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塔又是一瞪:“剛剛我說什麼來著,很多鑑定師都是死腦袋的去學,不自己分析總結。我可不想你也這樣,所以除了教你最基礎的東西外,其它的都是你自己的事。如果你自己都不努力,我就是把它們帶進棺材裡也不會交給你一分一毫!”心中毫不臉紅的想:“要是我知道這些,那還呆在準大師幹什麼,早就是神級鑑定師了。嗯,不過我覺得這個想法是不錯的。”
說著又拿出那塊自己打磨成的放大鏡片,輕輕的摩挲,語重心長的道:“小文啊,作爲一個鑑定師最主要的還是自己的能力。我以前也就是在小地方耽誤的太久,混到三級職業時都要老了。不然豈是現在區區準大師?我敢說我看過的東西沒有五萬也有十萬了,見識上卻是分毫不比那些大師差。我也就是年紀大了,手感已經不行了,想再爬到大師怕也是不行了。心有不甘,才千方百計的弄出個這麼個玩意兒過過癮。但這些卻不是你實實在在的能力,你還年輕,起點比我高,所以別花心思在這上面了。”
斯文心裡撇撇嘴,心道老師什麼地方都好,就是太老頑固了,只要能達到鑑定目的,就是藉助了外物又有什麼不對?嗯,你不讓我用這個,我偷偷去打磨一個自己用不就得了。心裡偷偷的笑著……
“嘣”腦袋上又來了一下,老頭道:“還愣著幹什麼,難道女人就是這樣想來的嗎?”
少年也是有脾氣的,就是你是老師也不能隨時打人啊。道:“老師,你是不是從來不知道師母長啥樣,所以說著女人才會這麼激動?好像給我介紹的時候就像是你在達成心願一樣!”
“嘣!嘣!”
“幹活!”
“哦……”
哀啊,一個一輩子沒碰過女人的老頭,一個一輩子沒碰過女人的少年,他們都有著各自美好的想象,他們互相的感染,你說,他們有機會純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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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傭兵工會溫碧莎拉著易元就是瘋跑,易元道:“莎莎,還沒領報酬呢,下一個任務單也還沒拿,跑這麼快乾嘛?”
“……呼……呼”
……
拉著易元進了酒樓,蹬蹬蹬上了二樓,進了自己的房間。一路而過,惹得酒樓的客人,侍者都忍不住一陣側目。有齷齪的心道:“再急也不差這幾下啊?”
“砰!”摔上房門,將易元就是往牀上那邊就是一丟。其實溫碧莎怎麼能丟的這麼遠,不過易元心想可能溫碧莎剛剛受了老頭的刺激,想要和自己確定最終關係,有可能這時溫碧莎喜歡女王一點的。
於是易元就配合著腳下一蹬,人就順勢飛起,丟在了牀上。躺倒前道:“莎莎你消停點,不然我保證以後一定加倍還回來!”
溫碧莎根本沒理會易元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氣喘吁吁的道:“說,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就是你怎麼在十世石巨人的重力領域內居然沒死,那可是四十倍重力啊!”
“那……那我不用躺著了?”
“誰讓你躺著的?”
易元尷尬的站起,心中卻道:“其實我是想躺著的。”嘴上道:“嗯,這個說來麻煩,因爲我也不知道。”見溫碧莎隱隱的失望,易元立馬道:“不過有一個方法能讓你清楚感受到。”
“什麼方法?”
因爲溫碧莎一陣急速的長跑,易元心想這多少也有點體力消耗,那流質真氣還是能流過去的。
本來易元想弄出點特定理由,比如說需要你全身放鬆得趴在牀上,而或要肌膚相貼流質真氣才能傳導,所以需要裸出某部位,甚至易元想過現在你心跳這麼快,要雙手貼在心跳位置更有效……各種齷齪的心思不一而足。可看著溫碧莎一臉好奇專注的表情,易元沒來由的一陣慚愧。心中暗罵自己是不是精蟲上腦,怎麼一天就想這麼些事情?
“嗯,你先坐在牀上。”易元指點道。雖然說肌膚相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也的確有這麼個因素。
溫碧莎乖乖的在牀上盤坐好,一臉好奇寶寶的望著易元。溫碧莎覺得這問題要是不解答這輩子都有遺憾,對於易元這集古怪之大成者心裡更是多了些神秘的認知。
“兩手平舉,就象這樣。”易元也坐在她對面,像電視劇裡內力療傷一樣,掌掌相抵,沒出意料的,流質真氣緩緩的流進了溫碧莎體內。
因爲溫碧莎長期特有柔技的鍛鍊,所以這小小的長跑其實消耗不多。而流質真氣的作用也很強大,所以消耗更是微乎其微。沒一會兒,就不再流動了。
放下手,盤坐在溫碧莎對面。靜靜的看著閉目靜坐的溫碧莎,心裡沒來由的一陣踏實,這種兩人融洽無間比那種用陰謀詭計而揩油強多了!於是,心裡越發的佩服自己。
“啊!”溫碧莎又是一聲尖叫!今天的第二次大爆發!易元急忙捂住溫碧莎的,這裡是溫碧莎的房間,易元可不想讓外邊的人有太多的遐想!不過,顯然低估了溫碧莎聲音的穿刺力!那一聲尖叫就似飽含有“時間靜止”的天賦神通般,酒樓上下、裡外,所有的人剎那間都定格了,即使邁出的步子、伸出的筷子、要落地的茶壺、出了口的話語都在半空中剎住了腳!叫聲停止,好一會,人們又恢復了正常。仍然是吃飯的吃飯,走步的走步,掃路的掃路……
“啪”,茶壺終於落地,年輕侍者不慌不忙的收拾起來。交談聲想起,如果有攝像機,那麼把剛纔時間靜止的一段剪切,會發現前後銜接的如此完美,就像中間真的不可能有停頓一樣。
……
溫碧莎睜開眼,似也知道自己的這一聲太石破驚天了些。兩手平伸似殭屍般尤不放下,用手側來撞易元的胳膊,小蠻腰一扭一扭的,說不出的滑稽遲鈍,兩眼還眨呀眨,意思就一個:“我老實了,把手拿開呀。”
易元一陣好笑,戀戀不捨的放下捂著溫碧莎小嘴的手。將溫碧莎的手也放下來,還握在手裡甩了兩甩,好像真的很關心,很關心的樣子。道:“怎麼這一下人像傻掉了似的?”
溫碧莎道:“知道我剛纔感受到了什麼嗎!”
“什麼?”隨口的問道,仍在給溫碧莎做著活臂運動,其實溫碧莎手一點都沒麻,而易元也知道,不過,既然美女沒說,那我關心下有什麼不對?易元這樣想著,溫碧莎沒理會,任由易元把她的兩手來擺弄。嘴裡道:
“自然魔法,精靈族的自然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