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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明達反應過來,怒吼聲了一聲:“我X你媽的龐天!”發(fā)了狂似的將手槍里的子彈全都發(fā)泄在了本來還有一絲氣的龐天身上,手槍里的子彈打完之后,他又從旁邊的一個大漢手里奪過一支槍,再將槍里的子彈發(fā)泄光,還不解氣的他撲上去拳打腳踢,直將已經(jīng)斷氣的龐天踢得面目全非,才在席飛揚等人的勸解下平息下心里的憤怒。
李云飛坐在吧臺上看著下面的一場戲劇性的變化,只是在席飛揚開槍的時候他雙目一亮之外,其它時間幾乎都是在品嘗著酒吧里的名貴紅酒。悠閑地觀看著好戲,直到在華清和黃明達等眾人舉薦下,席飛揚接他老爸的班當上了一個叫做四海幫的幫主,席飛揚將一干元老級人物送走后向他走來,李云飛才放下了手中的瓶子。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為什么不照你們幫里的元老們的話做將我殺了?反而還要悄悄告訴他們我是你朋友?”李云飛微笑著問道。
“原來你都聽到了?呵呵,難得找到一個對手,我怎么舍得就那么毀了呢?”席飛揚跳起來一屁股坐在吧臺上,抓過李云飛放在那里的酒瓶,躬下身子抓了個杯子出來,嘩嘩倒了一杯,向李云飛舉了起來。
李云飛端起酒杯與他碰了一下,仰頭干了一杯后才道:“大仇得報,心里感覺是不是很爽?”
席飛揚臉上一整,突然狠狠道:“大仇?還沒報完呢,你可能也聽到了,我的仇家中有個叫張?zhí)煊拥娜耍阒浪钦l嗎?”
“怎么,想跟雄鷹集團來明的?”李云飛又倒了一杯,也不向席飛揚打招呼,自己就灌進肚子里去。
席飛揚也自己倒了一杯,笑著說道:“笑話,我們是黑社會呢,明的?怎么可能”
李云飛又倒了一小杯,道:“那你不怕我告訴張?zhí)煊佑腥艘档乩飳Ω端俊?
“你不會!”席飛揚咕咚一聲喝下后接著道:“直覺告訴我,你不會!”
“靠!”李云飛最怕的就是這種人,只是靠一種感覺就信任他,與當初的十二也差不多,想到十二一個信任害得他在S市大街上奔波了一個月,李云飛就忍不住罵出聲來道:“少給我來這種直覺不直覺的,好了,這家酒吧現(xiàn)在算是你的了吧,那個姓龐的死了,你還承不承認他說過的讓我喝個痛快?”
席飛揚看了看李云飛喝下的那些瓶子,笑了起來道:“你今天喝過的酒到現(xiàn)在為止應該有八百多塊錢了,姓龐的是我死對頭,他的話我當然不承認,不過只要今天你過得了我這關(guān),以后這家酒吧以后都給你免費開放!”
“真的?”李云飛聽后突然坐直了身子,從席飛揚進來時李云飛就生出了與他較量較量的主意,這會兒席飛揚這么說,李云飛當然理解席飛揚也是想跟他較量的意思,從李云飛學會逍遙神功后,就沒找到過真正的一流高手試過招,十二號本來是個合適的人選,但十二號每次都是來去匆匆,根本就不給他機會。所以他在看到席飛揚的時候才會精神大振。加上今天李云飛確實心里郁悶無處發(fā)泄,心里癢癢的想找個人打架。席飛揚的話讓李云飛興奮不已,不光有架打,打贏了以后還能免費地喝酒。所以他才會立刻坐直身子,深怕席飛揚反悔。
“當然是真的!”席飛揚也很高興,他的本意就是要逼李云飛與他較量,沒想到這么快就湊了效。
“好,接招!”李云飛話音一落,幻風掌就向席飛揚肩膀拍去,席飛揚大驚,在吧臺上滾了個轉(zhuǎn)避開,一邊組織防御,一邊哇哇叫道:“停手,停手,這里可是我的酒吧,在這里打會毀了酒吧的!”
“這才刺激嘛,反正也不是我的酒吧,你要怕打壞你酒吧的東西,就認輸吧!”
“喂,你這個無奈小人,我跟你拼了!”
“嘿嘿,我?guī)讜r說過我是君子了?從一開始我就要脅姓龐的,想在這里喝酒不開錢,你就應該知道我是個實足的小人了,小心了,這招叫做風吹雨打——”
“嘭——”
“靠,你要玩真的,看我的,白鷺入霄——”
“啪——”
“看我這招狂風暴雨——嘭——”
“看我大浪淘沙——”
……………
半小時后
“不行了,我累得不行了,你小子最后那招叫什么,威力這么大?”酒吧的大廳里一片狼藉,兩個黑衣人躺在正中間喘著粗氣,席飛揚氣喘吁吁地問出聲。
“我那招叫浪跡天涯,怎么樣,你認輸了,以后這里可就是我每天光顧的地方,記著,要是你敢收我的錢,我就再次將這里砸成今天這樣子。”李云飛得意洋洋地說道。他假裝出來的氣喘吁吁的樣子還真像那么回事。由于他只用了兩層逍遙神功,一身汗水倒是真的。席飛揚只能承受得住他的兩層逍遙真氣,雖然李云飛沒有真正盡興,不過難得能用第二層功力與人打上半個小時,倒是讓李云飛感到很過癮。
聽到李云飛的話后,席飛揚才注意到這個酒吧已經(jīng)玩完了,里面的桌子椅子幾乎全被打碎,這里面當然李云飛的功勞居多,不過席飛揚自己也出力不少,最初的時候他還小心地護著,可打到后來打過了癮,哪里還顧得了那么多,看到大廳里狼藉的樣子,他忍不住苦起了臉道:“都是你小子,說打就打,招呼都不先打一聲,真是個十足的小人,我怕了你了,你給我等著,等我練段時間再來找你算賬,對了,你學的是不是逍遙門的武功?”
