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我睡的好舒服, 夢裡我哭了, 我夢見海波了, 海波在向我招手, 他說他相信我能度過難關的, 。 醒來以後, 發現那個醫生在我旁邊 “ 我睡了多久? ”
“三天了, 呵呵, 累吧, ” 這個醫生很和藹道。
“謝謝了, 怎麼稱呼? ” 我伸出了手。
“叫我老施吧, 大家都這麼叫。 ” 操, 這人竟然老溼, 我鬱悶了。
“我那位朋友呢 ? ” 我這才發現黑狗不在了。
“別擔心, 你的朋友早醒了,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他只跟我說別擔心就完了。”接著隨便聊了句, 我又睡著了,, 睡的真的很安心。
再次醒來已是黑夜, 看了眼牀邊, 黑狗在那不知道搞什麼。
“煞筆黑狗, 整啥呢。”
“我買了幾件衣服, 等我們傷好了就換上, 然後去偷跟佩男, 拍些證據, 好澄清我們的誤會。” 這廝想的真周到。
“好吧, 只可惜了海波啊, 我的傻兄弟啊。"” 說完我的鼻子又酸了, 黑狗也沉默了。
“看開點吧, 走這一條路早晚會死的。 呵呵。”
接著 我和黑狗聊了好多好多, 聊著聊著我又困了, 太能睡了自己。真是佩服自己。
養傷養了半個月, 傷口已經複合了, “ 走吧, 速戰速決, 不然會對東哥不利。” 我拍了拍黑狗。
“你還在乎他們? ” 黑狗無奈的笑了笑。
“我不怪他們, 要怪就要怪佩男這個畜生, 害死波哥, 啊~~~” 我握緊拳頭吼了句。
“走吧, 這幾天該玩命了, 抓住晨小寶佩男, 給海波討個公道吧。 ”
我們出了醫院, 領走前黑狗又那個 醫生一筆錢有幾千塊吧。 “黑狗接下來怎麼辦。”
“去海闊天空門口等佩男, 要是出來我們就跟上他, 然後拍些他跟永晨小寶接頭的證據。 ” 黑狗這廝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
“那走吧,。” 我們開了一輛二手奧拓, 這是黑狗買的, 黑狗繞到海闊天空一圈然後把車停在一個和不起眼的地方, 我們在海闊天空盤邊找了一家燒烤店, 我們都僞裝過 了, 黑狗那廝貼著一副鬍子, 給自己衣服裡塞了點海綿, 我就是戴個帽子, 貼跟鬍子, 在自己臉上貼了幾塊刀疤膜。
我們吃著燒烤,喝著小酒, 時不時的望望海闊天空的門口, 佩男這廝一直都不出來, 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 , 我們還見到烏秋星哥他們, 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打鬧, 烏秋還是那麼犯賤, 我真的很懷念, 看著他們鬧的摸樣, 我真想參與進去。 呵呵, 。
頓時, 我看見佩男從海闊天空門口出來了,佩男一臉嘻嘻哈哈的, 我真想上去幹死他, 真憋屈。 “ 黑狗 , 別一直往那邊看, 吃我們的燒烤。” 我衝著黑狗道了句。
很快佩男拐進一個街角, 我們悄悄的跟了上去, 我走道路的左邊, 黑狗走右邊, 這樣不易認出來, 佩男兜圈子兜了大半個小時, 最後來到縣中心一家火鍋店, 他上了二樓, 去了間包廂,。 這樣麻煩了。
“黑狗, 他們在包廂裡面怎麼照啊, 操。 ” 我問了黑狗一句, 黑狗想了想, 然後四處望了望。
“去對面的超市, 上二樓, 應該能看到把。 ” 接著我們就上了超市的二樓, 我和故意分開走, 然後在窗口集合, 我隱隱能望見佩男還有兩個人, 操, 絕對是永晨和小寶。
“煞筆黑狗, 相機有沒有放大功能啊。” 黑狗鄙視的看了我一眼 “ 鄉巴佬, ” 然後就拿出照相機咔咔咔的開始照, 良久後, 黑狗衝著我道了句, “趁他們喝的高興的時候, 來個措手不及。”
我們下樓來到火鍋店, 我拿出手槍, 黑狗鈴了一把刀, 我們站在包廂門口, 黑狗比了個手勢, 頓時我踹開了門, 朝裡面開了兩槍, 小寶一捂胳膊爬到桌面下面, 黑狗鈴著刀就上去了, 砰砰…… 肩膀又中了一槍, 衝到永晨面前, 我翻出西瓜刀, 永晨也翻出西瓜刀, 我掃了他一刀, 他用刀擋住了, 頓時我感覺我被人推開了 接著就是槍聲響起, 黑狗的腿中槍了, 我吼了聲拿著手槍對著佩男開了兩槍, 佩男倒在地上, 黑狗衝過去就是一頓亂砍, 接著我感覺後背一頓火辣辣的刺激, 操, 永晨這廝竟然偷襲我, 永晨又向我掃了一刀, 我躲開, 然後永晨就掏出手槍, 我借力往前跑了兩步, 一刀砍向永晨的手, 永晨一個閃身, 躲開了, 接著我蹲了下去, 感覺子彈從我的頭上飛過去, “啊” 我一把抱住永晨的腰, 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立馬翻出刀, 使勁的砍了幾下, 很快永晨就在地上翻滾起來, 我撿起他的手槍, 回頭看下, 黑狗跟小寶正激烈戰鬥中, 佩男那廝早就是去戰鬥力了, 。
人生就像一場戲, 每天都是現場直播, 看你怎麼演, 演的越好, 片酬越高, 爲什麼有一些人永遠只能做配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