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不要逼我動手扒光你!”
雪鸞歌手中亮了亮她的千絲金針,多少人想求她扎兩針,她還不肯扎呢!
他倒是好,給他治病,還紅著臉猛搖頭。
“大小姐,你就放過我吧!我真沒事!”
紫殺聽到她那霸氣彪悍的話,有種濃濃的無力感。
“算了,我還是自己動手吧!”
雪鸞歌可沒有那麼多顧慮,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害什麼羞啊?
治病就這麼羞澀,以後要是娶個新娘,豈不是要羞到不敢揭蓋頭了?
銀曦看到主人要動粗了,連忙轉過頭假裝什麼也沒有看到。
雪鸞歌動手拉住紫殺的衣領,直接利落地扒開,只是動作幅度太大,加上紫殺掙扎,直接把他推倒在了草地上。
“扎個針都這麼香豔刺激!”
銀曦聽到動靜,不由轉過頭,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同樣見到這一幕的,還有手中握著彩虹同心結,千里迢迢趕來的風漓塵。
他孤身一人闖入妖界之中,一路上馬不停蹄地趕赴而來,只擔心她會出事。
然而,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幕畫面。
此刻,他該默默心碎離去,假裝不曾來過,保持一點自尊嗎?
只是,那並不是他的作風!
“要脫就脫我的,我的身材比他好!”
突然出現在耳邊的嗓音,讓雪鸞歌嚇了一大跳。
她轉頭看到那謫仙般的白衣男子,一步一步踏空而來,落在了她的身邊。
她的身體一輕,整個人都被帶進了他的懷裡。
她還在震驚風漓塵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他已然霸道地握住她的手,塞到他的胸口。
“你!你幹嘛?”
雪鸞歌嚥了咽口水,看著他那絕美的俊顏,比朗月還要耀眼奪目。
清新的蓮花香氣撲鼻而來,總能讓她有種微醺的感覺。
他就是一杯絕世佳釀,只聞其香,就能讓她沉醉不願醒。
那如雲的髮絲,隨風撩過她的玉顏,輕輕摩挲著她的粉腮。
她不依靠他,但她需要他。
有他在身邊的時候,流年靜好,歲月寧謐,時光溫柔。
只要見到他,她就覺得心跳越來越快,整個人都是溫暖的。
此刻她緊緊地靠在他的身上,纖纖玉手還覆在他的胸前,一雙凝滿月光的靈瞳,閃亮地看著他。
“你不是需要男人嗎?他行,難道我不行嗎?”
風漓塵動聽的嗓音,充滿了濃濃的醋意。
那一雙絕美的鳳眼,有著勾魂攝魄的魅力。深邃若宇宙星海的瞳仁,似乎能夠將她的靈魂都吸入其中。
他一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緊緊地擁住。
見不到她的時候,他對她思念若狂,看到她之後,她又氣得他快要發瘋。
她就是折磨人的小妖精!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需要男人的?嗯哼?”
雪鸞歌聽到他酸溜溜的話,狠狠踩了他一腳,用力推開他,走回到紫殺的身邊。
她低頭在草地裡找了找,這才找到了掉落的千絲金針。
“另外,你怎麼知道他行?你試過?”
聽到她這句話,不止是風漓塵臉黑了,就連面無表情的紫殺臉都黑了。
“我分明看到你要動手扒他的衣裳,他長得又沒我好看,身材定然也比不上我。你若是想要就找我,不要找這些次品。”
風漓塵認真的說道,那嚴肅認真的表情,說明他可沒有在開玩笑。
“你說誰是次品?大小姐找誰是她的自由,她愛找誰就找誰,沒人能干涉她的自由,包括你我!”
紫殺冷冷的說道,目光中透著寒芒。
他整了整衣裳站起身來,對於眼前這個大小姐的意中人他本是很尊重的,只是在他不辭而別的三年,大小姐爲他獨守著一個人的孤單寂寞寒冷無助。
堅強的她,從來不會輕易落淚,哪怕是有苦也不說,總是對著大家微笑。
那樣的她,讓他心疼得要死。
既然負心丟下她,如今回來又是想做什麼?還嫌傷她不夠嗎?
他的心中充滿了怒火,爲大小姐感到不平。
“你們夠了啊!不就是扎一下針嗎?用得著這樣嗎?”
雪鸞歌看到他們有種要打起來的感覺,無語的說道。
“漓塵,你要是閒著沒事幹,就幫我扒了他衣裳,我要給他扎針。明明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就怕扎針呢?”
她看了風漓塵一眼,這男人還真是小氣啊!
看他吃醋的樣子,其實還是蠻可愛的。
若是從前的他,必定不會這樣子。如今的他,反而多了幾分孩子氣!
水清淺聽到他們這邊的動靜,睜開迷濛的睡眸,看到是風漓塵到了,就沒有醒來繼續睡覺。
她知道風漓塵是雪鸞歌的朋友,既然是他來了,就沒什麼事了。
“不要碰我,我自己脫。”
紫殺拗不過雪鸞歌,他可不想風漓塵來替他脫衣服,那實在是他無法接受的事情。
“放心,我根本就不想碰你。”
風漓塵對於之前的一幕還是吃醋的很,那畫面真是太讓人誤會了。
但如今細細想來,大家都在這裡,他們還沒有那麼開放吧?
而且連個結界都不設,這更不可能了。
“你們兩個現在都給我閉嘴,安靜一點行不行?”
雪鸞歌被他們兩個吵得頭疼,還能不能讓她好好的扎針了?
紫殺如今不能動殺氣,這再吵下去,她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行!我不說話!”
風漓塵看到她不悅,便安靜地站在一旁看她施針。
紫殺脫去上衣,盤坐在地上。
雪鸞歌纖纖玉手握著千絲金針,她施針的速度很快,下針奇準無比,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練就的本事。
隨著她扎針越來越快,風漓塵也看不清她的動作,不由大爲吃驚。
“好厲害的針法!”
風漓塵在心中讚歎道,看著她認真的神情,沒有一點異色,完全只是把對方當成了普通的病患。
看到這裡,他心裡才舒服多了。
還好他沒有一走了之,否則這誤會就是一個結了。
她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子,他之前那樣說,她肯定是受傷了。
他的心裡也有些內疚,不該因爲吃醋就衝動地亂說話。
他自己也很無奈,原本他不是這樣的火爆性格,也不在意其他女子與別的男人如何甜蜜親熱。
可是獨獨面對她的時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顆比青橘還酸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