李云飛聽后呼地坐了起來,驚訝地問道:“你知道逍遙門?那你呢,哪一派的?”
席飛揚坐了起來,道:“我是青山派的,我?guī)煾甘莻€道士,一次他遇到強敵受重傷時,我父親曾救過他一命,我父親不想讓我插足到這黑道江湖中來,所以從小就將我送走交給我?guī)煾浮Hツ晡腋赣H被那姓龐的姓祈的與張?zhí)煊庸唇Y(jié)陷害入獄,我才不得不回來調(diào)查我父親的案子。”
“青山派,難道像武俠小說里的那樣?那青山在哪?”李云飛這次真的驚訝了。
席飛揚笑了起來道:“哪里像你想的那樣啊,青山在昆侖山區(qū),我也不知道在哪里,現(xiàn)在的武林門派除了像武當少林之類外,小門派大部分都隱在大都市里,與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不過他們多出的一樣事情就是練功而已。”
李云飛恍然大悟,他開始還真以為青山派是在山上呢,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看著還懶在地上的席飛揚道:“你是怎么
知道逍遙門的?你對逍遙門了解多少?給我說說?”
“你是逍遙門的人還不知道逍遙門?”這次輪到席飛揚驚訝了。
李云飛又走向吧臺,到柜臺里上上下下找了一圈,找到一瓶紅酒出來,拔開塞子抱著瓶子就開始吹喇叭,急得席飛揚忙爬起來叫道:“哎,哎,這么名貴的酒像你這樣喝法簡直是對好酒的污辱,快停下來,停下來——”
李云飛可不管席飛揚怎么叫,自顧自的喝著,直到席飛揚心痛地搶過他的瓶子后,他才沒好氣地道:“不就是酒嘛,怎么喝不是喝,灌進肚子就是營養(yǎng),告訴你吧,我學的是不是逍遙門的功夫我不知道,但我不是逍遙門的人,不過我很好奇,這逍遙門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你不是逍遙門的人?那你剛才那招狂風暴雨好像是逍遙門的幻風掌,你這功夫是從哪學來的?”席飛揚沒有回答李云飛的問題,而是迷惑地問道。
“喂,你搞清楚點,我先問你你就先回答我,然后你再問我,我再回答你好不好?”李云飛沒好氣地說道。
席飛揚呵呵干笑道:“好吧,其實我了解的也不多,不過我?guī)煾概c逍遙門前任門主李前輩是老朋友,李前輩經(jīng)常到我們青山派來與師父切磋武功。我所知道的只有逍遙門對外的門面就是S市的龍騰娛樂公司,而我所認識的逍遙門人除了李前輩外,就只有他那可怕的女弟子何思穎。”說到此席飛揚打了個冷顫,道:“哎呀,想著他我就全身發(fā)冷,她簡直就是個惡魔——”
“喂,少扯遠了,還知道別的什么?”李云飛打斷了席飛揚道。
席飛揚想了想道:“還知道——哦,對了,李門主前不久去世了,我也是聽我?guī)煾刚f的。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李云飛心里立刻想到了那個賣書給他的乞丐,如果他就是逍遙門門主,那他在三亞去世,也正好是前不久的事。
“那給我說說你們青山派吧?”李云飛想了想又說道。
席飛揚灌了口酒接著道:“我們青山派不在S市,在南京,門中現(xiàn)在只有十多個師兄弟,我是最小的一個,其它的師兄弟都在門中開辦的華魂健身俱樂部里工作,因為我父親是黑社會的關(guān)系,師父不讓我在門里做事。而且從我離開的時候,就被他開出了門墻,師父如果不是當初欠我爸一個情,他可能也不愿意收我為徒!”席飛揚說著有一絲絲無奈。
李云飛舉起杯子碰了席飛揚手里的杯子一下道:“算了,你知足吧,你這身功夫算是到手了,再說了,你現(xiàn)在可是個大幫主,你難道想將你師父扯進來?不早了,我得先走,我可是對你如何對付雄鷹集團很好奇哦!我希望能看到一出好戲!”
席飛揚呵呵一笑道:“你等著吧,好戲在后頭,不過別怪我不提醒你,屠龍幫好像在暗地里招攬高手,還向我們青山派伸去橄欖枝,我猜,有可能是請高手來對付你的,你自己小心點”
李云飛哈哈一笑,從酒柜里又找出了兩瓶名貴的酒抱在懷里道:“多謝了!我說的是多謝這兩瓶酒!”
“喂,你小子喝痛快了就算了,還要帶走,給我站住,帶走的要開錢,喂——你帶瓶便宜點的行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