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優(yōu)雅的用紙巾擦了擦嘴,在服務(wù)生甜甜的“歡迎您下次再來”的送別中走回到了街上。
一個早上花了將近一千塊,她可真是敗家啊!不過就是有錢,也沒辦法。敗了就敗了!
給宋淺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和自己去學(xué)校。宋淺便和王澧一起過來了。
三個人踏著鈴聲進教室,本來以爲這樣可以少遇到幾個人。可夏若水沒有料到的是開學(xué)第一天,很多人都起晚了,所以她趕到校門口的時候,正是上學(xué)高峰期。一道道異樣的目光,有幸災(zāi)樂禍,有可憐憐憫,有打抱不平……假如不同的目光有著不同的顏色,現(xiàn)場絕對是五光十色,比酒吧晚上的燈光還來得炫麗。
夏若水雖然不理解。卻還是裝作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目不斜視,往自己教室方向走去。
只是經(jīng)過高二六班門口的時候,還是情不自禁的側(cè)過頭,匆匆往六班教室一撇。熟悉的身影,只是沒有了熟悉的笑容。
她看向他的那刻,他也正好在看她。冰冷的視線……形同陌路。
走進五班的教室,按照黑板上的座位表,找到自己的座位。
屁股才觸到椅子,一個化著濃濃煙薰妝的女生就走到了她旁邊,冷笑一聲。
夏若水緩緩擡頭,盯著面前這張脂粉塗得有雞蛋殼那麼厚的臉,做出嘔吐的樣子:“這個世上,總是有那麼幾個賤人喜歡沒事找事,真是讓人反胃!”
“夏若水,你說誰賤人呢?有本事你給我說清楚!”
“誰對號入座,誰就是!”
“你!死不要臉的臭**,居然還敢這麼猖狂!我今天就代表全校的女生,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安菲兒甩手就是一巴掌。
動作極快,包快夏若水之內(nèi)所有人都是始料未及。
“啪!”一聲,特別的響亮,連喧鬧的教室都一下子安靜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你——居——然——敢——打——我!”夏若水捂著被打的臉頰,狠狠的看著對方。
安菲兒不但不悔改,還更加囂張的伸長了脖子,雙手叉腰:“這就是你罵我賤人的下場!你自己纔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
“不許你罵我的家人!”夏若水的家人是他的底線。觸碰底線的.......
縱身撲上去,修長的手指狠狠的抓住安菲兒的長髮,然後手拿出槍,對準他的頭:“你纔是賤人,你這個大嘴巴的賤女人,我的事情關(guān)你屁事!……”
安菲兒掙扎了好久,就是沒能掙脫,最後只能大聲嚎啕,就跟殺豬似的:“啊……救命啊……殺人啦……快來人啊……夏若水瘋了!”
“若水。”王澧輕聲喊道。卻被宋淺堵住了罪。“別說話,讓她自己做決定。公佈身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