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提到鬼的時候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是一陣的後怕,不過我還是洋裝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跟她說話。
“徐敏,你是警察,難道你相信這個?”
徐敏搖搖頭,又張開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她再次警惕的望了望四周湊近桌子小聲說:“我是不相信這個,但是有些事情一次兩次可以是巧合,但是發生十幾次就不該是巧合了,我也知道你在那裡工作,而且我覺得我勸你你也不會走的,留下一句忠告,晚上不要呆在那裡,千萬不要進入二樓的那個沒有上鎖的房間,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徐敏起身走出咖啡廳,我也沒有挽留她,畢竟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他們知道我的脾氣,說一不二,而且現在這個工作要是丟了就連泡麪可都吃不上了。
走出咖啡館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我的出租屋是非常小的,月租五百,這在錦海市已經是很便宜了,離精神病院也不算太遠,感覺值了,所以就租下,也不想一直在家裡看店什麼的。
一路上我都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果是那個女鬼要殺我,那麼爲什麼要殺我,還有那個男人是怎回事,艾雅可以排除了,因爲我看到的僅僅是幻象,視頻都已經有了,且我最頭疼的就是那個畫家,他可以說是自燃也可以說是他殺。
那麼院長究竟的隱藏什麼,莫非只是怕醫院的事情曝光,但是已經有文件了估計民衆很早就知道了吧,VIP病房,如果不是有錢的家屬是不可能讓病人住VIP的,難道這個病人屋裡有錢?
坐在牀上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甚至想的頭疼,一個下午都是一頭霧水,終於到了晚上,早早的泡了一晚康帥傅就下樓,接下來還是去一下艾雅的家裡問一下她,畢竟這醫院有不乾淨的東西,走的時候我特意的看了一下,艾雅是雙值班,那麼今天晚上仍然是她,乾脆我就把她拉出來。
華燈初上的夜晚,喧鬧了一天的小城開始了夜間的繁華。霓虹燈下、人行道旁隨處可見匆匆趕路的身影;酒店商場、公園廣場到處都是休閒消遣的人羣。色彩繽紛的燈飾把這做小城裝扮得妖嬈多姿。
打定主意後我是一路小跑來到精神病院的門口,此時大廳裡面還是有很多人的,幾個護士站在櫃檯前聊天打屁等著下班,此時還是八點多,離下班還是有兩個小時的,這個時候艾雅一定在休息室,直接進去把她拉出來問問情況也好。
來到休息室的門口我推門而入,而映入眼簾的是艾雅和兩個一起值班的護士手中擡著一副油畫,她們好像看入迷了,甚至我進來了她們居然都不知道。
“艾雅!”我叫了她一聲,仍然沒有迴應,三個人就這樣擡著油畫轉著腦袋看,眼珠子都快掉上去。
我走近她們又叫了幾聲,她們仍然沒有一個人迴應我。
那麼這就太不對勁了,三個人好像魔怔一樣被什麼吸引無法自拔,甚至我搖動她們幾個的身體都沒得到一點回應。
我低頭猛的一看倒是嚇到了我,因爲這副畫就是那個自殺的畫家的死後成名作,那個美麗的女人,不過我的眼睛好像被抓住一樣,我的雙手突然不收控制的把那副畫擡上,就算是我不想抓住我的身體也不聽我使喚了。
可是那畫中的女人突然動了起來,沒錯,真的就是動了起來,畫中女人原本白白淨淨的皮膚一點點在腐爛,好像不像是腐爛,好像是燃燒一般,不過是很快的燃燒,隨後她的臉部已經成爲森森的白骨,畫面上的場景突然變爲一個小屋,漆黑的小屋。
小屋裡面的東西非常的陳舊甚至灰塵已經落滿椅子,牀,桌子和櫃子。
而這個時候畫面突然到了窗子,窗口好像站著一個女人,那女人看不清臉部,她就這麼靜靜的站在窗口望著外面院子裡面的一棵樹,那棵已經沒有了樹葉的樹上掛著一具屍體,女屍。
一道閃電亮起,女屍的影子被瞬間映在地面上。令人不寒而慄的,是地面上還同時出現了四個人影。不,不能說是人影,枯樹周圍沒有任何人。只有凜冽的風夾帶著雨點呼嘯。那是憑空出現在地面上的影子,就像人的身影,又或者,是影子從地裡向上仰望。它們圍繞著女屍,好像在迎接夥伴,當閃電平息後一同隱沒在夜色中。
我猛的回身抽掉她們手中的畫把它摔碎在地上,她們幾個同時驚醒。
油畫上面的玻璃是摔碎了,但是那油畫並沒有出任何的事情,她們三個傻呆呆的看著我問:“莫寒,你怎麼在這?你不是請假了麼?”
