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語秋的手里面拿著明陽澤發(fā)給她的律師函,卻已經(jīng)被她捏的皺亂了。
顧語秋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了,她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只要顧惜安死了,那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回來了。
她又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了,還有靳炎修,也是自己的了,顧語秋覺得自己每次要費好大勁得到的東西,顧惜安卻總是輕而以舉的就可以得到。
“為什么,為什么,自己哪點比顧惜安那個賤人差了。”
顧語秋瘋狂的大叫著,一下子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揮到地上去了。
“顧惜安,你這個賤人,給我等著,我是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你的!”顧語秋雙眼發(fā)出惡毒的光芒和猙獰的笑容。
顧語秋轉眼便開始打扮起了自己,畫這濃濃的艷妝,涂上大紅色的口紅,穿著紅色的性感連衣裙。
踩著高跟鞋,便出了門。
……
“修哥,顧語秋這個女人,不知道,找到什么人,居然給她把事情攔了下來。”
明陽澤一臉氣憤的把一些資料交給了靳炎修。
“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呀!惜安可不能白白受了哪些苦!”明陽澤一臉的焦灼。
靳炎修站在窗前,低頭看著手中的資料,微微皺起了好看的眉宇。
顧語秋這個女人,既然想玩,那好,他就奉陪到底,看這個女人能耍出什么花樣來。
靳炎修轉過身冷著一張俊臉說,“陽澤,你先找人盯緊顧語秋,看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樣。”
“那,修哥,大嫂,怎么辦,顧語秋一天不收拾,大嫂就不安全,你也放心不下。”明陽澤擔心的看著靳炎修。
靳炎修看向病房里面面的小人,心里頓時軟成一片。
“沒事,先按兵不動,先看看顧語秋在搞什么鬼,還有她背后的那個人。”靳炎修冷著聲道。“惜安這里,有我守著,我不會在讓惜安陷入危險中了,敢動我靳炎修的女人,我就一定會讓她付出該有的代價。”
看著靳炎修一臉的冷酷,心里為顧語秋打了個冷顫,但是那個女人也是活該,三番兩次的惹顧惜安,早該教訓了。
“那,修哥,我現(xiàn)在就找人盯了顧語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說完便走了。
靳炎修推開病房門,便見顧惜安醒了,扶起顧惜安,坐了起來,給她整理好靠枕。
“謝謝!”顧惜安因為靳炎修打的靠近又忍不住的臉紅了,一臉的局促。
靳炎修幫她別起耳邊的碎發(fā),溫柔的說,“身體感覺怎么樣了?”
顧惜安看著靳炎修一臉的溫柔,心里又忍不住的跳動了幾下,“好,好好多了。”
“安安,你醒了,感覺怎么樣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趙清澤這個電燈泡一下子又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同時推門而入。
靳炎修瞬間臉色就變的難看了,這個男人真討厭。
顧惜安對著趙清澤柔柔一笑,“好多了,謝謝趙醫(yī)生的關心。”
趙清澤看顧惜安臉色不錯,就放心了,“嗯,恢復的不錯,再養(yǎng)養(yǎng)就可以出院了。”
顧惜安,一聽可以出院,眼睛一亮,“真的嘛,太好了,我終于可以出院了。”
趙清澤看見顧惜安這么開心,心里也挺開心的,想著只要顧惜安一出院,看這個靳炎修還怎么纏著她。
“哈哈,安安,聽到出院這么開心啊!不要忘記答應我的事喲!”趙清澤給顧惜安拋了個媚眼。
顧惜安一聽,心里忍不住腹誹了起來,老天啊!我只是說說而已得,他居然當真了,淚流滿面……
顧惜安只好應著趙清澤說,“怎么會了,我不會忘記了的,那個趙醫(yī)生放心好了。”
靳炎修看著趙清澤這么死纏著顧惜安很不爽,但是又和趙清澤說好的要公平競爭,看著趙清澤冷哼了一聲。
顧惜安,看向一旁的靳炎修,輕輕問道,“靳炎修,你要去嗎?”然后低下頭,心里噗通跳,害怕被拒絕。
靳炎修一聽心里一喜,但是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依舊的面無表情,“惜安,你想讓我來?”
