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瞬間,就到了十一月中旬。
蕭成和許蝶雨散步在校園中,許蝶雨說道:“戀愛的力量挺大的,李若現(xiàn)在很歡樂。”
“恩。”蕭成笑道:“李若這騷家伙,竟然也有人看上。”
“聽說是李強帶他去夜店,然后一名服務員看上他的?”許蝶雨的語氣露出許些擔憂。
“人沒有經過風雨,又什么成長呢?”蕭成不在意的說道:“年輕,就是資本。”
“興許吧?!?
“咦,那不是蕭成嗎?”陸笑笑指著前方對張韻兒說道。
“真的是。”張韻兒說道:“許久不見他們了?!?
自從上次吃過一次飯,幾人就沒有見過面了,第一他們本來就不是熟悉的人,第二,她們是女孩,總不能去主動找人家男孩吧?
“你們好?!笔挸芍鲃雍兔米诱泻簟?
“你好?!标懶πψ詠硎煺f道:“蕭成,國慶節(jié)去哪里玩了?也不帶我們?”
“呵呵?!笔挸尚Φ溃骸盎丶伊?。”
“我們沒回家,去逛街了?!眲傞_學不久,陸笑笑和張韻兒的家又不在本地,自然而然的就沒有回去。
許蝶雨問道:“陸笑笑,聽說你們排行?;ǎ帕说趲??”許蝶雨本人沒有突出的美,沒有入選校花榜。
“我排第八,韻兒排第七,不過,他們還在爭吵,認為我們的名次,還能再高點?!标懶πτ悬c無奈道:“一群無聊的人。”
感嘆完之后,陸笑笑說道:“現(xiàn)在走到哪里我們都是焦點,真煩?!?
陸笑笑這么說,蕭成和許蝶雨巡視下周圍,這才發(fā)現(xiàn),四周的男同學,有意無意的目光都在這邊。
蕭成笑道:“這不是挺好?你們女孩不是喜歡別人
關注嗎?”
女孩是喜歡被關注,但是,過分的關注就會給她的生活帶來麻煩。
現(xiàn)在的陸笑笑和張韻兒就被過分的關注了。
幾人熟悉的不夠深,交談幾句后,各自分開。
蕭成和許蝶雨接著行走,邊走邊看,青春的氣息在飄揚著,在這里,年老的心也隨之有了青春的狀態(tài)。
安靜走路的蕭成和許蝶雨,突然被一人急沖沖撞來。
蕭成眼疾手快,拉住了她,不然,必定摔倒。
“怎么了?”蕭成一看,是李蘭兒,看她的臉色很不好,又這么急沖沖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沒事。”李蘭兒一看是蕭成,勉強露出個笑容,說道:“我趕路呢,對不起?!?
“這都要上課了?你去哪里?”許蝶雨問道。
“沒去哪里?!崩钐m兒明顯不會說謊,找了許久,才找這么個理由。
“哦。”
就在這個時候,李蘭兒的手機響起,接通之后,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李蘭兒的眼淚猶如斷線的珍珠,落個不停。
“嗚嗚。”掛了電話,李蘭兒直接抱上許蝶雨哭了起來。
“不哭,不哭。”許蝶雨輕輕的拍著李蘭兒的背,柔聲問道:“出什么事了。”
“對對對,我要上醫(yī)院,上醫(yī)院?!泵黠@,李蘭兒已經找不著北了,有點混亂。
蕭成和許蝶雨陪著李蘭兒來醫(yī)院,找著李蘭兒父親住的病房,一進屋,李蘭兒就見躺在病床上的父親,眼淚就哇哇掉下來了。
看到許蝶雨在哭,在病房中的鄰居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李蘭兒的母親認識蕭成和許蝶雨,兩人曾經在白馬廣場幫過她,她是有印象的,“兩位同學,你們先坐一
下?!?
“怎回事?”蕭成問道。病床上李蘭兒的父親在昏迷中,不過,看樣子傷在腿上。
李蘭兒的母親嘆了一口氣,邊上一位大媽說道:“蕭成同學,你說這世上還有理嗎?”“我相信還是有理的?!笔挸苫氐?。
“是有理,都在有錢人那邊。”大媽說道:“老城改造,給的搬遷費太低了,我們不愿意搬,就開始斷水斷電,十幾日來,大家都在抗爭,不過,今天上午,突然沖進來一群拿鋼管的小伙子,見人就打,老李剛好出門被撞見了。”
“五百一平方的補助,這叫我們什么活???搬出去就是個死?!?
“不搬,不搬,打死也不搬?!?
外面的房子,最少的都要五六千一平方,好點的小區(qū),要上萬,這五百一平方的補助,的確是太少了。
蕭成想起了一個星期前在孫家撞見的龍爺,這丫實在是太狠了,不愧是混黑出來的。
蕭成說道:“你們沒去市政府鬧嗎?”
wωω ●тt kΛn ●C〇 “去了,沒有用,還抓了好些人,關著現(xiàn)在還沒有放回來,說我們游行示威,是犯法的?!?
就在這時候,醫(yī)生過來了,問道:“家屬在嗎?”
“在的。”
“病人的情況,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這條腿保不住,我是建議,截肢?!?
“醫(yī)生,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他這是粉粹性的,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只能截肢?”
“恩。”
“不截肢可以嗎?”
“怕發(fā)炎,會引起生命危險?!贬t(yī)生嘆口氣道:“你們好好想想吧,我是希望你們早點下截肢的決定?!?
醫(yī)生走了,李蘭兒母女抱在一起抽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