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事情發生了,云一做好早餐后見他倆還沒有起床,于是挨個去叫醒他們,哪知道就看見騰堯臉色蒼白的在粉色的床上躺著,云一上前探了探他的額頭,結果,不幸的是:他發燒了。
云一喊來舒昂幫忙,騰堯自己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由他們倆把他送到了醫院。結果不得而知,騰堯那小體格因不慎風寒而發燒了,整整三十九度。想到這家伙發燒,發了整整一夜,云一和舒昂準備讓他在醫院觀察兩天。
他倆回到學校后幫騰堯請了假,其實云一感覺挺對不住他的,本著他是班長,班級里的事情還得等他處理的份上,云一熬了小米粥給他送了過去。
路上云一試探的問著舒昂:“他都生病住醫院了,要不要通知他的家人來照顧他啊。”
舒昂警告著她:“你在他面前不要提起他的家人。”
云一不解道:“為什么呀。”
“他的媽媽在他八歲的時候就過世了,爸爸因為工作又不回家,索性他和滕曉也就搬出來住了,他爸爸挺忙的,除了給他錢,其余的也不過問。所以就算通知了也沒有人來照顧他啊。”
云一聽著這些,有些驚訝又問著他:“那教務處的那個長者和他什么關系啊,上回我看見他倆之間挺親密的。”
舒昂老實的告訴她:“那個老爺爺是騰堯的外公,騰堯習慣性的喊他爺爺,他是學校的老股東,隔一段時間回來看看,平時都會在郊區老宅里呆著。”
云一漫不經心的點著頭答應著。
可到了病房門口云一卻進不去了。病房內圍了好多的人,鮮花、禮盒、水果······應有盡有,云一無奈的看向舒昂說道:“走吧,回去吧,人家這里壓根就不缺咱倆。”心里頓時有些失落,就一丟丟一丁點。
到底是男孩身子骨比較強壯,在醫院呆了一天,騰堯就又回到了學校,當他看到云一時,破天荒的沒有理她,他朝舒昂點了點頭,徑自從她身邊而過。
舒昂看到這一幕沒頭沒腦的問道:“他這是怎么了,哪根筋搭錯了,莫名其妙的。”云一無辜的聳了聳肩,她哪知道啊。
舒昂和她回到教室是,原本沸騰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紛紛朝他們投來鄙夷的目光。云一不理會眾人的目光,抬腳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她看見自己的桌子被涂寫亂七八糟,頓時火大,她握緊拳頭鎮定的說道:“我數三下,誰干的給我站出來。”
舒昂也氣憤不已的問道:“自己站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這時候郝樂站起來,看著他倆諷刺的說道:“自己做了不要臉的事情,還好意思說啊,我要是你,我就回家躲起來不見人了。”
舒昂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問道:“你們到底說什么呢,給我說清楚。”
郝樂甩開他的胳膊嘲笑道:“你們兩個都敢做怎么就不敢承認呢,都住在一個屋檐下了,還好意思讓我們說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