顧惜安一聽低下了頭,壓制住心里的不安跳動,輕輕的點了點頭。
靳炎修見此,臉上瞬間笑的跟朵花一樣,挑著眉看向一旁的趙清澤,雖然顧惜安失憶了。
但是,畢竟靳炎修是顧惜安喜歡的類型,對于靳炎修的魅力那是完全抵擋不了的。這一點靳炎修就占了優(yōu)勢。
跟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一個五歲大的兒子,哈哈,想想就開心,就憑趙清澤還敢和他斗,分分鐘ko掉。
可是,顧惜安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現(xiàn)在對靳炎修一臉花癡,但是,如果恢復記憶了。
靳炎修一想到這里,臉色一變,眼睛迷了起來。
“趙醫(yī)生,你該跟38號病人看病了。”一個小護士推開門說道。
趙清澤對小護士點點頭,便對顧惜安說,“那,安安,我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顧惜安對趙清澤微微著輕聲說,“嗯,趙醫(yī)生你去忙吧!”說著看了看一旁的靳炎修。
顧惜安有點口渴了,想喝點水,但是水被靳炎修擋在身后了。
顧惜安被靳炎修盯著很不自在,便有點尷尬道,“那個,靳炎修。”
聽見顧惜安叫自己的名字,便回過神來看著顧惜安,“怎么了,惜安。”
“你可以幫我拿一下水杯嗎?我好渴。”顧惜安說著舔了舔嘴唇。
靳炎修看見里面就呆住了,眼里之剩下顧惜安舔嘴唇的樣子,好美,好想,好想就這么吻上去。
不行,這樣又會讓顧惜安頭疼,靳炎修在心里告誡自己,于是,便壓下心里沖動,轉身去拿水。
顧惜安想接過水杯自己喝,但是靳炎修不讓,非得要親手喂她喝,怎么辦,好無奈啊!
顧惜安喝完水就安靜的坐著,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很尷尬。
“那個,靳炎修,昊天現(xiàn)在誰在照顧啊,我有點想他了。”顧惜安,好幾天沒見到昊天了,心中很想他。
但是,現(xiàn)在自己這個樣子,根本照顧不了昊天,心里很失落。
靳炎修見顧惜安有點失落,便把手放在顧惜安的肩上輕聲安穩(wěn)著,“你放心,昊天我讓陽澤在看著呢,不用擔心好嗎?安心養(yǎng)傷就行了。”
“明天我就帶昊天來看你。”
顧惜安,聽了放下了心道,“你說的顧語秋,她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害我,我和她有仇嗎?”
靳炎修不愿她在回想過去的事情,也不想以前傷害她的人在來打擾到顧惜安,便冷冷道,“不知所謂的跳梁小丑罷了。”
“惜安,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讓陽澤去辦了。”靳炎修溫柔的說。
靳炎修其實現(xiàn)在很珍惜這段時光,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其他的人來打擾到他們,除了那個趙清澤。
好久沒這么和顧惜安這么平靜的想相處了,他好怕顧惜安恢復記憶后又不理自己,躲著自己。
第二天,靳炎修就把昊天帶到了醫(yī)院。
“媽媽,媽媽,天天好想你啊!”顧惜安抱著小小的顧昊天,柔軟成了一團。
“天天乖!是媽媽不好,媽媽生病了,沒時間照顧你,媽媽過幾天就出院了,回家就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嗯,好的,媽媽還有爸爸,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了。”說著便去拉這靳炎修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笑的滿臉的天真無邪。
“爸爸?”顧惜安一聽就震驚了,爽爽不是說,昊天的爸爸不在了嘛,還有,昊天拉著靳炎修的手,是在叫靳炎修嘛?
怎么會這樣,顧惜安看著靳炎修和顧昊天一大一小的站在一起,就如同一大一小的翻版。
心里有點堅定自己的猜測了,可是爽爽為什么要騙她了。
靳炎修看著顧惜安一臉震驚和迷惑的看著自己,喉嚨有點發(fā)干,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靳炎修,你能告訴我,這到底真么回事嗎?”顧惜安看著靳炎修英俊的臉,雙眼滿是不可相信。
“惜安,對不起,都是我的不好,你別激動!”靳炎修握著顧惜安的手,輕聲的自責著。
顧惜安不懂為什么爽爽要騙自己,還有他們都不跟她說實話,以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還有靳炎修這個男人……
靳炎修總是和她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自己很是迷惑,有時候還以為靳炎修有點神經(jīng)。現(xiàn)在看來,她的過去,或者說是失憶應該和靳炎修有關,可是到底有什么不可以跟她說的,要這么瞞著她。
“靳炎修,你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
“還有,你,和我是什么關系。”顧惜安冷冷的看著靳炎修質問著他。
“惜安,我……”面對顧惜安的質問,靳炎修不知道從何說起,他不想讓顧惜安知道自己以前做的混賬事情。
可是,自己又不想騙顧惜安,怎么辦,自己該怎么辦,如果說了,惜安會不會跟以前一樣躲著自己。
“你說啊!靳炎修!”顧惜安生氣的看著靳炎修,迫切的想知道真相。
顧惜安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靳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