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入城之前,母親千叮萬囑,對人要禮貌,不能給蕭成丟人,做事得認真,不可馬虎。
蕭成陪著二狗坐了一會兒,許蝶雨和孫思思回來了,二狗叫道:“二姐,大嫂。”
“二狗來了啊,快坐。”
“二狗,還習慣嗎?”
“習慣。”
招呼過后,眾人開始吃飯,飯后,二狗跟著許蝶雨回公司。
路上,許蝶雨問道:“二狗,你準備做些什么?要不,學著當銷售員?”
“二姐,我能先當個保安嗎?”二狗問道,初來乍到,二狗得研究研究城里人,才能確定自己今后要走的路。
許蝶雨的公司有保安,不過在總部,就兩個看門口的,工資也不高,不過,二狗要當保安,許蝶雨自然得滿足他的要求,“二狗,當保安,你跟著先學幾天,看看自己合適不。”
二狗雖然和她來往不密,但是,大家都是一塊兒長大的,感情多少還是有的,能幫一把,許蝶雨自然不會吝嗇幫助。
二狗,女老板親自安排的保安,老總家鄉(xiāng)的伙伴,對于二狗的到來,兩位老保安都表示了歡迎,他們知道,二狗在這個崗位上待不久的,以后,必定會成為管理階層的,現(xiàn)在,得好好巴結二狗。
納蘭秋語漸漸的習慣如今的生活,對于蕭成,納蘭秋語很感激,給了自己一段平靜的日子,只是,不知道平靜的日子能過多久。
杜邦家族的事,猶如一塊大石頭壓在納蘭秋語的頭頂,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塊石頭會落下來,砸死人。
擔憂,深深的藏在心中,希望杜邦家族放過自己,讓自己在中國,平靜的生活吧。
納蘭秋語不知道蕭成將那個試驗品弄去哪里了,也不知道蕭成什么處理那些歪果仁,目前,她正在看基因方面的書,希望,能在將來,多幫助蕭成一點。
至于那所謂的基因藥劑,納蘭秋語的信心不大。
陳晚晴父女通過宣傳,決定,在十天后,開始拍賣手中的百年人參,消息才傳出,反響就很熱烈,百年人參,這可是救命的玩意,對于有錢人來說,家里必備。
對于蕭成拿
出十一根人參,給予一根他們當報酬,這個人情,相當大,蕭成敢直接將這么多人參放在他女兒手中,對于蕭成,陳父更看重了一分,這不僅是對陳晚晴的信任,還告訴了陳父一個信息,我不怕你耍花樣。
這樣的底氣,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胡三元見陳家父女對蕭成越來越看重,相當?shù)牟凰羁珊薜氖亲约翰恢朗挸傻纳顪\,不敢妄動。
但是,這樣下去,自己的女神就要成為別人的老婆了。
這種無奈讓胡三元心中對力量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劉老師夫婦,今日去許蝶雨的公司,許蝶雨將兩人安排在財務,因為公司的業(yè)務越來越多,財務的問題越會越來越復雜,許蝶雨需要信任的人在財務。
隔日,二狗開始跟班,本來都好好的,但是,在一位公子哥來了之后就不好了,因為一位老保安告訴他,這位經(jīng)常來騷擾老板,老板是誰?那可是二姐,這丫竟然每日來騷擾二姐?二狗一聽,立即就毛了,狗,日,的,你竟然來騷擾二姐?當我們小陳村的人好欺負?
當那位公子哥吊兒郎當?shù)淖哌^來的時候,二狗上前攔道:“先生,這里是公司內(nèi)部,閑雜人等,不可亂入,請問,您有事嗎?”二狗雖然氣憤,但是,該有的禮節(jié)還是有的。
二狗還記得之前老保安的囑咐,做事要有禮有節(jié),不能給公司丟人。
理字抓在手中,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咦?”公子哥斜眼看了一眼二狗,對另外一位保安說道:“你告訴他,我是誰。”
那位保安說道:“我尿急,先上洗手間。”跑一般的離開現(xiàn)場,只剩下二狗和那名公子哥,此時,公子哥見那名保安竟然逃跑了,說了句操。
“請問,你有事嗎?”二狗再次問道。
“哥給你們老板送花。”公子哥不屑的問道:“哥每日都送,你是新來的保安嗎?”
“對不起,我們老板不收花。”二狗嚴肅的說道,“這位先生,若沒事,您不可入內(nèi)。”
“臥槽,你什么東西?”公子哥頓時不樂意了,說道:“我說了,我天天來給你們老板送花。”
難道二姐對大哥變心了嗎?二狗搖頭,剛才那位老保安說,這家伙來騷擾二姐,二狗堅定了,一定是二姐有不得發(fā)作的原因所以才隱忍,不然,憑二姐那個脾氣,早就將這家伙給扔樓下了。
二姐不能做的事,咱可以做啊?不得不說,二狗對于許蝶雨的了解很透徹,腦子也很靈活,一下子,二狗就將事情的本質看的差不多,別人基于身份不好做的事情,自己卻是能做。
我只是個小保安而已,還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
小地方出來的人,都有一股狠勁,對于這個公子哥,二狗心中冷笑,就拿你小子作為我進城的踏腳石。
“這位先生,我不是東西。”二狗很認真的說道:“我是這里的保安。”
“操,讓我過去。”
“對不起,我的職責所在,不能讓您過去。”
“臥槽。”公子哥立即對著二狗一拳就打過去,二狗一閃,將公子哥的手抓住,說道:“您這樣,我可就還手了。”在家鄉(xiāng)的時候,二狗也跟著安赤日練過拳腳,若是按照武者來算,二狗也算是個明勁初期的武者。
二狗是武者,對付一個普通人,那還不是跟玩一樣?
“你還敢還手?”公子哥一聽,更怒了,又向二狗踢了一腳。
“你來真的嗎?”二狗怒道:“你再這樣,我就還手了。”
“你還手啊,還手啊,還手啊?”公子哥一直推著二狗,似乎認定了二狗不敢還手。
二狗和公子哥在公司門口吵鬧,圍觀的人不少,還好,許蝶雨是租的六樓,門口也在六樓,僅僅是一些公司的員工圍觀,不然,這一吵鬧,門口圍觀的人更多。
二狗立即對公子哥還擊,將他制服,放倒在地,說道:“先生,希望你不要讓我難做。”二狗沒下死手,他知道,這人一定會反抗的,那么,好戲還在后頭。
沒下死手,也是二狗做給別人看的,因為,他始終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臥槽,你竟然真的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公子哥怒了,大聲道:“我爸是王元,你知道王元嗎?知道嗎?敢打我,你死定了,死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