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的比賽冠軍是程默選手,八點九分!”昆布長老將這個懸而未決的結(jié)果公佈,青崖期待的臉龐瞬間變成黑色,惡狠狠的看著程默。程默好似沒有看見似得舒了一口氣,雖說比賽不是很高級,但是自己第一次煉藥,生怕弄砸了。
“這清新凝神丸算是藥理三階中對於碾藥手法以及控火之術(shù)要求比較高端的,你能做的如此出色,想必已經(jīng)鑽研到藥理四階了吧!”昆布長老捋了捋鬍子說道。“不過老夫有一點疑問,小友爲何在淬藥之前動作如此的生疏遲緩!好似第一次煉藥?昆布面露疑色。
“家?guī)熢f,煉藥就如做人,吃透基礎(chǔ),不驕不躁方能練得好藥!”程默恭敬的回答道。
“好一個不驕不躁!”昆布轉(zhuǎn)過身對在座的其他三個長老笑著說道。“回去是帶上我對令尊師的敬意,感謝他爲藥界培養(yǎng)了一名新星,紫玉姑娘將比賽的獎品拿出來交給程默吧!”叫枸杞的長老說道。
不知什麼時候,那叫紫玉的女人手上多出一個銀盤,上面遮著紅布。紫玉將紅布抽走,一枚須彌戒赫然的躺著在銀盤中央。“獎品在須彌戒中,這戒也當做獎品與你吧!”昆布長老又開口說道。
“小子在這裡多謝了!”程默接過戒指向席位上的四位長老作揖道。
“沒有贏得比賽的年輕藥師,你們回去好好努力,爲了藥界的以後,要多加奮鬥!好了大家都回去吧!”幾位長老看著沮喪的剩下的十六位說道。
程默出了工會,翻了翻得來的須彌戒,裡面有一百金幣和一些程默不知名的二級草藥。還有煉藥的工具,看做工比剛纔比賽用的要好不少。程默看了看便將須彌戒放到翎羽送的須彌戒中,現(xiàn)在程默好似一個暴發(fā)戶一般擁有三個須彌戒,這三個須彌戒當數(shù)翎羽送的那個最好。程默收拾好以後繼續(xù)趕路。
“休走!”程默只聽身後熟悉的聲音。一看原來是青崖和那個藥理四階的藥師。
“怎麼?二打一?但是你們還是贏不了!”程默無奈的看著他們。
“小子,如此猖狂!不知尊師名諱?”兩人的身後又出現(xiàn)一個歲數(shù)和那藥理四階藥師一般年紀的中年人。
“這人不是你能對付的!找機會溜!”青老說道。
“你又是何人?”程默聽到青與的話面不改色的問道。
“何叔莫與他嘴上糾纏!收拾他!”青崖憤憤的說道。
“小子,別說我以大欺小,聽說你也是鏡者,這樣吧,在我手上過三招!三招未倒我們就此罷休!不然,交出奪得的須彌戒。”說完那人放出威壓。程默感到一陣胸悶。
“青老,快想辦法!這人的實力遠遠在我之上啊!”程默嘀咕道。
“哼!受死吧!何叔的鏡的實力豈是你能抗衡的!”青崖在一旁叫囂道。
青崖話還沒有說完這邊的程默已經(jīng)被那個何叔拎起來了,程默原本還挨著地面的雙腳凌空踢來踹去。
“小子,告訴你,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旁邊的藥理四階的藥師狠狠的說道。
“老賊!就算我今天撂這裡了也不會讓你好受!”程默大喊,雙手生出一紅一藍的火焰來,右腳踩在那何叔的小腹上,借力全身翻轉(zhuǎn),企圖掙脫那何叔強勁的手。可是徒勞,就在那一鎖一掙之間翎羽的須彌戒從程默的手指上脫下來了。那何叔原本還沒有仔細的注意,不經(jīng)意間看了看那須彌戒立馬放開了程默。
“愚臣該死!”立即的噗通落地跪下。程默在一邊揉了揉被他拎疼的胳膊。青崖和那藥師目瞪口呆了。“還不快跪下!”何叔轉(zhuǎn)頭向他兩喝道。
程默也是莫名其妙,忽然的想到皇甫翎羽。莫不是把我誤認爲是翎羽了吧。
“哼!連我皇甫翎羽你都敢欺負!”剛纔動手的中年人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噤噤的回答道:“老臣不知,老臣該死!”
