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冒著風險去書房拿到了閃電行動的絕密情報內容,險些被吳亮發現。好在安然機智,一通撒潑打滾這才蒙混過關。
這一天安然化好妝準備出門,剛要走到門口卻被吳亮叫住了!吳亮沒好氣的問道:“你穿這么漂亮要去哪啊?要去勾引哪個野男人啊?”
安然聽他這話感到很是別扭,安然瞥了吳亮一眼說道:“我出去喝咖啡!”
吳亮陰陽怪氣的說道:“你自己一個人出去喝咖啡?說吧!我看你是要出去勾引男人吧!”安然很生氣,但是為了完成潛伏任務只好忍辱負重!
安然一步三搖的走到吳亮身邊坐在吳亮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他一口。安然嗲嗲的說:“哎呀!你說什么呢?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我怎么會跟其他男人約會呢!
“我真的是一個人出去逛街,喝個咖啡。你別總瞎想,乖乖的,等我回來!”安然把吳亮哄得哈哈大笑!吳亮暫時放下對安然的懷疑。
安然拎著坤包出了公館,走了很遠才坐黃包車去咖啡館。安然來到羅曼咖啡廳,來到一個臨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安然點了一杯美式咖啡看著雜志悠閑地等著和她見面的人,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進咖啡廳。
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徑直的坐在安然對面,拿起一份報紙看起來。等服務員上了咖啡走遠之后,這才談起正事。
安然拿雜志作掩護,從包里拿出幾個膠卷交給男子,男子結果雜志,并把雜志里夾雜的膠卷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快速的揣進褲子口袋里。
安然為了能夠不引起懷疑站起身來坐到男子旁邊,假裝是男子的女朋友雙手環抱著男子的脖子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
安然在男子耳邊說:“你立刻將膠卷親自交到戴老板手里,并告訴戴老板:吳亮已經懷疑我的身份了,雖然他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我想很快他的眼線很快就能拿到證明我身份的證據,只是時間問題。”
男子快速的把安然抱在懷里親了安然一下,然后在安然耳邊說:“你放心,我把你的情況一字不落的匯報給戴老板的,你再堅持一下!
男子用余光觀察了周圍的情況,輕聲的在她耳邊說: “你放心,戴老板是不會放棄你的,戴老板都會安排好一切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回去哄著吳亮,把他穩住。”
說完兩人的悄悄話,故意大聲對安然說:“尚小姐,很高興和你一起喝咖啡!我下次約你一起吃飯。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走到吧臺付了賬就離開了羅曼咖啡館。安然在他走遠之后,走到吧臺準備付錢,服務員對安然說:“剛才那位先生已經付過了。”安然點了點頭!
她微笑著對服務員說:“謝謝!”說完安然也離開了咖啡館。此時的安然心里五味雜陳,安然快要瀕臨崩潰了。
安然再也無法忍受在一個漢奸的身邊忍受著對自己的欺辱,安然想要馬上逃離這里!她希望戴笠趕快安排她回到通縣馬上撤離回到上海!
其實上海也不安全,此時的上海也已經成為淪陷區了,安然想去南京!想到這安然更是久久不能平靜。
安然坐著黃包車回到吳公館,剛推門進來,想要回房間休息卻被兩個男人反手扣了起來。安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安然裝傻,不解的問道:
“放開我!你要干什么?我是你的三姨太啊!”吳亮眉頭緊鎖、橫眉立目的說:“好啊你!你居然騙了我這么久!我對你這么好,我寵著你慣著你,你的要求我都盡量滿足你,你卻背叛我!”
吳亮此時此刻已經氣的渾身發抖,他抬起安然的臉滿眼殺氣的看著安然說:“說!誰派你來的?你是哪個部分的?軍統還是中統?”安然一口咬死自己是被陷害的,她矢口否認。
吳亮的耐心快到極限了,再次逼問安然!吳亮掐著安然的脖子對她說:“我的手下已經查出來你的身份,你的確是從南京來的,但你根本不姓尚。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戴笠派來安插在我身邊的臥底。你是軍統的人!回答我!”
安然依然還是那套說辭,繼續裝傻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戴笠是誰?我不認識!你居然說我是戴笠派來的臥底?
安然冷笑了一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吳亮說道:“太可笑了!我只是一個普通女人而已,怎么會是軍統特務呢?你也太多疑了吧!別逗了!”說完哈哈大笑!
安然這話一出口,徹底把吳亮給激怒了!吳亮說:“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關起來!”安然的身份暴露了,但是她始終說自己是從南京來的尚小姐,始終矢口否認自己是軍統特務!
安然身份暴露了,但是她在被拖走的時候大喊一聲:“你這個漢奸就該死!把你千刀萬剮都不夠!”吳亮聽到這話頓時怒發沖冠!
吳亮走到安然面前“啪啪”狠狠地打了安然兩個耳光,安然的嘴角立刻就出血了!安然嘴角的血順著她的下巴流了下來,昔日的美人頓時變得一臉憔悴,滿臉是傷!安然雖是女流之輩,但是她是一個有民族氣節的人。
安然被吳亮打的滿臉是血一身傷,但安然仍然死死的盯著吳亮。她的眼神里充滿了仇恨和殺氣!她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但是想起戴笠對自己的囑咐,她選擇忍辱負重!
安然被關進吳公館的地牢里,這里陰暗潮濕,蒼蠅臭蟲亂飛。見不到太陽,這暗無天日的日子什么時候才能過去呢?她整天憂心忡忡,安然每天都像是在走鋼絲,提心吊膽的!
門衛按照吳亮的吩咐每天給安然送三頓飯,但是安然一口不吃。她在等著戴笠疏通關系把她救出去,她每天都在等待中煎熬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