如云環繞四周的日子。沒想到,今日竟能成為現實,老天真是對她不薄。或許,她應該霸著這具身體不放。噢呵呵呵呵呵,美女們我來了,她在心中狂笑不已。
“此刻,你應多加休息。”體貼關心的呢喃,林護士臉色羞紅。每每對上眼前這男子深邃的眼眸,她都會沉陷其中,無法自拔。與此同時,她會覺得靈魂不屬于自己,只為他而存在。
“有你在,我的身體就已好了大半。”擅長甜言蜜語,她撩撥著林護士意亂情迷的心弦。
“呵呵,你真會討女人歡心。好了,不跟你聊了,我去查房了,你好好休息吧。”明知這些是甜言蜜語,她卻為此心動不已,還好僅存的理智會提醒她,面前這個男人太愛自由,不會只屬于她,以打消她心中的妄想。
“討女人歡心?怎么會,我說的是實情,不能再多陪我一會兒嗎?”有美麗姐姐陪伴身邊,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她不想護士姐姐這么快離去。
“不行,查房晚了,會被護士長罵的,我走了。”嬌羞的搖頭,林護士退出門外。
“林護士要常來看我噢。”白色身影在面前消失,‘銀曜’不死心的喊到。
“知道了。”聲音雖小,卻被清楚聽見,得意的笑容染于她唇邊。太好了,美麗姐姐捕獲錄再加上一名。
“曜兒我們回來了,等急了吧。”門再次被打開,銀父銀母推門而入,他們手中各拿著,‘銀曜’希望得到之物。
“啊,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老媽我真是愛死你了,你是這世界上最好的老媽。”感動之余拍著馬屁,她對銀母手中的冰淇淋垂涎三尺。
“你啊”撒嬌調皮的兒子,使銀母沉浸于幸福之中,她現是一個滿足的母親。
“啊,七巧板,老爸我也愛你,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帥氣的老爸,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曜兒我真是太幸福了。”馬屁功夫如火淳青,她讓銀父銀母笑聲連連。
“燦兒你在這兒里乖乖等著,我們去辦出院手續。”手里拿著大小玩具,金父金母揮揮手,開心的說到。
“是,父親、母親。”輕頜首,他負手站立于大廳處,耐心的等待著。
“父親?”/“母親?”每每聽到女兒這樣稱呼自己,金父金母都會露出癡迷得意的笑容,他們喃喃自語的離去。
“……”離去的身影,使他長嘆,什么時間才能回到自己身體內。或許,他再也回不去了。
“曜兒,我們去給你辦出完手續。”看得出銀父銀母臉上的笑容沾染著幸福,這是由心而發的幸福。
“我會乖乖等著,你們要快去快回噢。”撒嬌的口氣,她認真點點頭。
“好”肩并著肩,銀父銀母離開她視線范圍。這對夫妻恩愛的過份,有時他們之間的濃情蜜意,讓她都有些毛骨悚然,邊走邊想,她向大廳移去。
熟悉身影,熟悉的臉,這種視覺沖擊另人驚詫。看著對方,金燦兒與銀曜愣住不動。自己就在面前,不對,那才是自己,而自己是對方。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沒想到,自己文靜時的模樣,還真是乖巧動人呢。’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體,‘銀曜’也就是金燦兒自戀的暗嘆。
‘竟拿自己的身體,露出如此惡心的笑容,不舒服’同樣打量著自己,‘金燦兒’也就是銀曜,在內心厭惡著。
老天的作祟,讓他們交換了彼此的身體,兩條平行線因此有了交集,
不同的思想,不同的感受,他們怎樣面對未來?老天是殘忍的,還是仁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