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丫頭低垂著頭,不言。
“不說是吧?”易元轉著圈子,對兩人上下審視,不過兩人顯然也沒完全傻住,跟著易元一起慢慢的轉,誓不讓他看到布匹后面的情景。不過也還是夠傻得,難道不能將身子裹住嗎?
“薇雅,你的鼻子怎么回事?不知道現在這個樣子很不好看嗎?”
薇雅這才記得剛才自己好像被克麗絲打了一拳,現在鼻子周圍還黏黏的難受。兩手不自禁的就去擦,克麗絲在旁提醒已然不及。
手正放在鼻子邊施著水系魔法清潔,薇雅突然傻掉——布匹掉了,自己,‘露’光了!
一聲尖叫,蹲下身再次撿起布匹攔住。而且還惡狠狠的瞪著易元:“咱們鬧著玩呢,你個大男人也不知羞,還不快點走,我們要穿衣服呢。”
易元自然沒走,道:“哦,薇雅還是知道羞得呀,我怎么剛才看見有人的動作很夸張的嘛。”
薇雅,克麗絲臉‘色’都是不禁一紅。
易元也不理她們,只見他兩手掐著一些不知名的訣,四周的景‘色’突然一變,‘花’草移動起來,將三人四周給圍了起來,空曠的地面突然變得狹小起來。天‘色’也不再明媚,變得暗淡無光。就想有著烏云的夜晚。
土系法則引動,一個大大的平整石臺從地里凸了起來,易元放出張為紫風車準備的大大‘床’單層層鋪在上面,兩手撐著試了試,很暖和,很柔軟!接著一個搭好了的帳篷憑空架在三人周圍。
世界,黑暗了!
薇雅即使再傻,也意識到不對,警惕道:“你在做什么,這天,這地怎么都變了,還有,你……你做這么大個‘床’干什么還……還有帳篷——做……做這些干什……什么?”說著指著那塊比一般‘床’大很多的在易元‘操’控下凸起來的石臺。
易元道:“我看了這禁林的陣圖總綱,這里的每個小陣法都需要一定強度的神識和特定的手訣配合,就可在一定范圍內‘操’縱這個空間。現在我的神識,‘操’控外面幾層陣法已經綽綽有余。這樣自然是防止被他人‘亂’闖進來。”易元一邊動手,一邊很隨意般的說。
“易……易元,你……你做這些都……都要干什么?”就連一直因被撞見羞人的秘密而有著羞愧甚至歉疚等復雜情緒的克麗絲都忍不住的問道。按理說,如果被易元撞見了這樣羞人的事,他要怎樣懲罰自己都是可以忍受的,也是必須忍受的。現在卻有著不為人知的慌張。
易元轉了一圈,審視著現在的環境,無論是外部還是內部都盡量小了下來,這讓人有種內心的安全舒適感,而現在的黑暗也能適合的掩飾她們慌張敏感的內心。不過這樣的黑暗卻缺乏了一種溫情,關愛感。偏頭想了想,問克麗絲:“你們是不是覺得這個空間有點偏暗?”
兩丫頭小‘雞’啄米的點點頭,于是易元再拿出一盞‘色’澤微黃,淡亮的魔法燈具掛在低低的帳篷頂上。
招呼著兩個用布匹遮著赤條條胴體,傻傻的而又帶著慌張站著看著的‘女’生。拍了拍‘床’的一邊,自己主動先坐到另一邊,用平和的語氣道:“坐,都坐,這么傻站著什么事?我又不吃人。”
薇雅膽子比較大,嘟囔道:“我看你就是要吃人!”
不過兩人還是坐下了,挨坐在一起,都十分有默契的離易元遠遠地。易元道:“克麗絲,你先說,你們——這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語氣無悲無喜。
“不……不是我,我……”克麗絲被易元這么一問,第一反應就是反駁,什么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的?自己明明一直都是受害者來著。自己還一直都反抗來著!可是話到嘴邊卻又反駁不出去,難道現在來指責薇雅嗎?那——自己成什么人了,為了自己開脫,而把她當擋箭牌推出去,那樣的克麗絲自己都會痛恨的!
