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家酒店最高最好最貴的套房,不,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整屋樓,整個樓屋都已被打通,精致奢華的裝修完全可以去參加世界憑選,里面憑何一樣擺設都足以壓跨一個窮人!
如果不是親眼看著司徒寒越熟門熟路的坐上貴賓電梯直達頂樓,程安安絕對不會認為自已真的可以在這樣夢幻的地方過上一夜。
服務生開了門,司徒寒越進入房間的后,習慣性的走去酒柜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的時候正好撞上程安安不安的一對眼睛,她站在豪華的屋子外面,手足不安……
“怎么你喜歡在門口做?”
他故做慵懶地笑著,聲音低低的很性感,令程安安有一瞬間的失神,其實她現(xiàn)在關心的不是在哪做的問題,也不是這牛郎是憑什么關系進來的問題,而是這個昂貴的房費該算誰的頭上呢?
丫的,就兩個人,開這么大的房會不會太浪費了一點?
看來他平時的客人都是有錢的主呀!
“……”
“我數(shù)三聲,你再不進來,那我就在門口要你。”
“你……”不是吧!
“一……二……”
“那個……等一下。”忽然眸光瞄到那精致的酒瓶,托柯雯姍的福因為她以前學過調酒,所以對酒她也算是略知一二。特別是這種超級貴超級貴的。
她急急的沖動房里,上前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和酒瓶,“1981年的紅酒,我的天,買價一千美元,有沒有搞錯。天啦天啦,這么貴的東西,你居然眼都不眨一眼打開就喝。”
“算我的。”
“算你的?你,你剛才說什么?”程安安推了推眼鏡,詫異的看著他,這牛郎沒發(fā)燒吧!還是說他在發(fā)搔?算他的,那他還有個屁的錢掙!
一小時兩萬,包月的話又給她打了折,管他的,反正她就那些家當。
話說回來超初沒說消費算誰頭上是不是?這若是什么都算他的,那一切就更好說更好說了!有人要燒錢她有什么辦法。
偷笑一聲,她佯裝認真的轉頭看向他,道,“說話算話呀!牛大哥!”
“算我的,所有的消費都算我的。”司徒寒越好整以睱的看著她,他對女人一向大方,讓女人替他買單……這種事還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即使跟眼前的女人打從一開始就只是在逗著玩,可是閱女無數(shù)的他,又何嘗對哪個女人去認真過?雖然眼前的女人不夠潮,不夠魅,那就權當今晚是品嘗土特產好了。
只是這句牛大哥叫的……他聽起來還真是不爽的很!
“怎樣?有沒有興趣來一杯?”他重新拿起一只杯子,又順便開了一瓶。
“啊……人頭人頭碼,路……路易十三,天啦天啦,這個我在網上看到過,超貴的,牛大哥,就算你真的確定這些都由你來買單,可是……可是也用不著這樣浪費呀!”
程安安又一把奪過,然后細心的將瓶蓋重新蓋上,看了看封口,吻合完好,希望明天退房的時候,那些服務員不會注意到。
丫的,把這么貴的酒擺到這里來,純就是赤果果的誘惑人消費嘛!
果然,無商不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