“我還想問你們,你們剛剛到底在幹嘛!”我伸手一臉怒氣的指著地上那副油畫。
當艾雅的眼睛落在上面的一瞬間啊的一聲大叫出來連忙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
其他兩個護士則嚇的尖叫著跑了出去。
“你你你,你把那油畫放到一邊……”艾雅一隻手擋著面前一隻手朝我這邊指了指。
看她那個樣子應該很怕這個東西,不過正和我意,既然他怕這東西那麼肯定有個怕的理由,索性我就問了。
“艾雅姐,這個油畫是什麼,爲什麼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你們都像丟了魂一樣?”
“那個……那個東西……不是……是那畫太好看……所以……”艾雅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樣說話,這就更讓我確定裡面有詭了。
我拿起地上的那張油畫儘量不去看一眼拿過去,艾雅嚇的連忙要衝出門,但這個時候院長樊龍正好進來。
這下艾雅撞了個滿懷,艾雅更是慌張,擡頭一看是樊龍那連忙躲在他身後恐慌的看著我。
我拿著油畫呆呆的站在那看著一臉緊張的樊龍。
“小寒,這畫怎麼在這?”樊龍的頭上冒出了幾滴汗水。
他的雙手不斷的搓著衣角,臉上的皮肉也不斷的在顫抖,眼神飄忽不定,好像我手中拿的不是油畫,而是一把明亮的尖刀。
“院長,我想我知道了一些事情,昨天晚上我也確實遇到了一些事情,你還是說吧,這精神病院到底怎麼了?”我把那恐怖的油畫往前推了推,樊龍從容的移動了一下腳步來到我的面前道:“小寒,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告訴你吧,不過這裡不太合適,等會要是有員工下班來到這裡看見了也不太好,我們還是去我的辦公室吧!”
樊龍是客客氣氣的說出的這句話,並且還給我讓了一條路來,艾雅早已經跑了出去,我看他已經妥協一臉不振的樣子於是捲起油畫和他一起到他辦公室裡面去。
看來我的疑問馬上就能得到解答,我也終於有一絲安心,畢竟誰遇到那東西都不會淡定下去。
當進入樊龍的辦公室裡面時樊龍熱情的給我倒上一杯茶坐在沙發上笑瞇瞇的道:“不急,你先喝茶,我們慢慢說。”
我拿起茶杯看了他一眼輕輕的喝了一口後放下茶杯道:“你趕快說吧,這個醫院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內幕?”
“小寒,你馬上也要死了,那我可以告訴你!”樊龍臉上突然露出奸詐的笑容來,他笑嘻嘻的看著我獰笑著,好似在看獵物一樣。
“你!”我立馬意識到他的茶裡有毒,或者就是迷藥,因爲我的腦子已經有一些不清醒,甚至眼前開始出現幻影。
“噓,我告訴你,雖然你去查了,但是我可是讓人監視著你的,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中,看來她真的很想借住你逃出去!”
當樊龍說到這路的時候我的眼前一黑瞬間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