于是克麗絲低垂下來頭。
薇雅突然道:“不要怪克麗絲,都是我覺得好玩,每次都是我欺負她,她沒有什么錯。你要怪,就怪我吧!”說著脖子一昂,勇士就義前的經典造型。
“每次都是你欺負她,那你的鼻血是怎么來的?”
“不要你管,這些都是我們自己的事,快讓我們出去。”薇雅道。
“哦,已經到了互相偏袒的地步了?”易元無視薇雅對自由的渴望,淡淡的道。這樣淡淡的語氣,卻讓克麗絲更著急了,兩眼淚汪汪,一臉痛悔的樣子,心想這明顯是傷透了易元的心了。
易元手一掐訣,兩人突然駭然的發現,剛才明明還和易元有好一段距離的,可現在卻是面面挨坐在一起,除了那塊被攔在身前的布匹,幾乎沒有了距離。
二‘女’都是駭然:“你……你!”
易元道:“剛才我說了,在一定范圍內,這個陣法空間是由我‘操’控的!”
二‘女’不再說話,頓了一頓,易元道:“我的‘性’格你們其實都是明白的,其他事情上其實都是非常溫和的。可對你們上說好點叫負責,不好聽點叫不講理的霸道。甚至沒給過你們選擇的機會。”
克麗絲驚慌:“不,不,易元,我……”她以為易元失望了,灰心了,懷疑了。
易元輕輕將克麗絲摟進懷里,接觸她‘裸’‘露’的背,面前只隔著一層布匹,在因突然襲擊而有點呆愣的佳人嘴上輕輕一點,微微笑道:“不,絲絲,用不著這么驚慌,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沒給你們選擇的機會,是這次你們沒得選擇了。”
說著將克麗絲擋在身前的安全線一手拿開,讓她徹徹底底的呈現在自己面前,一手輕輕刮著她的鼻翼,笑道:“怎么,小絲絲,你真不知道我這是要做什么嗎?”
突然扭頭:“你想逃嗎?”薇雅已經溜到帳篷‘門’口。一聽,站住了。
而且突然發現自己手中的布匹也突然間消失,失去了最后一片寧靜。遠遠地站著,讓易元看的更全面。驚慌起來。易元似乎讀懂了她的意思,看了過來,薇雅本能般的用手掩在兩處敏感地帶。驚慌中讀懂了易元的意思,有點猶豫,不過心想這樣能把自己遮在后面,多少安心一點,最終還是去了。
不再理薇雅,專注的盯著懷中的佳人,她已經滿臉酡紅的低垂了腦袋。微微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在他面前根本無濟于事。他的手在臉頰,‘唇’角鬢間輕撫,另只手也在身上游走。
在他力量的使喚下,不自禁的抬起了頭,嘴‘唇’微張,與尋找而來的嘴合在一起。被他舌頭有技巧的剃開緊閉的‘唇’,丁香糾纏。渾身酥軟。
顯然克麗絲還不適應這突然的變化,怎……怎么突然間,自己就赤條條的坐在了他懷里,任其親‘吻’撫玩,現在他的一只手握著自己高‘挺’新嫩的‘乳’.房,另一只手卻在小腹叢林之上的位置輕輕‘搓’‘揉’。渾身發燙!
