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安假裝什么也不懂,像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也轉身就走了,也離開了辦公室靳炎修看到顧惜安如此不在意這些的樣子,窩火的摔了辦公桌上的文件。
靳炎修從口袋掏出煙,點了起來,煙霧繚繞在他的身邊,他就是不明白,顧惜安無論他做什么都是一幅風輕云淡的樣子,讓他覺得顧惜安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覺得自己報復的行為很可笑。
靳炎修作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和顧惜安有著婚姻關系的男人,就全他自己不愛顧惜安,他也有種莫名的感覺,就是覺得顧惜安是自己的,顧惜安不能不在乎自己……
這樣的感情讓靳炎修很矛盾,因為他還有一個白九九,他答應了他會好好照顧白九九的,而現在,一切似乎都有些不一樣了,靳炎修覺得報復顧惜安,他真的一點都不快樂。
理不清這些復雜的感情,靳炎修只好放棄,暫時不去想它們,于是,靳炎修打了電話,叫上了明陽澤,希望借酒消愁,用酒來麻痹自己……
而前幾天被扔回去自己家門口的柳曼靈,這些天都不敢去出門,因為她的臉到現在都是腫的像豬頭一樣,那次被靳炎修打的真的是嚴重。
柳家也不是沒有不甘心過,他們家最寶貝的獨生女兒,被打成這個樣子被扔回來,怎么能不生氣?
所以,這些天他們都在想聯合幾家大公司來對抗靳氏,但是,靳炎修太有能力了,手段也是狠的緊,他們根本就從靳氏手里占不到什么便宜,現在那些大公司都不愿意和靳氏對著干了……
而今晚,柳曼靈的父親,剛好在金碧輝煌碰到了靳炎修,這一次,他不管怎樣都要報仇……
顧惜安是接到明陽澤的電話才過來的金碧輝煌的,進去包廂,里面都是靳炎修的朋友們,大多數都醉的不省人事了,只剩下幾個人還清醒著。
明陽澤對著顧惜安有些為難的說:“嫂子,我這里還有幾個人要送回去,那修哥就拜托你了,他最近心情有些不好,這次酒喝的有點多了,嫂子,就拜托你接他回去了。”
顧惜安看著醉了安靜躺在一邊的靳炎修,就連喝醉了,眉頭都是緊蹙著的,顧惜安上前為他撫平緊皺的眉頭。
抬頭,看著明陽澤說:“沒事,我本就應該照顧他的,他也就現在這個時刻不會排斥我,你先走吧,先送你其他的朋友回去吧,我一會就帶他回去,現在先讓他睡會,他看起來有些累,現在好不容易睡熟了。”
明陽澤聽了顧惜安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就和幾個人扶著幾個兄弟出去了包廂,臨走前還交代了一句:“嫂子,那我就先走了,一會你一個人可以嗎?修哥就拜托你照顧了,記得注意安全。”
顧惜安聽到明陽澤的話,立馬就回了一句:“好的,我一個人可以的,你們就走吧!”
所以人都走了,包廂里就只剩下了顧惜安和靳炎修兩個人,顧惜安看著靳炎修帶有些疲憊的睡顏,手指輕輕扶上靳炎修的臉,也不敢用力,生怕驚醒了睡著的靳炎修。
手指下的溫度,燙的顧惜安的心都熱了,細細的胡渣在手心,有些癢癢的,顧惜安想:也就只有他睡著了,她才有機會才可以去觸碰他,才能感受他的溫度。
顧惜安輕輕把自己的手放進靳炎修的掌心,輕繪著他掌心的紋路,
這樣一雙修長的大手,是不可能和她十指相扣,走到最后的吧……
顧惜安就等靳炎修休息的差不多夠了,輕扶起他,醒了的靳炎修,還有些迷迷糊糊,也根本就不知道扶著自己的就是顧惜安,只是閉著眼,跟著扶著自己的人走著。
金碧輝煌的地下停車場內,顧惜安把靳炎修靠在自己身上,打算拿出鑰匙開車門,突然,周圍突然出來一伙人,把顧惜安還有靳炎修圍了起來。
那一伙人中,個個都像是小混混,頭上戴著帽子,臉上戴著口罩,手上都拿著鐵棍,慢慢的逼進。
顧惜安看到這種情形,心里雖然害怕,但還是假裝冷靜的說道:“是誰讓你們來的?他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五倍的,怎么樣?”