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公公,爾等還真是好大的排場,怎么,是殿下要你出來攔我的不成?”南宮靈冷笑,雖然為難了小瑞子,但是卻是嘲諷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侍衛們,若不是有這些人,百姓們怎么會有苦無處申!
“姑娘說笑了,奴才不敢。”小瑞子沒有南宮靈的命令,倒是也不敢起來。
南宮靈對于小瑞子的識相倒是滿意,也不愿意多去為難他了。
“瑞公公,快些起來,瞧我都這小心眼兒,竟然沒發現你跪著呢。”南宮靈將小瑞子扶起,臉上盡是笑意,方才的冷顏早已煙消云散。
那駕車的老車夫嚇得躲在南宮靈的身后不敢出聲,想不到這姑娘來頭如此大,這軒王府里的人都要給她下跪,他真是給撞著貴人了,好在這貴人心善啊。
以后他絕不敢再亂說話了。
“小的這是奉了王爺的命令出來迎接姑娘的,倒是不知,蘇妃娘娘的侍女是姑娘您,若是知道,小的定當守在此處,候著姑娘您來,哪敢怠慢了您。”小瑞子吹捧,倒是也將心中疑惑也問了出來,若是王爺知道是靈兒姑娘,恐怕會親自在迎接了。
南宮靈輕咳了一聲,便拉著身后的老車夫一道進去。
“那……”侍衛們想開口追問,卻被小瑞子給攔下了,“休要多嘴,這姑娘可不能你們能夠得罪的起的人物!”
小瑞子自然是看見了南宮靈領了一個陌生人進去,但是這件事他也不敢多嘴,想必姑娘這般帶進去就不會讓人躲躲藏藏,必定是要去見主子的!
追上了南宮靈的步子,趕在她之前通報了韓軒轅,得到了命令之后南宮靈才帶著人進去正殿,此刻,韓軒轅正在練字,倒是好雅興。
“奴婢南宮靈參見軒王殿下……”
在南宮靈的拉扯下老車夫也跪了下去。
韓軒轅抬頭,看著那老車夫,不理解南宮靈的用意,為何要帶著這么一個人進府?她本是南越國的公主定然不會是遠房親戚
之類的人了。
“起來。”他說完話,繼續寫著手中的篇幅。
“殿下,奴婢有事要奏……”南宮靈未起身,所以身邊那老車夫也沒有起來,只是此刻老車夫已然嚇得不敢再抬頭,皇家的威嚴令他嚇傻了眼。
“何事?”他揮舞著手中的毛筆,怡然自得,看不出半分的情緒波動。
“老人家,你快將近日來帝都發生的事告訴軒王殿下。”南宮靈朝著那老車夫點點頭,給足了他信心。
老車夫因為有了她的鼓勵,便也一五一十的將近日來城中接連不斷有少女失蹤的事兒給道了出來,想起隔壁家的娃子倒是也忍不住摸起了眼淚。
南宮靈聽罷,被他所感觸,眼眶中也含了淚水。
而那一直在練字的軒王殿下似乎無動于衷,南宮靈見狀,頗為不屑,于是便出言頂撞道:“軒王殿下,難道您不覺得在帝都出了如此大事您不該管管么?”
“方才這位老人家不是說了,官服拒絕受理這些案件么,你要我一個王爺如何cha手?”韓軒轅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朝著南宮靈投去了疑問的眼光,她為何會知道這事?城里的謠言他怎么會不知,早就在暗處查詢原由了。
南宮靈起身,憤憤的走到了韓軒轅的面前,瞧著他案桌上的字畫,更是氣人了,這幅山水圖是那么的美麗,上面的字亦是那么的氣宇軒昂,難道他這個人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嗎!
“官服拒絕受理,您是皇子,這件事除了您以外還有誰可以幫助這些無辜的百姓,難道作為一國的儲……王爺,您不該上心嗎?”差一點脫口而出的儲君二字令她倍是不痛快,難道他韓軒轅就是個廢材嗎?
曾今那個愛捉弄他的霸氣男人就因為被廢了太子之位就變成了這副窩囊樣嗎?南宮靈氣不打一處來。
“哦?你既然知道本王還是王爺,為何敢對本王大呼小叫?這豈不是證明了連一個奴婢都不畏懼本王了,本王哪里還有能耐
去接管這些瑣事!”韓軒轅故意調笑她,吹吹手中的字畫,這是他花了一日的時間所創作的,為的就是要送與那代嫁的皇妹韓恬馨。
“你……”南宮靈氣的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總覺得腹部都開始隱隱作痛了。那一夜的傷害,至今還未痊愈。
“你怎么了?是不是舊傷復發?”韓軒轅再也偽裝不了放蕩不羈的模樣,神色緊張的看著南宮靈,也不顧她的反抗,單身掐住了她的脈搏,看看她的身子如何了。
“你身子如此虛弱,為何還要奔波來此?”韓軒轅在不經意見握住了她的柔荑,偷偷地為她輸入一股真氣,讓她可以好受些。
感受到了那股力量,南宮靈才閉目養神,腹部的疼痛這才好了許多。
“王爺,您若是不顧這事,老百姓就真的無法申冤了!”南宮靈睜開眼,看著韓軒轅依舊是不依不饒。
老漢見南宮靈如此為他們老百姓打算,甚是感動,心中念叨著:“今日真是遇了貴人了,他們這些老百姓終于有救了。”
“這件事你不必再管,我早已有了打算。”韓軒轅再也無法去瞞她,她確實是個倔脾氣,恐怕不應了她她今夜都不會走了。
“額……”早已有了打算,也就是說,沒有自己,他也會處理的,看來他確實是個好君主。南宮靈羞愧的低下了頭,深表歉意。
“好了,你今日不會是為了此事而來的吧。”韓軒轅無奈,直接問道。
她無奈的點了點,輕聲嘟嚷道:“奴婢只是來見見王爺府中的寧側妃。”
“寧兒?你找她何事?”韓軒轅皺眉,北依寧上回監視他,被他發現后一直軟禁著不許出南苑,又怎么會再一次的惹是生非呢?
“王爺您放心,奴婢絕不是來鬧事的,只是有個問題想請教側妃娘娘罷了,還請王爺您許奴婢見她一面。”南宮靈后退了幾步,與他保持了距離,方才的她是一時氣憤忘了分寸,這會兒確實該離他遠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