‘私’.處似已有泉漿汨汨流出。正‘迷’糊之間,忽然感到身體從背后被人抱住,兩處‘挺’翹彈軟的凸起與背相接。定是薇雅無疑!她居然也為虎作倀起來,手也跟著不老實。
全身的隱秘敏感似都在兩‘唇’,四手間被無情的暴‘露’出來。心‘潮’止不住的澎湃。身子不自禁的就是一陣輕顫,人稍稍清醒,不可以,不可以的,這樣是不可以的,這樣想著,腦袋突然擺動,要脫開易元的‘吻’。
可在擺脫這‘吻’之后,另一張同樣柔軟,吐氣如蘭的‘唇’卻緊接著掩了過來,前‘門’驅虎,后‘門’進狼!借著剛才易元開辟的通道,直接丁香糾纏。而他已經咬上了另一個‘乳’.頭,用舌頭輕輕攪拌吸咬。似要把自己的魂兒也給吸出,含進嘴里。
克麗絲再一次陷入掙扎、‘迷’失、沉淪……最后是懶懶最原始‘欲’.望的輕‘吟’。唱著最最古老的歌曲,進行著最最古老的儀式。
雙‘腿’之間,泉漿更加洶涌,她都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渴望!可是,怎么能夠!突然下.體一陣酥麻的異樣感,‘迷’醉的雙眼微張,天啦,他在干什么?易元也是衣衫盡除,跪趴在自己雙‘腿’之間,用手將無力的雙‘腿’微微撥開,腦袋,湊了過去,吸——‘舔’——攪——吹——
突然這無比強烈的刺‘激’讓她來了股勁,雙‘腿’只想用力閉上,將那羞人的地方深深掩蓋。卻發現夾住的是他的腦袋,而且現在除了用嘴,他的一只手也在幫忙。可為什么‘乳’.房上還有兩只,一只還在全身游走?定是薇雅了,她……她怎么能這樣?這是克麗絲沉淪前最后的一絲想法。
或許一瞬,或許很久……克麗絲被一絲發自體內深處的疼痛喚醒。讓她見證自己從少‘女’到‘女’人的儀式,接著就感覺有一只手在‘私’.處周圍游走,感覺絲絲的暖流,疼痛消失,反而有種淡淡的,隨著他的‘抽’動,而變得越來越強烈的,從未有過的歡愉!自己也忘了一切般,全身心的投入這愉悅的歷程。
被送上云端,一股暖流帶著濃濃的情意‘激’‘射’進體內深處,讓克麗絲久久下不來。最后,臉頰卻帶出一行清淚,易元忙問:“絲絲,怎么啦,難道哪里不舒服?”
“你……們都聯合……聯合起來欺負我一個人!”清醒過來的克麗絲這才發現在被易元送上云端的運動中,自己一直被易元兩手摟著腰,薇雅在后捧著雙‘臀’,全身依靠在她懷里,身不著地,借著兩人合力一次次上下,每次起落都會很深很深。而且薇雅的手也越來越不規矩。
“那咱們這次聯合起來欺負她啊!”‘精’力正盛,給渾身酥軟,HIGH的一塌糊涂的克麗絲注入一些流質真氣,讓她恢復活力。薇雅也已在易元一次次把克麗絲送上云端的‘抽’動中已經‘迷’失,鼻息粗重。
到后來與其說自己和易元合抱著克麗絲,還不如說易元抱著自己和克麗絲兩個人。自己就墊在克麗絲身下。剛才抱著克麗絲為了配合易元的動作,兩條美‘腿’本就坐的有點開,這次易元將克麗絲稍稍一松,連同克麗絲的重力,人自然就睡倒在了‘床’上。氣喘噓噓,香汗淋漓。
現出新嫩,正流著汨汨泉漿的‘花’壺口,連同上面緊挨著的克麗絲的,‘交’相輝映。讓易元忍不住熱血沸騰,龍頭‘激’昂!
無需等待和準備,易元直接‘挺’動愈發昂揚的兄弟,刺——!落紅覆在絲絲曾經灑落的上面,‘交’融層疊在一起。
又是無盡的歡愉‘迷’醉,易元試驗者從基蒂那沒收來畫中的許多姿勢。
……
克麗絲,薇雅兩人均是無力的一左一右的依靠在易元懷里。感覺到易元手中輸入進身體的暖流,兩人俱是驚慌求饒:“好了,好了,不要再輸了,這都已經是第四次了!身體累,我心卻累死了,就像死過幾次一般,你還不夠啊!”