原來那須彌戒是鏡月帝國皇室專用。只要是帝國的人臣都知道這戒指上的月牙形狀代表著什麼。
程默裝腔作勢的說道:“不知者無罪,都起來吧!”
三人問聲大喜。那被喚作何叔的人畢恭畢敬的向前作揖道恩。
“先別急著道恩,本公子還有事讓你去完成。”程默將翎羽的須彌戒撿起來交到何叔的手裡說道。
“把這玄階分藥市前的黑色玉碑給我?guī)Щ貋怼!蹦呛问逍闹幸粓F疑惑。
“我端王父喜好收集黑色玉石!還有什麼疑問麼?”那何叔聽到端王爺心中大駭。皇甫端,端王爺之名朝中大臣誰人不曉,誰人不知。端王爺!帝皇的兄長,就連帝皇都要禮讓三分。
“是!愚臣這就去辦!”何叔轉(zhuǎn)頭就去。程默看著還站在一邊的青崖,那青崖唯唯諾諾的向程默作揖。怪不得翎羽那麼囂張,一個須彌戒就讓這三人如此膽怯。
不消一會兒,何叔邊回來了。雙手捧戒奉上。“小王爺交待的事都辦妥了。”那何叔說道。
“端王爺那還請多美言,愚臣是朝中大司馬何宇。”
“好說,本公子還有事要辦,你們哪來回哪去!”說完程默便扭頭就走了。
“何叔,他真是端王爺之子?可我記得他叫程默啊!”青崖看程默走遠了不甘的說道。
“沒錯的,私下出來參加煉妖比賽可能又是他們皇室的惡趣味!好在今天有驚無險,要是將端王爺之子弄的哪裡不舒坦你何叔的便沒有這命活了。你好好反思一下,以後別給我惹這麼大的麻煩!”何叔斥責的說道 。
“還好有翎羽的須彌戒!好險吶!”程默擺脫他們之後直接向南邊行進。
“即己,是時候得教你一些鏡技了,不然遇到危險逃跑都是問題!”青與說道。程默聽到青與的話也是精神一振。
“什麼鏡技?”程默舔了舔乾裂的嘴脣問道。“閉目靜心,我想在將它傳給你,它可是當年你不要丟在我這裡的!想想今天卻派上用處。”程默閉上雙眼,腦袋緩緩清醒,細細的品味了一下青與傳輸?shù)酱竽X中的粗略資料。
“蠻荒勁?”
“即己,先記住要訣,我們邊趕路邊練習,先確定一下點神玉碑是不是在須彌戒中。”青老說道。程默停下來將手上的戒指退下來翻了翻,只見那黑色的玉碑靜靜的躺在須彌戒中,現(xiàn)在最起碼有原來矗在藥市的三個那麼大,原來那玉碑只有三分之一露在上面,其餘的部分都在土裡埋著。
“青老,現(xiàn)在去哪裡啊!”程默好奇的問道。
“上方谷!”青與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上方谷位於鏡月帝國的南部疆域的邊界,是與極荒之地接壤的地方,那裡人煙稀少,而且這裡黃沙漫天,環(huán)境十分的惡劣,百里之地不見一戶人家。最詭異的是時不時的還看得見一座其形怪異的塔在上方谷中四處飄動,隱隱約約的,沒有一個人確定那真是一座塔。
上方谷地段是遠古紫戈之族的集聚之地,也是上古聖戰(zhàn)的主戰(zhàn)場之一,當年紫戈帶領(lǐng)族人在此爲重黎拖延了大部分的獸族,六大主獸有三隻同時出現(xiàn)在這裡。最後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紫戈以悲劇結(jié)束了那場昏天黑地的戰(zhàn)鬥。自那以後此地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一座神秘的塔,位置捉摸不透。住在附近的居民時不時的會聽到女聲的哀嚎,如泣如訴。
此時程默的左眼又莫名其妙的流出眼淚。程默伸手擦下一滴看了看,晶瑩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