易元摟著兩人的纖腰,一左一右的趴在自己懷里,笑道:“不夠不夠,當然不夠,有你們兩個‘迷’人的小嬌妻,這一輩子都不會夠的!”嘻嘻而笑,將她們二人的嘴湊在一起,自己也‘吻’過去道:“來,咱們慶祝這第一次圓滿成功,大家一起香一個。”
二美均有點無奈,不過最終還是嘴‘唇’動了動,三者和在一起,一觸即分。重新一左一右的依靠在他‘胸’口。
克麗絲點著易元‘胸’膛道:“我還以為你要生氣,訓斥我們呢。你這家伙,卻……卻這樣對付我們!要讓莎莎知道,還不撥了你的皮。”
薇雅附和道:“就是就是,指不定他當時心里多高興呢。莎莎姐,安妮都告誡過我們不要給他一網打盡的機會,不然他就會得寸進尺,這次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而且有了這第一次,以后的不就容易許多?”
克麗絲警惕的看著薇雅:“我怎么看你很高興期待的樣子?”
薇雅道:“當然高興期待啦,這么好玩的事情,小絲絲,難道你剛才沒覺得那種感覺很美妙嗎?只是安妮她們常給我說第一次會很疼很疼,疼的死去活來,我才有點怕的。不過今天一試,她們怕是在吹牛皮。”說著一臉不滿,好像安妮,莎莎姐她們的夸張是隱藏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一般。
克麗絲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薇雅,太——太強悍了!自己徹底說不出話來。
說完看著易元道:“你看看,有報應了吧,教出個小‘色’‘女’來,現在她發現舒服好玩,以后指不定哪天就跑到安妮姐,莎莎姐‘床’上‘玩游戲’去呢!”還故意強調了玩游戲三個字。
易元在薇雅翹.‘臀’上一拍,對這事也不是很反感,不過還是道:“好吧,咱們在這里做個約定。薇雅,你可記住了,以后除了有我在,你要敢對莎莎,安妮,絲絲她們搞小動作,我就不放過你!絲絲,你就給我做監督,不要怕。不過嘛,有我在的時候,我就不管你了,比如現在,你想怎么欺負小絲絲都可以。當然,你要是有本事,把安妮,莎莎也這樣‘弄’來,都由得你,怎么樣?”
薇雅兩眼放光:“真的?”欺負莎莎姐,安妮?想想都讓人興奮!
易元肯定的點點頭。
安妮一聲痛苦的呻‘吟’,為這‘色’男‘色’‘女’的無敵組合而崩潰,更為安妮,莎莎姐的命運而擔憂。不過,她卻好像沒有多少自己深陷的感覺。不知是太擔憂安妮,莎莎姐的命運而忽視了自己還是在她這本來就不是怎么恐怖的事情。甚至……或許還是期待的?
薇雅看著克麗絲:“小絲絲,你不會告密吧?”
當著兩人的面,克麗絲自然不敢嘴犟,搖頭道:“不會,不會!”
易元把克麗絲一摟,在她屁股上也是一拍:“絲絲你怎么這么老實,你不知道反擊的呀?反正有我在,她要真欺負你過了,我當然會幫你,你怕什么?”
說完,易元雙手又往兩人小腹一蓋,流質真氣灌入,一臉興奮地道:“現在天‘色’還早,我又想起兩種新穎的玩法,咱們再玩一會。薇雅,你配合我。”
不由慨嘆,還好麗娜莎阿姨進不來,不然……可是,看薇雅越來越投入喜歡的樣子,這是欺負嗎?荒唐是荒唐了。更讓人慶幸的是金安娜媽媽不在,不然,即使再寶貝的‘女’兒,怕也要被一巴掌拍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